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把这些喜欢在一瞬间蒸发得干干净净呢?
周三又是秦信望的课,秦信望还是眼神都没分给我一个。
秦信望还是一如既往地好看,他上课都穿西装,现在西装外套被他脱下来搭在旁边的椅子上,白色衬衣,灰色西装长裤,个高腿长,风度翩翩,看着一股禁欲的味道。
他声音很好听,带着点说不清的味道,叫你名字的时候你会有一种被蛊惑的感觉,就像是你是住在他心里的那个人一样,讲起课来,娓娓道来,标准的普通话和五六十岁的老教授带着各地乡音的普通话不同,让你莫名其妙对他充满信任。
他和苏芮不一样,单纯的讨论长相,他更胜一筹。
苏芮是干干净净的那种男孩子,笑起来你知道他是开心,伤心他也不会挤出笑容,他坦诚直白,有夏天抹茶冰淇淋的味道,你知道他是甜的。
秦信望不一样,但是我说不出来,有时候我会把他和伏特加与醉生梦死联系起来,有时候我又会把他和图书馆下午窗户照进来的阳光和书本联系在一起,我不明白他。
课间我趴在桌子上睡觉,没睡着,旁边有女孩子在讨论秦信望,秦教授三个字后面接着的是少女粉色的绮想。
“秦老师好帅啊,肯定是我们法学院,不,整个学校的颜值担当吧。”
“听师姐说他还是单身呢。”
“不知道他会不会接受师生恋,我觉得我可以啊。”
……
我听了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怪不是滋味,我有些恶劣地想:“别想了,他是gay,还是我炮友。”
我打开手机给秦信望发了条微信:“约吗?秦老师?”
课间他也坐在讲台上玩手机,他抬头似笑非笑地瞟我一眼,回了一句:“白日宣淫。”
我笑,继续打字:“那约不约呀?”
这种带着禁忌的关系,课间的询问带给了我一种隐秘的快感,或许也是为接下来的事,或许是为了对那些女孩子绮想的反驳。
他回道:“那就约呗,小炮友。”
然后站了起来。
上课铃声在这一刻响起。
第七章
星期六下午,室友基本上都出去浪了,宿舍只有我一个人,我看了看现在的时间,五点钟,该吃晚饭了。
我点开微信给秦信望发消息,说起来我们还没怎么好好在外面吃顿饭,现在有点想和他一起吃顿火锅。
霁霁复霁霁:老秦,有时间吗?
老流氓:我很老吗?
霁霁复霁霁:小秦。乖巧.j
霁霁复霁霁:想带你去吃火锅。乖巧.j
老流氓:啧,要讨好我吗?
老流氓:平时分不给加的,作业不给减的。
老流氓:为了引起我的注意你们真是煞费苦心.j
霁霁复霁霁
老流氓:不听不听,王八念经.j
霁霁复霁霁:你这态度很容易失去我的.j
霁霁复霁霁:去不去呀?突然暴躁.j
霁霁复霁霁:看见我的40
老流氓:去啊。
老流氓:现在吗?
霁霁复霁霁:是啊。
霁霁复霁霁:[分享位置]
霁霁复霁霁:这儿这儿。
霁霁复霁霁:你从哪儿出发?
老流氓:现在在家呢。
霁霁复霁霁:七点见,能到吗?
老流氓:我开车应该行吧。
我心情很好的准备出门,顺便哼起了歌。
这家火锅是特别正宗的四川火锅,老板说着一口正宗的四川话和川普,辣劲儿够足,味道特好。
还是我一个特别能吃爱吃的朋友安利给我的。
我乘地铁到了之后已经六点五十了,我觉得自己已经饿得不行了,待会儿能吃下去一头牛。
这家店位置比较偏僻,不再商业街,周围人不太多,让我有一种我就住在这附近吃完晚饭下楼去附近超市买酸奶的感觉。
我看了眼时间,还挺早,然后去奶茶店买了杯绿茶奶盖,想了想又给秦信望带了被绿茶奶盖。
秦信望大概是7点多一点到的,我老远就看到了走进门口的他,画风和平时不太一样,穿着t恤和运动裤,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很有朝气,很好看。
我三蹦二跳窜到他身边:“秦信望!”
他看着我笑:“没大没小的。路上有点堵车。”
我带他到座位上:“没事儿,没等多久。”
我把菜单递给他:“能吃辣吗?这家特正宗的四川火锅,一般人我都不带他去。”
他闻言从菜单上抬眼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能吃倒是能吃,但是……”
我被他看得脸红心跳,才后知后觉地理解了他的意思。
老流氓成天想什么呢?
我把心一狠:“吃吧。鸳鸯锅吧,少吃点儿辣的。”
他乐了,开始点菜,然后把菜单递给了我。
我一边点菜一边巴拉巴拉地给他卖安利:“这家店耗儿鱼可好吃呢,我能一下子把所有刺剔出来。”
“剔刺小能手啊。”
“那是。凉糕你吃过吗?冰的红糖水味道真挺好的。”
“没吃过,点呗,一会儿尝尝。”
“这儿南瓜饼味道也好。”
……
水漫漫地沸腾起来,先是一个一个泡泡的慢慢开始冒,然后大片大片的开始爆发,红汤像是岩浆一样,白汤的高汤带着奶白色,香味一点一点冒出来,即使有空调,热气扑腾在脸上还是热乎乎的感觉。
菜一份一份地被放进锅里,瞬间沉没在锅底里,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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