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放他走?”树林里剩下了钟一鸣和李香卿,这个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终于开口问道,她很不理解钟一鸣的这种做法。
“不知道”钟一鸣说道,心情有些沉重。亲手放走了这个杀人凶手,他也不知道是对是错。
“可能我是一个没有善恶观念的人,做事情头脑一热就全凭自己喜好了。杀人也好,放火也好都跟我无关,我只是觉得这么一个人,一枪下去从世界上消失太过可惜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每个人都是有着丰富的情感,让他们化为乌有我做不到。”
钟一鸣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连他自己也不懂自己在说什么。面对萧木易,这个人身上的草莽气的确令钟一鸣有点错乱,感觉是一个电影里走出的人物。李香卿奇怪的看了钟一鸣一眼,转身准备离开。
“李香卿,你身上的子弹弄出来没有?留在体内很不安全的”钟一鸣忍不住问道。
“你说的是这个吗?”李香卿转身摊开手,手里黄橙橙的一颗弹头。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脸色无论如何都冷不下来。李香卿明白如果哪天要不是这个人跳出来的话,自己不清楚能不能打败那个萧木易,可能已经死了。无论早呢么算,这个人都算是救了自己一命。
很久没有被人关心过的感觉了,心里有些酸酸的。那天钟一鸣撕掉了自己的衣服,后来醒来又发现面纱又被人动过的痕迹,在她看来这个有机会揭开自己面纱的人一定是钟一鸣。虽然没发过哪种第一个揭开面纱就嫁给谁的狗血誓言,但是心里到底是有点异样的。这个面纱从八岁的时候母亲给自己带上之后,就从来没有在人前展露过面容。
心意乱,心剑还能练成吗?难道自己独自一人隐居云隐山中五年的苦功都要毁于一旦了?李香卿心里有些苦涩。
钟一鸣本来是想把陈灵儿带上回县城医院治疗的,但是冯云才却是极力的阻止。在他看来钟县长帮了自己这么大忙,自己理应有所回报,毕竟他对自己女儿的医术还是极为自信的,一个小小的骨裂那还不手到擒来。虽然有点不放心但是还是有点期待的,毕竟李香卿中了一枪那么重的伤这才几天都考试活蹦乱跳了。
击毙敌酋案子告破,可怜的老三人都死了还要替人背一把黑锅。钟一鸣不知道这群特警所谓的击毙敌酋这个敌酋到底是谁,但是破了就破了吧,反正危机已经解除钟一鸣也不想这个麻烦一直存在。至于那个特警,钟一鸣大致描述了一下,周晓光就认出那正是自己老同学陈明宽。这件事得从长计议钟一鸣心想,什么也没说弄得周晓光摸不着头脑。
有人敲门,钟一鸣停下笔喊了一声。林业局的局长杨树民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站在那里犹豫着是不是要坐下。“坐”钟一鸣说道。
“县长,我这是来给您承认错误来了。”杨树民一张老脸上堆满了纠结和歉意。
“哦?你犯了什么错误?”钟一鸣大致已经猜到了杨树民的来意,恐怕还是为了上次美味食府的事情。
“我不知道孙勇是您的朋友,也不清楚黄丽已经有男朋友了”杨树民无辜的说道。
“杨树民同志,这里是工作时间,上班时间你来我办公室就是要说这些的吗?”钟一鸣表情严厉的敲了敲桌子,把杨树民下了一跳。
“县长,我..。”杨树民吞吞吐吐的不敢往下说了,事先准备好的一大套说辞没想到钟一鸣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你先回去好好工作吧,其他事情私下里说。”钟一鸣这个时间的确不像跟这个老东西多说,最近有公司看上了云隐山景区的开发,钟一鸣正在考虑合作的问题。
“好好,那我就不耽误县长了。不过晚上我设宴款待县长,请您务必赏光。”身为一个老油条,杨树民却是会错了意思。错误的领会了钟一鸣“其他私下里说”这句话的含义。依他的理解,领导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暗示意味已经很明显了。私下里说什么?当然说明面上不能说的事情,他认为钟一鸣这是在向他索贿。
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毕竟作为林业局张这些年也捞了不少钱,杨树民心里松了一口气。国家封山造林,但是那些需要木材的公司怎么舍弃得了云隐山的木材供应,私下里走势走他这条路偷偷的砍伐。这件事情谁都清楚,云隐山里几千年累积下来的林木稍微砍伐一点跟恶霸你激素会i毛毛雨,县里面几个常委对这件事都是持放任态度。不过杨树民也不是一个守财奴,每逢过年过节都会备上薄礼分润上官,所以上任这几年过得还算滋润。
体制内有“三转”早上围着轮子转,中午围着餐桌转,晚上围着裙子转。随着国家大力遏制公款吃喝,但这种现象在关系搭桥人脉吃饭的官场根本无法遏制。你不允许公款吃喝,那我自掏腰包不行吗?凡是必须要吃的,不然革命工作没法干。许多事情在谈判桌上没谈成,到了饭桌上就指不定能成。
随着钟一鸣逐步在青桐建立自己的圈子和威信,请他吃饭的人也不知凡几。虽然讨厌这种病态的工作过方式,但是钟一鸣的确通过这一种方式和下面的下属建立了一定的关系。人情世故社会,一个人闭门造车是办不成事情的。倘若自己以为靠权力靠命令压人,根本不和下面的人建立一定的关系。那么只会收到阳奉阴违,政令不通。
对于杨树民钟一鸣谈不上恶感,毕竟只是为小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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