了历史。但要是哪天觉的朝局动荡,或是什么重要的人相继不见了,就还是得查查是不是那不甘心的东渝国又开始搞事情了。他们特别擅长让人窝里斗,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安王爷念叨完,萧阅却突然双眸一亮,有一种拨开云雾见月明的感觉。
“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点。”
“殿下说什么?”安王爷一副不解的模样探头看着萧阅。
萧阅转过头盯着他,“安王爷,若玩够了,就早些回琉璃吧,大周最近天气不好,会风雨交加。”
言讫,萧阅见云铁正牵马过来,立刻跑过去翻身上马,一扬马鞭而去。
安王爷看着萧阅离开,对一旁站在的护卫道:“云铁,你怎么谢我,怎么也得给我多酿几坛酒吧。不过他是看懂了那八骏图才来的吗,感觉不像啊。还有啊,如果有天你的嗓子治好了,一定要跟我说说话,带着你,我多无聊。”
言讫,安王爷只觉身旁一阵风起,忙嚷道:“我的马。”
作者有话要说: 长痘痘啦,心塞塞╮(╯▽╰)╭
☆、第54章设计
萧阅在回东宫之际,在城门外见着了悄然入京的苏桀。二人密谈两个时辰后,方不作声色的各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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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原靖生辰那日,白夕禹的确没有送礼,倒是李原靖不计前嫌的送了份礼来。
原以为是什么大礼,可门房手里捧着的不过是一件样式别具一致,且如雪般纯白的衣袍罢了。
若不是见着这颜色,萧阅都险些要忘了自己第一次见到白夕禹时,他的那副打扮了。只是李原靖花这么大的功夫就为送这件衣裳,倒是费心了。
“师父,这南楚皇是担心我大周连件好看的衣裳都不能给您提供,才这么不远千里的送了件来吗。”萧阅盯着他。
白夕禹坐在庭院中,这五年,若无旁的事,他总喜欢静静的坐在这亭子内,双眸没有任何情绪的看着远方,有时候一坐竟是一整天。
现下见了这衣裳,他略回了下眸,似忍不住抬起手轻轻的抚摸着那放在石桌上的衣裳,轻喃道:“郢城文尚布坊的料子是越来越好了。”
萧阅坐在他旁边,眼睛从他那青葱般的手指移开,同样看着远方道:“师父,其实李原靖已经是南楚皇帝了,他送您此衣,便有尽释前嫌之意,您若愿意,封门主也奈何不了你。”
“他不是尽释前嫌,他只是想念以前的我。”手在那质地绝佳的衣衫上抚摸着,白夕禹的眼睛似乎带着些伤感的笑意。
萧阅却垂着首,哂笑了一声,“白色的衣裳自然比您这如血般鲜艳的红色衣裳瞧着亲和柔顺多了。”
“白色纯洁,若沾了血,岂不是污染了这无暇的颜色;红色多好,哪怕沾了血,也不碍事。”白夕禹接话道,手已从衣裳上拿了下来,似乎是怕玷污了这颜色一般。
萧阅瞅了他一眼,道;“师父的这身红衣确实好看的让人惊艳,可却鲜的总像是身上沾着血一般,只是那血不知是师父自己的血,还是旁人的血。”
白夕禹听萧阅如此说,反而一反常态的露出一个蜻蜓点水般的清笑来,“殿下今日很是不同。”
“有吗?我只是想念阿骆了。五年没有音信,也不知影门都是些什么训练,难不成还把人训练的连写封书信的时间都没有了?或者说,阿骆已没有机会写书信了?”萧阅僵脸笑道,却顺手拿过了白夕禹的洞箫,站起身走到了亭子边上。
瞧着面前的莲池,萧阅学着白夕禹的动作,垂眼用手指轻轻的抚摸着这洞箫。但再开口的声音却已有些寒冽,“师父教我武功,我很是感激,虽不知您的动机究竟是什么,但我的感激是真的。只是,阿骆在我心里的分量,就如同李原靖送您的这把箫,旁人哪怕碰一下,您心里都会极为不舒服,更何况是毁了它。”
言讫,萧阅的手一松,那把被白夕禹视作珍宝的洞箫便坠落而下,掉入了莲池中,极速的沉了下去。
“师父,掉了。”瞧着白夕禹,萧阅状似无辜的说了一句,便转身走了。待走出亭子不到五步,便听身后咚的一声响,莲池内溅起不少水花。回头一看,亭子内已没有白夕禹的身影,只那莲池的池水在不停的翻动。
萧阅冷眼瞅着,心中暗道:“洞箫丢了还能找回来,阿骆没了,我去哪儿找?”
入夜,皇宫内院那处无人问津的荒园又悄无声息的走进一个女子来,与往日不同的是,她这次没有再提灯笼,只迎着明亮的月光站在廊下,待见荒园门被推开,才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上去。
“主上有令,命我们立刻除掉萧阅。”女子的声音很是尖利,见面前人不说话,更是急不可耐,“夕禹,五年之期已到,你拖不下去了,主上也等不下去了,我们等这天足足等了近百年!你教萧阅武功的目的是什么,你我心里清楚,但不管你如何教,双拳终归难敌四手。”
月光下,那张清冷的脸瞧着有些憔悴,声音也有些沙哑,“不能杀萧阅。”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萧阅的死便是我们的东风!萧阅如今尽得人心,他不死,大周不会倒。我们的大业也无法成。”
“柳如,我说过,不能杀萧阅!”
他从未如此动怒过,愤懑的连额上的青筋都露了出来,“你和封为已经杀了骆少津,瓦解了骆鸿,萧阅身边几乎已无可用之人,他如今信我,待他登基,我自能控制他。”
柳如冷哼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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