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说。
“没想到你还挺会演的大叔。”
周子墨答非所问的回答,“我不想演了,你还是跟你爸妈说清楚吧。或者……他们会喜欢吴欢也说不定。”
“谁跟你说这个了!”殷律把周子墨推倒墙壁上,两手困住他,眼神逐渐逼近。
这时,电梯门突然开了,吴欢就站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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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倒霉的事情真是一浪接一浪。
先是考试失利,乐乐死了,然後心心去广州的时候被车撞了,睡了五天的医院。
医生嘱咐说要住院半个月的,因为心心有脑震荡和多处肌肉损伤,妈妈和表妹也大半夜的驱车前往照顾。实在是劳烦很多人。
但是心心总是记挂著大叔和乃们,就和肇事者私解,提前回来了。
希望各位童鞋莫介意心心迟了更新。
因为实在是无办法,泪。
还是觉得你最好12
殷律看见吴欢立刻缩了手,悻悻然却又假装什麽事情都没有,揽著吴欢的肩,朝周子墨抛来恨恨的目光。
周子墨真正惧怕的不是殷律咄咄逼人的眼神,而是吴欢那笑意愔愔却暗藏歹毒的目光,这让他觉得自己犹如身在冰窖,冷不丁打了个颤。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商务部的吴欢说有一份紧急文件让周子墨留下来加班,周子墨心想,你放自己部门的人走,却让我留下来,不是存心让我难看是什麽?
殷律在一旁冷眼观看却没有要阻止的意思,那时常翘起暗嘲冷讽的嘴角带有一种惩罚的意味。
许多说,“子墨,我留下陪你,不然你做到明天还是干不完。”
周子墨摇摇头,“他们存心欺负我,你留下来以後他们就会看你不顺眼,何必呢。”
周子墨想,包羞忍耻是男儿,忍一忍好过冲动一时。
他的胃饿的咕咕叫,看了看面前堆积如山的文件,忍不住一时感触。
现在找一份工作多难,不是为了生活,何必看著殷律和吴欢的脸色做人。
正想著去茶水间找个碗面吃,谁料到刚走到楼梯,整层楼的灯啪的一声跳闸了。
“怎麽回事?”周子墨顿时觉得阴风阵阵。
偌大的楼层只有他一个人,他什麽也看不见,慌忙间听见桌子上的手机响了。
周子墨快步走过去,没想到脚趾头却撞到了桌角,他倒抽一口冷气,忽的想起这个铃声不是自己的。
那麽,还有人在这里?!
周子墨心跳漏了一拍,立刻壮起胆来,“谁在这里?”
没有人回应他。
他顿时觉得害怕,於是摸黑到电房,半路却听见後楼梯里传来怪异的声响。周子墨推开楼梯的门,黑黑的环境他什麽都看不见,如果说人有第六感的话,那麽周子墨觉得自己身後好像站了一个人。
周子墨想惊叫,却发现自己在恐惧的时候失掉了任何声音。
那个人好像越走越近,周子墨後脚跟已经退到楼梯边沿,在快要摔下去的刹那,他听见有人喊他,“大叔。”
黑影顿了一下,很快就消失不见。
然後周子墨的手臂给谁抓住了。
喊他大叔的人把他从惊恐的边缘拉了回来,周子墨伏在那个人的怀里,听他有节奏的心跳。他知道自己差一秒就会滚下楼梯。
“裴烈,你怎麽会在这里?”周子墨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刚好经过这里,所以就上来看看。”
“市一医不是在这头,你怎麽会‘刚好经过’这里?”周子墨说出心中的疑问,“其实你是来找吴欢的吧?”
“大叔是这麽认为的?”裴烈问。
这孩子,连撒谎都这麽蹩脚。
周子墨笑了,“难不成其实你是来找我的吗?”
“大叔我……”
不等裴烈说完,周子墨又警惕起来,“刚才这里有人!”
“我也发现了。”
“会是谁?”
裴烈说,“是谁不要紧,这里的电闸被弄坏了,今晚大叔也加不了班,我们回去吧。”
周子墨点点头,“那我们去坐电梯吧。”
“大叔,没有电。我们必须走楼梯。”
“我有夜盲症。”周子墨眨了眨眼睛,周围黑漆马虎的,走楼梯多可怕。
“我知道。”裴烈握住周子墨的手,十指紧扣。
“你怎麽知道我有夜盲症?”周子墨有些窘了。
“当然,因为我是医生。”
裴烈知道家里墙壁上排列的几盏小灯,曾经是殷律为大叔精心装备的,只是後来没有人再为他点燃。
“大叔你坐稳了,我们出发了。”裴烈把周子墨背了上去,周子墨大惊失色。
“这里可是楼!”
“我知道。”比起周子墨的慌乱,裴烈显得从容镇定。
“真得要这样吗?”周子墨不确定。
“嗯。”裴烈靠得很近,周子墨什麽都看不见,唯独看见裴烈的眼睛。
那里一片清澈,就似夜空去无,天上只有繁星。
周子墨回到家时已经睡著了,裴烈把他放在床上,凝视他的脸,然後轻捶自己发麻的双腿。刚才从21楼走下来,周子墨已经打起了呼噜,安稳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子上,有点痒,但是裴烈竟衍生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他希望这段楼梯能够更长一点。
这个感觉相当奇妙,背著周子墨走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丝毫不介意别人投射的目光,只介意周子墨到底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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