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他闭上眼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很脆弱,仿佛就是个易碎的琉璃娃娃,所以当他的身体深深的陷到那张宽大奢华的大床上时顿时让人感觉无比精致娇贵。
夜魅的玻璃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完全不用担心会有别人从外面看进室内,所以宋哲并没有拉窗帘,此刻上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斜斜的打进来,给左川泽全身打上了一层柔柔的光,那原本就白皙的皮肤看上去几乎都要透明了,不过在那层脆弱之下,他锁骨上的那一抹红痕倒是看上去越发的妖冶。
宋哲很喜欢这样的妖冶,只是有点可惜这个红痕不是他弄出来的,于是他低头看了一会儿便忽然凑过去在他另一边的锁骨上用力吸了一口,接着满意的看了看自己弄出来的吻痕,这才替他将被子盖好然后走到餐桌前解决他重新让人端上来的早餐。
按照那个不明生物的说法左川泽这一觉睡不长,宋哲看了看时间,从他将他抱回来到现在已经过了三个多小时,这个人应该很快就醒了,于是他便一边吃早点一边等他转醒,可是当他吃完早点再看完一份报纸后这个人还是没有醒,倒是他身上的红痕和吻痕退了不少,几乎都快要消失了,宋哲对此感到非常不满意,便又凑过去打算在他身上重新弄出一些吻痕。
左川泽的皮肤非常细腻,似乎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弄出痕迹,宋哲板着他的下巴,嘴唇慢慢移到他的耳侧用力的吸了几下,却意外地发现身下的人忽然轻微的颤了颤。宋哲以为他要醒过来便抬起头好整以暇的面对那双漆黑的睦子,可是他等了一会儿左川泽还是没有睁开眼。
“嗯……”宋哲好看的丹凤眼微微眯了眯,低笑着道,“这个……该不会是你的敏感地带吧?”
似乎为了证明这一点,他又一次低下头仔细的吻了上去,甚至还破天荒地伸出舌头舔了舔。
左川泽的身体又开始轻微的颤抖起来,最后终于忍受不住从嗓子里泄漏出一声轻轻的呻吟。
他的声音很特别也很好听,雍容华贵中带着少许喘息的鼻音,就仿佛是从地狱里最勾魂最极乐的地方响起来似的,飘进耳里,瞬间如毒药般浸入人的五脏六腑。
宋哲只觉得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的挠了一下,一种陌生的电流瞬间在胸腔炸开,接着急速向下窜去,他一惊,立刻起身向后退了两步,他的丹凤眼闪着异样的光,沉默了很久后才缓缓从胸腔吐出一口浊气。
除了偶尔解决一下必要的生理需求外,这还是他第一次对自己的宠物,不,第一次对一个人,主动的产生了类似于性/欲的东西。
而耳边却是轩辕傲清楚的警告:左川泽就是一味让人上瘾的毒,碰不得。
——碰不得。
情陷
宋哲的自制力是很强的,他极少会让自己犯错。因此在他莫名其妙的对左川泽产生了不同于宠物与饲主关系的感情后,他首先选择的就是暂时离开,冷静一下。
他整理好了服装,再次看了一眼床上的左川泽便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除非他自己从里面走出来,否则不准任何人以任何理由进去打扰他,包括逢魔的人。”宋哲对着门外的手下吩咐道。
“是。”
逢魔的人现在正在旁边,听到这儿忍不住问,“主人他……”
“还在睡。”宋哲扔下这句话便走了,他要去顾家,那里还有许多事等着他。
顾紫菡看着身边这位站在灵堂上温雅的和她的姑姑婶婶们谈话的人,心道若是她那些伯伯们知道这个人表面上在努力安抚他们的家人、周全的安排他们今后生活,实则正在明目张胆的将他们生前属于顾家的股权全部转出来时,会不会气的从墓地里爬出来把这个人一起拖下地狱。
宋哲在那些人感激的目光下淡然地走到顾紫菡身边,与她一起走出灵堂,慢慢散步,笑着小声问,“如何?”
顾紫菡摇头苦笑,“我觉得谁要是和你作对那才是在找死。”
“和我作对的人很多,其中最难对付的就是我爷爷,”宋哲笑道,“不过我们可以借这件事来搪塞一段时间,等过一段时间我再想办法应付他。”
顾紫菡笑道,“那我就准备看好戏了,你可一定要赢啊,不过我比较好奇的是你究竟借的谁的刀。”
“你不是道上的人所以不知道,”宋哲温和的道,“道上现在都已经传开了,估计从此以后就再也不敢有人谈论左川泽那件红袍了。”
顾紫菡扬起眉,“你借的左川泽的刀?他心甘情愿被你利用?”
“这件事说来话长,”宋哲含笑简单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这才道,“所以说就算我不来插一脚他也一样要灭了那个帮派,我不过是拿这点利用一下罢了。”
“那他什么反应?不生气?”
宋哲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笑道,“他啊,就我现在所知道的人当中,他目前最讨厌的人就是我了。”
“被自己的宠物讨厌了啊,”顾紫菡狡黠的睦子看了他一会儿,笑道,“其实我最想看到的就是你栽在他的手里,我觉得那样一定非常有趣。”
宋哲下意识的想起早晨的那一声蚀骨的呻吟,身体一顿,清冷的丹凤眼不禁起了一道异样的光,说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也一定会拖着他下水的,我看上的人当然要想方设法的得到手了。”
顾紫菡顿时眯起了眼,看了他半晌才说道,“你完了宋哲,如果是以前的你一定会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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