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下来,竟再没有出过车祸。
到了八月份,日头更烈,顾简不再出门练车,只等着天气凉下来直接去考试。
一大早天气很闷,预报有阵雨,出门的时候谭城宣叮嘱顾简带伞。顾简在玄关处一边换鞋一边向客厅的谭城宣道:“今天下午去书店调研,会比平时回来早点,我回来做晚饭。你开车慢点。”
谭城宣给他抛个飞吻。顾简笑着关门进电梯。
顾简下午五点从书店回家,到家将近六点,正准备淘米做粥,谭城宣的电话打进来。
“小简,下班了吗?”
“我到家了。”
谭城宣道:“怪我,刚才开着会忘了给你打电话。你现在坐1路公交到终点站,我在这边等你。”
顾简擦着手从厨房出来,“干嘛?夜晚不在家吃了?”
谭城宣神神秘秘:“你来就是了。”
公交晃晃悠悠一路,快七点才到站,下车时天色有些暗淡。谭城宣在站台处等他,见到人就搭着他的肩膀往前走。顾简环顾四周:“前面不是咱俩练车的地方吗?”
谭城宣搭着顾简往前走,在一辆崭新的帕萨特面前停住,谭城宣从后面蒙住顾简的眼睛,将他推到新车正前方,然后松开,嘴巴贴着顾简的耳朵:“生日快乐,小简。”
顾简看着车前盖上的生日蛋糕和蜡烛,顿了许久才道:“又是房子又是车的,怎么感觉我被你包养了?”
谭城宣噗噗笑,将生日蛋糕从车上拿下来,放在草地上,然后拉着顾简坐下,“许个愿。”
顾简紧握双手许愿,然后睁眼示意谭城宣,两人一起把蜡烛吹灭。
顾简看着谭城宣道:“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生日?我都忘了。”
谭城宣低笑:“你从前在报纸上做过专访,有生日信息。”说着把顾简抱住,“我在你单位停车库看过,这种档次的车不打眼,不用担心有人怀疑你来路不正。”
“前几年我在北京,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咱两在一起那两年,你生日时我竟然负气去了农村,一晃这么多年,你生日我从来不在场。小简,从此以后,每年生日我都陪着你。”
顾简想起那年的情景,笑道:“那时候如果我不去找你,你是打算在农村待到开学?”
谭城宣不加思索:“怎么可能?你能忍得住我忍不住,我本就打算帮婶娘挖完莲藕就回家,那时候我就想不管你喜不喜欢我,反正我喜欢你,就要看着你,照顾你。”
顾简低头不说话。
谭城宣声音低沉:“或许也是因为你去找我,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所以后来才说走就走,我笃定你会等着我,不管多久。”谭城宣低头看顾简的眼睛,眼眶微湿:“小简,这么多年,除了我爱你,其实我最该说的,是对不起。”
顾简沉溺于那双眼睛里的愧疚与悔意,摇头道:“我知道你会回到我身边……”
谭城宣苦笑:“那时候我总归太幼稚,如今才明白,抓在手里比什么都重要。就像书上说的,世事无常,谁知道未来和意外哪个先到。”
顾简见他越说越悔,心中不忍,仰头亲他的唇,“都过去了,嗯?”
谭城宣转悲为笑,抱住顾简狠亲一口,“我们吃蛋糕。”
顾简拿着刀子切好蛋糕,递到谭城宣手上。两人都没吃晚饭,靠在一起把一份蛋糕吃去一大半。
顾简吃撑,躺着不愿动。谭城宣笑着给他揉肚子。
雨点突然大滴大滴的砸下来,待两人慌慌忙忙跑进车,车外的雨点已经连成线。
顾简扒着车窗:“下的好大。”
谭城宣翻出毛巾,“来擦擦头发。”
顾简低头过去让谭城宣给他擦头发,衬衫因为雨滴打湿有少许贴在后背上,露出若隐若现的肌肤。谭城宣擦头发的手变得迟缓。
顾简不解的抬头。
谭城宣立刻扔了毛巾把他压在玻璃上,嘴唇渡了过去。吻到顾简喘不过气时放开他,手开始解顾简的衣服。
顾简惊道:“这是车上!”
谭城宣嘴唇离不开顾简的脖颈,喘着气道:“反正这么大的雨也不好开车,不如咱们找点事干……”
顾简咬牙:“你这个qín_shòu。”
谭城宣嗤笑,咬住顾简的耳垂,顾简立刻随着他的动作软了身子。谭城宣将车座放倒,压住顾简就开始褪他的裤子。
车外雨越下越大,雨滴砸在晃动的车身上面,溅出一朵朵水花。
待到雨滴滴答答停下,车内也终于没了动静。谭城宣揽住顾简坐起来,用自己的外套裹住他,给他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往城里开。
车厢内空间狭窄,空气稀薄,谭城宣连续几次做下来,顾简已累的晕头转向,窝在副驾偏着头睡觉,路上忽明忽暗的路灯打在他的脸上,像西方色彩浓重的油画。把车停在车库,谭城宣抱着顾简直接进了电梯,到家后才唤醒他去洗澡。
八十六
天气太热,顾简的胃口变小,晚饭谭城宣做的三个菜他没吃几口就放了筷子。谭城宣眼瞅着顾简喝完小半碗粥就去冰箱拿出冰冻西瓜去客厅边看电视边吃,郁闷地尝尝自己做的菜,难道最近手艺下降了?
再看看自己端着的是第二碗饭,谭城宣更郁闷了。
吃完饭谭城宣陪顾简看电视,顾简用勺子挖西瓜,偶尔送谭城宣几口。坐了半小时,谭城宣就脱了上衣去跑步机上跑步。谭城宣前几年一心忙工作,唯一的业余活动就是健身。自从重新见到顾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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