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
好在我还算是个会调节自己心态的人,现在我面对的还只是祁洛,只有我们俩。如果去了医院,那医生护士一大群,说不定还有围观的实习生,他们都得围着我的菊花啧啧称奇,那样更丢人。
这么想着,总算觉得好受了些。这时祁洛的食指刚好碰到了我那里的嫩肉,我疼得一个哆嗦,忍不住又并拢了腿。
我睁开眼睛,道:“你需不需要,带一个套?”怕他误解,我又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套在手上,那儿毕竟……挺脏的。”
祁洛微妙又有点扭曲地一笑,另一只手过来蹭了蹭我额头上的汗,道:“那样不太好动。没事,你放松就好。”
“哦。好吧。”我不知还能说什么,又摆回了那个任人凌辱、四叉八仰的姿势。
他点点头,脸上挂着如同一个科学家钻研宇宙难题般专注严肃的神色,先是蘸着润滑剂,手法轻柔地按压了一会,随后才将凉凉的手指探入了我的身体。
其实第一根手指的进入,比我想象的顺利。毕竟咱平时拉的粑粑比手指要粗。再加上可能因为这儿今晚被几样东西这么进进出出,早没了最开始的紧绷。
想到祁洛就是这么对他的炮友们做准备工作的,想到他的在床上舒展的背部肌肉线条,想到他讲话时喉结滚动的样子。十分莫名地,我胸口的皮肤开始泛起了淡淡的红,肛口湿哒哒的,yīn_jīng甚至有了半硬的趋势。
要是在现在硬了,那以后就真没脸再见祁洛了。我一面命令着自己不要去想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一面用手往脸上扇着虚无的风。
但身体的反应的往往是更加诚实的,祁洛又试图往里面伸了一点,很快便被我坚挺的括约肌夹住了。
他抬起头,叫了一声我的名字,用待产医生鼓励的笑容看着我,道:“顾喆,放轻松。”
他一叫我,我就忍不住看他。这么一对视,看着祁洛深邃、暗哑的双眼,和润泽的、微张的嘴唇,电光石火之间,我竟然在没有任何爱抚的情况下,完全的勃起了。
竟然我,对我舅舅,产生了性欲。
我连忙用手遮挡抬头的鸟,被他一把按住手臂:“别动。”他的眼睛没有看我,嗓音低且磁。
这时他那根手指往里面探了一下,顺利碰到了那根开塞露。前面说了,开塞露被我用剪刀剪了个小口子,这么一搅动,被剪开的毛糙的塑料边缘便刺痛了周遭的肠肉。我不禁小声地倒吸一口凉气,道:“疼。”
祁洛的耳朵尖已经染得通红,他的目光刻意地d上眉飞色舞的晓松老师,然后道:“那个开塞露,你拿哪一边插进去的?”
啊?为啥问这个?我以为其中有什么玄妙,只得从实先告道:“就是捏着那根小管子,用圆圆的那边插进去……”
他一听,那种我无药可救的眼神儿又甩我一脸,道:“难怪,你塞反了。”
“什么,老子明明看了说明书的……”
“你也喝多了。”他总结陈词道。
这话听的我心里拔凉拔凉,那蓄势待发的大屌也被吓软了下去,我道:“那怎么办?我不要去医院,好丢人。”
“躺好。”他叹了口气,“我再试试。”
我又恢复了一开始那副躺平任操的样子,用鼓励的口气对祁洛道:“舅舅,加油,不用对我手下留情,啊!”
他一把捅进了第二根手指,毫无怜惜之情地道:“闭嘴。”
双指一探洞,方才那种轻松劲儿荡然无存。首先是肛口胀得不行,这跟用这地方方便完全不一样,才二根手指粗细,就好像被硬塞进了一个拳头似的难熬。之前被划破之处再次被挤压到,才刚消了一点肿,现在再度开始流血。我的整个下半身就犹如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又痒又痛又麻。
我不由得低头去看,手指死死嵌入床单之中,只得强忍着不适道:“好了吗?”
祁洛没有回答我,先是安抚性质地拍了拍我的膝盖,随后那只手顺着小腿一路往上,他的手掌干燥而温暖,动作又温柔又娴熟,还有那么一点小心翼翼。我每个毛囊都忍不住战栗不已,鸡皮疙瘩和汗毛纷纷竖立。
“比刚搬过来的时候瘦了。”他像验货一样,把除了我的大屌和胸口之外的地方摸了个遍。
我一边竭力放松下身,上半身又因为他的触摸的紧张的快要死掉,汗水渗满整个背心。
而祁洛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依旧专注着他的探索事业。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我里面拨弄着,碰到了那根开塞露,开塞露又不知是压到了哪里。
“呃,嗯,啊!”忽然之前,我就像被按到身体里一个开关似的,不可抑制地呻吟出声。
一股电流“嗖”地自身体里那处击打而过,下腹间有股子强烈的快感,带着层层暖意升腾而起,迅速地发散到我的四肢百骸。冰冷的四肢立即恢复了知觉,酸爽的我的脚趾都忍不住偷偷蜷曲。
这种快意又酥又麻还特持久,同自己偷偷撸前面的感觉截然不同,刺激了何止千百倍。即使没有碰过前面,我半软着的小兄弟,在下身的颤抖中再度竖立了起来,前端滋出透明的前列腺液,随着祁洛一下再一下若有似无的触碰,我的整根柱体硬的快要爆炸。
我眯着眼抬头叫他,道:“你弄哪了?你……啊!”又是一下重重的碾压,三分痛楚七分激爽,仿佛浑身血管里的血都奔腾着汇向了一处。
大脑是个很棒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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