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传闻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岑五爷。外面都说这位岑五爷身体不好,性格怪异,不喜与人亲近,要多难相处就有多难相处。
但是自从他见了岑五爷真人后,才知道传言都是不可信的。岑五爷的身体看起来没什么毛病,待人也挺有礼貌的,对祁大师这个朋友更是贴心,哪像传言中那么不堪。他甚至怀疑,那些背后传谣言的人,是嫉妒岑五爷家世好,长得好,能力强,才故意传谣言破坏岑五爷的名声。
“请坐,”见到向强进来,祁晏调整了一个比较正经的坐姿,“他在浴室里洗手。”
向强这才听到浴室方向有水声,才笑道:“原来是这样。”刚说完,岑柏鹤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立刻从凳子上站起身,“岑先生,您好。”
“你好,”岑柏鹤对他点了点头,“你坐,我出去打个电话。”
人家岑五爷多贴心,知道他跟祁大师要说事情,还特意把空间让给他们。外面那些说岑五爷身体虚弱,心狠手辣的人,真是胡说八道,人云亦云。
“祁大师,您的伤怎么样了?”
“恢复得不错,就是医生说我失血过多,每天给我增加各种营养,”祁晏一脸苦色,“过一段时间应该就能出院了。”
“还是要多养一养,这样我们也能放心。”向强现在想起当时的情况,仍旧心有余悸,好在祁大师吉人自有天相,他心里才好受一点。祁大师是这次参与王乡镇事件里,所有大师中最年轻的,而且当初还是他把人请去的,如果祁大师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他可能会内疚一辈子。
上面的领导已经与其他几位大师谈过话了,了解到这次事情能够成功解决,全靠祁大师的自我牺牲,所以非常关心祁大师的身体状况,而且还下达了文件,要求各方尽最大的努力医治祁大师,一切都按照最高标准来安排。
“对了,有件事我一直想要问你,”祁晏看着向强,“钱大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之前向强告诉他说,钱大师失踪了,但是他一直怀疑这种说法。
“钱大师……”向强面色有些不好看,“我们内部怀疑,魏大师的死因非常可疑,这可能与钱大师有关。”
祁晏皱了皱眉:“那钱大师究竟在哪?”
“之前钱大师一直在医院昏迷着,两天前刚苏醒过来,”向强语气有些不好,“他承认魏大师的死与他有关。”
玄术界的高人,大多可以掩饰自己的面相,不让人看出自己的生平轨迹。但是就算高人能让自己的面相骗人,但是人本身的气却骗不了,祁晏在钱大师身上,看到过红色气运,甚至还看到一层薄薄的功德金光,却没有看到他身上有任何的煞气。钱大师绝对不是无缘无故出手伤人的大师,这其中肯定还有其他问题。
“钱大师没有说为什么要对魏大师动手吗?”
“钱大师说,魏大师在背后算计他,他才会反击,”向强苦笑,“魏大师人已经过世,钱大师说的话也只是一面之词,所以上面还在查这件事。”
“从我自身的角度来说,我希望钱大师说的都是真的。”
钱大师任特殊小组顾问十多年,虽然做事非常随性,但是对他们这些后辈却还是很不错的,有时候还会指导他们一些玄学,只可惜他们天分不足,能学到的东西十分有限。
特殊小组的人对钱大师是有感情的,如果钱大师骗了他们,说明钱大师有可能与境外势力勾结,这些年他们特殊小组的资料,也有可能被泄露出去,这会引起多大的后果,是他们不敢想象的。
“不如我帮你算一卦?”祁晏忽然想起,他这个月的三次算命次数还没有用完。他现在人在医院,也找不到合适的算命对象,干脆就拿向强来凑数了。
“好啊,好啊。”别人不知道,向强可是很清楚,祁大师算命非常准,能让祁大师算命,那简直就是难得的好机会。
祁晏看了眼向强的面相:“我的规矩你应该比较清楚,五百块一次,不讲价也不会趁机加价。”
向强二话不说,立刻给祁晏付了五百块,就怕自己给晚了,祁大师就改变主意了。
“你想算什么?”祁晏靠坐在床头,给自己换了一个坐姿,侧身看着向强时,向强竟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威压。
“我想算钱大师说的是真还是假,”向强期待地看向祁晏,“您能算吗?”
祁晏没有直说能与不能,只是笑着道:“你随便写个字给我。”
这是要测字?
向强心里好奇,但他知道这行的规矩,所以并没有多问,而是顺从自己的内心,写了一个“怀”字。
“你的字写得不错,”祁晏随口称赞了一句,向强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耳朵。
“左为心,右为不,这说明你心中是有怀疑的,并且对钱大师杀害魏大师的事情,偏向于钱大师无罪。”祁晏拿起写着“怀”字的纸,对着灯光看了一眼,“你写字时的力道很大,甚至写这一横的时候还划破了纸。”
“横为不的头,你划破这一横,代表事情会有出头之日,”祁晏把纸放下,“只要有心,就没有做不到的事情。”
向强听得一头雾水:“祁大师,您说的这些我好像有些不明白。不如您直接告诉我,钱大师究竟说的真话还是假话?”
“你们现在主要在查什么?”
“在查钱大师说的是不是假话啊。”
“答案不是已经有了吗?”
向强可怜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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