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跟着师父盗墓,用所得来的金钱帮助山区的那些孩子们,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狭义梦想……
但是那种行为迂回了很多,根本没有眼前这种亲自动手惩治坏蛋来的痛快……
惩治这些鱼肉百姓的官差感觉比做辰王妃更加过瘾,如果不是留恋赫连宇的话,她一定会考虑跟着苏沫沫飘荡于江湖的……
这时候,又有人过来围观了,他们看着那些官差,没有一个向他们投去同情的目光,面容上反而露出一抹的喜色……
“姑娘,你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如果让州府的人知道了,你们就没有生路了……”
“对呀,这里离州府不过两百里地,你们应该趁着州府的人还不知情,赶紧离开东旗镇逃生去吧……”
……
在这些老百姓的眼中,她们虽然打倒了十几名官差,可是她们毕竟触犯了律法,州府的官差一过来,她们也难逃法网……
这些老百姓知道州府有官兵近千人,这两个丫头再厉害,也不能打得过近千人的官兵吧?这些老百姓是大着胆子,冒着生命危险善意的提醒着她们……
“沫沫,怎么办?”古悦现在才记起客栈里还住着重伤未愈的苏雅风,现在如何能够一走了之?
“我们就留在东旗镇,看看州府的人敢拿我怎么样……”苏沫沫目光一凛,然后寒光一闪,从容不迫的朝着佟捕头走过去。
佟捕头毕竟是有武功的人,虽然脚踝骨破裂,肋骨也断了几个,但是人还是清醒的人。
看见苏沫沫一步步的走过来,就像是看见死神一步步的靠近一样……
“你到底想干什么……”声音颤抖,牙齿咯吱咯吱的响,就像是腊月天被冻着一样。
苏沫沫锋利的目光扫射过来,唇角冷冷的一抽,隔着薄纱都能够让人感觉到无比的寒意。
纤细的腰肢略微的一弯,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佟捕头,目光中尽是鄙夷……
伸出右脚轻轻的踢了两下,就像是踢着一堆垃圾一样。
“我想怎么样?怕我要了你的狗命吗?如果你知道怕的话,为什么要和手下一起欺压百姓呢……”
“我没有……这事情是他们干的,我过来的时候已经发生了……”现在性命攸关,他也顾不得什么颜面,直接把所有的责任推给了属下。
“是吗?你刚才不是说他们是维护法纪吗?既然是维护法纪,那自然是受了你的命令,你觉得自己可以推得一干二净吗?”
这种反问使的佟捕头瞬间如同置身冰窖一样,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这两个丫头片子不仅仅武功了得,更是人精,想在她们面前蒙混过关,几乎是不可能的……
现在剩下的唯一一条路就是求饶了。
“今天发生的事情是我……督管不力,以后我一定好好管教他们,请姑娘饶了大家的性命……大家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
“姑娘如果放了我们,就等于是行善积德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纵容手下,让他们胡来,伤害百姓了……这个摊位的费用以后全免,这个老板的伤,我一定自掏腰包,将他治好……”
现在佟捕头为了活命,就差没有磕头认罪了。
如果他还爬的起来的话,应该也会磕头认错的|……
“我放了你们是积善行德,你为什么非要我积善行德呢?你纵容属下一起同流合污的时候又为什么没有想到积德行善呢?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为什么要要求别人做?”
“还有,你刚才不是说让属下砸摊位是秉公办理吗?现在你又说免了他所有的费用,那你岂不是徇私枉法?如果徇私枉法的话,按照闵月国的律法,你又该当何罪?”
苏沫沫的声音不急不缓,婉转动听,可是一字一句都像是用一把锤子重重的击打着这些官差的心脏,“砰砰”的跳个不停,根本就有窒息的感觉。
如果真的窒息过去了也好,倒不用对着两者每个漂亮的小妮子却像是看见了黑白无常一样,随时都处于死亡的恐惧之中……
“女侠,饶命,只要能够放过我们,你想怎么样就怎么……就怎么样……”佟捕头现在应该是又疼痛又害怕,平日里那张威风八面的脸现在却扭曲的没有人形,五官都痛苦的纠结在一起,可怜的像一只柔弱的小白兔一样望着苏沫沫乞怜……
可是不久之前,他根本就是吃人的大老虎……
苏沫沫唇角又是冷冷的一抽,美眸中闪过一道嘲讽的;冷光,“你放心,我不会杀你们的,杀了你们岂不是背负了杀人的罪名,还真的就触犯了闵月国的律法了,为了你们这些人渣根本就不值得……”
“砰”的一声,一道黑色的抛物线落在了地上。
古悦一看,原来是苏沫沫随手扔下的一块令牌,只见令牌上有三个显目大字:都督府。
佟捕头原本听苏沫沫说不会杀人,刚刚松了一口气,可是当他看见这块令牌的时候,刚刚平静下来的眼眸闪过更为惊恐的目光,身体不由的猛地一颤。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狗眼看人低,请姑娘一定要宽恕小的……”
“走吧,这里完事了。”苏沫沫双手轻轻的拍了拍,那张小脸上绽放出轻松的笑颜。
古悦一怔,“我们就这么走了,这个少年怎么办?还有万一州府的人来了怎么办?”
“放心吧,州府的人不敢惹我们,还有这个受伤的老板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到时候一定会有人送他去医馆的,我们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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