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脸羞答答地:“你还没射,我帮你。”
秦悦按捺着怒气:“放开我我自己来。”
“我帮你弄出来,待会儿再放了你。”吃一堑长一智,凌双的双手包裹住秦悦的性器,在粗长的肉器上揉弄。这一个月他学到的全数的本事在今晚都将一一派上用场,包括手上和嘴里的活。
秦悦很快就不甘愿地在他手里喘息,忘记了后边还含着凌双的东西,后穴在前边舒服的慰问下也开始不自觉地微微张缩起来。
10.
“呼、哈……”秦悦仰头呼吸,前边被人摸得牙根发颤。
少年见秦大少露出了舒爽的神色,便拿手在他的两颗饱满的蛋上捏了几把,在沉甸甸的肉球上垫了垫,轻声地问:“舒服吗?我的技术你还满意吗?”
“呼、闭嘴!”秦大少凶巴巴的回答跟舒服、满意完全不搭边。
少年有些委屈,瞪着秦大少的后脑勺发丝小声地嘟噜:“明明让你很舒服了。”
玩了几下秦悦充盈的囊袋,又把自己往秦悦里边拱了拱。他那里软了些,膨胀的结恢复了正常大小,没有再死死卡住秦悦的肠道,但仍旧大,把秦大少湿热的后穴塞得满满的。
随着凌双的耸动,秦悦感到有东西从穴口缓缓地流了出去,湿液滑过穴口与腿根,流进了床单。酥痒而怪异的感觉增加了他的羞耻和懊恼,但他根本拿身后装傻的小混蛋没有办法。
凌双一边摸着秦悦的长大肉肠,一边舒爽地低吟。他开始缓缓地摆动自己的腰身,粗长的性器再一次“咕滋咕滋”地在秦悦里边运动起来。紧致的穴口咬着他,里边的高热包裹着他,他声音中带上了几分嘤咛,就像正被人欺负着似的,把被他操着的人都逗笑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在干你呢。”秦悦黑着脸冷笑。
少年不回答,挺腰的动作越来越快,把秦悦后边操得“噗滋”作响,手上的动作也加快,在前后的伺弄下,秦悦的呼吸加重,喉咙里再一次发出了呻吟,他渐渐放松了自己,任自己在情潮之中沉浮。
凌双的第二轮做到一半的时候,秦大少终于在他手中释放。一只手都握不住,少年用两只手捧着秦悦的巨物,那东西在他手中硬成了一根烙铁,狠狠地弹动几下,一股浓精突然从马眼中飚射而出,射向了空中。
“呃啊啊——”秦悦弓着身子,后穴紧紧一收,才不管会不会把他里边的那根东西夹断,任凭自己大肆地pēn_shè出去。
在秦悦射的时候,少年突然被要命地夹了一下,那一夹让他又爽又痛地低吟了一声,突然更快地操弄起怀里的人来。
秦悦还在汹涌地shè_jīng,凌双的性器鞭挞至他的至深之处,一时间他觉得自己上了天堂又下了地狱,好不容易终于射尽,根本来不及休息,凌双翻身把他压进被子,“咚咚咚”地干得更猛。他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他妈的……这哪里是狼崽子,就是只初发情的泰迪精。
十八岁的小泰迪把秦悦操了一晚,在他里边射了几次,要不是秦悦被绑着,估计他们会有更多的花样,更多的地方可以利用,就是真的拆了房子,秦悦也不觉得奇怪。
在天明的时候,凌双才放开了男人被蹂躏得颇有些惨的手。
那时候秦大少看起来已经没了力气,就躺在床褥里老实地任人操。
他看到他受伤的手腕,突然就着连接的姿势把人托高一些,把秦悦抱在怀里,有点犹豫地:“我放开你,你不会做什么吧?”一边问下半身还一边在“噗噗”地chōu_chā。
他怀中满头大汗的男人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累得话都说不出来。
于是少年心疼而放心地去解秦悦手上的桎梏。
绳子从床上松开,凌双又帮秦悦把两手放开,眼睛里发出愧疚的光,他刚想对秦悦说抱歉,说一些好听的话,突然,之前已经软成了泥的男人翻身从他身上跃起。
电光火石之间,凌双的ròu_bàng从秦悦的体内脱出,他甚至在余光中看到他们的交合处分离时甩出的又浓又多的液体,而男人修罗一样扭曲的脸已瞬间逼进他的整个视线。
他坐在他的身上,在少年愕然的目光里用发麻的双手卡住了他的脖子。
“我说了什么?今天我就要杀了你。”终得自由的男人的双手毫不犹豫地收紧,少年的脖子上一下蹦出了青筋,他被卡得不能呼吸,满脸泛起异常的红。
死亡的气息突然取代了情欲,凌双伸出手费力地扳秦悦的手腕,他知道,秦悦是真的想要杀了他。
秦悦用了他所有的力气,少年挣扎了几下,但随着肺部空气的急剧减少他愈发失去了力道。
凌双的眼前开始发黑,他竟然要死了吗,就这样死去?明明他才像做梦一样地幸福地度过了自己的新婚第一夜……
“咳咳、咳咳咳……咳咳……”
秦悦最终还是放过了凌双。空气陡然回归身体,少年趴在床上剧烈地咳嗽,咳出了两眼的泪水,咳得惊天动地的,还在咳,却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脚,那一脚力道之大,痛得他一抽,还差点跌下床去。
“你知不知道我秦悦是谁?敢打我的主意,你自己找死。”一只脚踩在少年的头上使劲地碾了几下,男人的声音里是毫无怜惜之情的很戾,“如果还有下次——我绝对-让-你-死。”
明明是他自己输给了凌双,虽然清楚是自己技不如人。但他咽不下这口气,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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