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面缠过来,嘴唇吐着热气:“翠花,你不是要上酸菜吗?”
顾简睡意一下子笑没了。
顾简翻身压谭城宣身上,俯下?身去吻他,气势如虹的一吻结束,顾简突然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谭城宣轻笑着抬起上身靠在床头,扶住顾简的腰,使他两腿大分坐在自己身上。
两人均是赤身裸?体,为免顾简尴尬,谭城宣用被子环住他的身体,将两人圈在被子中央,藉着床头暗黄的壁灯,只能模糊看见彼此赤?裸的胸膛,再往下就是一片漆黑。
谭城宣抓住顾简的手,带他抚摸自己昂扬的性?器,“宝贝,慢慢对准,坐下去。”
顾简微低着头,眉头紧锁,听着谭城宣的声音抬起腰,臀?部前后移动找准位置,咬着唇往下坐。方才做过一场,后?穴此刻慢慢打开并不困难。他一只手握着谭城宣的大家伙,一只手撑住谭城宣的手臂,清瘦的脖颈弯成漂亮的弧度,耳朵红的要滴血。
谭城宣绷紧全身,后槽牙咬的咯吱响,忍受着这种毁天灭地的折磨,感受顾简一点点向下包裹住自己。这种角度入的太深,顾简感觉已到了极限,僵在半空不愿再往下。眼睛带着恳求和脆弱,难堪的看着谭城宣。谭城宣声音暗哑:“……往前动动。”
顾简伸出舌头舔唇,左手从谭城宣的性?器上放开,两只手抓住谭城宣的肩膀,挺腰往前活动了一下。
“嘶——”这滋味让谭城宣立刻四肢百骸都像电打过,忍不住叫出声。这旷日持久的折磨和爽极的滋味让谭城宣强忍住立刻翻身压住顾简挺动的强烈欲?望,握紧了顾简的腰,由他慢慢适应,慢慢找到方法。
顾简垂着眼眸思考,表情稚拙认真,腰线迷人。五六分钟后,他终于想起平时谭城宣是以怎样的节奏在他身体里进出的,抓住谭城宣肩膀的手加大力气,抬起后腰按照记忆里的频率轻轻摆动,没几下,后?穴夹着的东西愈发粗壮,顾简似乎难耐这种持续胀大的摩擦,摆动的腰肢乏力地停住,腰上没劲,身体立刻随着重力坐下去。后?穴立刻被谭城宣的东西入的更深,似乎五脏六腑也被顶住。
谭城宣几乎难以忍受这种停顿,挺动着腰肢将顾简晃动起来,一次比一次迅猛。顾简被晃的坐不住,身体向两边软倒,谭城宣从床头坐起,抱住顾简满是汗珠的身体,顾简面对面的坐在谭城宣腿上,唇舌勾缠,身下正吞吐着他的东西,这个角度让两人贴合的紧密无缝,几乎连成一体。
七十二
谭城宣去北京后,顾简自己也开始进行毕业论文的三修。他学校答辩时间偏晚,要等到四月份。说来也奇怪,他和谭城宣重逢只短短几月,却像从没分开过似的,房子里谭城宣的气息浓的散不去,他习惯了每晚听着谭城宣的呼吸声入睡,早晨或被他吻醒或被食物的香气饿醒。如今一个人待在屋子里,不过五十多平的大小,却空的像学校巨大的操场,四处都是冷风。
顾简纳闷,前几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心不在焉的工作了几天,杜罗看顾简不在状态,要他跟着自己去西安出差。杜罗这次是为了参加出版商会,各个出版公司带着展板聚一块推销,吹牛皮的多,谈下来的少。杜罗也没将这次活动放在心上,只和顾简挑着好吃好玩的地方转。
因为商会来的人多,会场附近的酒店都被定完,顾简和杜罗只好定了一间标间。在兵马俑逛了半天,回到酒店,顾简让杜罗先洗澡,自己先把相机里的照片导出来。杜罗的电话仍在床上,此时一阵接一阵的响。顾简冲浴室叫他:“杜老师,你电话一直在响!”
杜罗正洗到一半,扬声道:“你替我接一下,就说我等会回过去。”
顾简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小朋友”。
“喂,杜罗。我正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年轻,又有一丝熟悉。顾简连忙打断他:“不好意思,他正在洗澡,说等会回电话。”
对面愣了一下,啪的一声挂断电话。
温广柯气的想摔手机,操,才几天没看住,又出去勾搭人了!
顾简回忆了半天,才想起电话里的声音在哪听过,猜到估计这两人在上次采访后成了朋友。
杜罗拿着手机给对面回电话,响了四五声没人接,杜罗就把手机扔一边懒得管了。很快温广柯又打了过来:“你怎么响四声就挂了?!”
杜罗靠在床头回话:“找我有什么事?”
温广柯丝毫不被他的冷淡影响,兴致勃勃道:“我在这边偶然看到一种酒叫杜罗。等我回江州带给你尝尝。”
杜罗礼貌地道谢。
温广柯继续道:“杜罗,你名字谁起的,很好听很特别。”
杜罗冷笑:“我爸姓杜,我妈姓罗。这么不走心的名字,哪里特别了。”
顾简在一旁抽着肩膀笑。
温广柯没听出杜罗的讽刺意味,惊喜道:“是吗?我的名字也是父母姓氏组一块的,我爸姓温,我妈姓柯,咱俩真有缘!”
杜罗:“……”
挂了电话,杜罗面如死灰的看着顾简,无奈道:“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不开窍呢?”
顾简忍住笑,严肃道:“温广柯还不错啊。”
杜罗诧异:“你听出来了?”
顾简突然想起之前和谭城宣在杜罗面前做戏,这会如果直说和他们认识,估计杜罗憋不住要揍人,只好道:“我有个朋友认识温广柯,前段时间我们一起吃过饭。”
杜罗虽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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