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舒文再次开启了他久违的逃避大法,不上课坚决不出门,出门必然成群结队,食堂的饭一律外带或打包。让他觉得奇怪的是霍未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主动找过他,倒是两三个月没见过的姜衡老在他身边晃悠。
拜他逃避大法所赐,姜衡没有一次如愿以偿地堵到过人,每次看到舒文一脸心虚样,他就不受控制面露不悦。
舒文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惹着姜衡了,夜里他躺在床上自我反省,觉得最近自己除了猥琐一点,没做什么对不起姜衡的事,想来想去最后隐隐约约明白了一件事,一定是直得堪比竹竿的姜衡同志,在对同性恋群体日积月累的反感下,终于藏不住心里的厌恶了,至于最后是哪根稻草压死骆驼,他猜想在不久之后的某一天,姜衡一定会当着他的面突然爆发,然后缠着他二十年的、卑微的、腹死胎中的爱情就会彻底湮灭。他甚至开始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五月底迎来了书法社新一轮的换届选举,这一次把书法社的领导干事全叫来了,只能容纳三十人的小教室显得有些拥挤,风扇“吱呀吱呀”地转着,丝毫不解初夏的暑气,叶静姝在台上点着名字,舒文半蹲在讲台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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