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在里面出入。插喷管的人恶意地用喷嘴捅着前列腺,温禄的分身忽然勃起,松软的臀部肌肉也不自然的收缩颤抖起来。
“药效快完了。”一个人轻声说道,“十分准时。”
一个人讽刺地鼓了鼓掌。
喷嘴被缓慢推到温禄的内脏深处,他们像对待玩具一样把温禄轻轻翻过来,一面抚摸他的腹部,一面将水流速度调到最大。温禄不可自抑地发出破碎的呻吟声,同时不自觉的夹紧了那条狭长的软管。渐渐恢复机能的身体开始扭动挣扎,那条软管像一条尾巴一样随着他激烈的动作摇摆起来。
水流终于被关掉了,几只恶魔的手又向他伸过来,温禄使出全身的力气翻下平台。刚刚跑出两步便颓倒在地。一个人正要来扶他,却被为首的白衣人挡住。
莫疑看着颓弱无力的温禄,一种狂暴地施虐欲涌上心头。
“你是想走吗?走不动可以爬的!”莫疑无视四周的惊讶眼光,继续兴致勃勃地说道,“只要你爬出这个大门,我就放你走,这里这么多人,我莫疑绝不食言。”
温禄抬起头来,已经开始模糊的眸子里闪过一瞬间的悲愤和绝望,混乱的大脑让他遵循了自己最后无谓的抗争愿望。
浴室中的五人兴奋地看着地上形状优美的人体,带着一条埋在体内的软管,像一只落入陷阱的野兽一样在猎人的圈套下作着无用的挣扎。他动作缓慢的爬了四米左右,被后庭里的牵动拖住,然后疯狂的扭动着腰臀想要挣脱,五个人看着地板上匍匐着拼命扭动的雪白ròu_tǐ,喘息急促起来。
莫疑拧开水流开关,温禄全身一震,颓然倒在地上。四人将他扶到马桶上,莫疑一下拔出软管,温禄通泻而出。
冲洗的过程又重复了几次,直到排出清水为止,温禄一动不动。
五人看着被彻底清洗的温禄,他的双腿成钝角大开着,微张的口角边拖出一道涎水,一双漆黑的眼睛大大的睁着,如同玻璃珠一般毫无光彩,一个人甚至伸手去探了一下他的呼吸。
窗外阳光灿烂,温柔地洒在平台上仿佛毫无生命的瓷娃娃身上。
生活像个喜欢恶作剧的小孩,常常捉弄人们。受到生活捉弄的人们,有的因受了捉弄而开始憎恨生活,甚至逃避生活;有的消极的对待生活,漫不经心的让光阴像水一样淌过;有些人却不然,他们并不以生活的捉弄为意,而是微笑着——坚韧的神经丝毫没有因生活的超限度扯拉而断裂,照旧是坚韧的、灵敏的。
温禄却是个例外,他有坚韧的一面,也有狭窄的一面。他总是摆脱不了那个巨大阴影的追逐。他像一个疲于奔命的逃犯,时刻都处于紧张的奔跑中,他不知自己在追赶着什么,却能感到背后追赶他的是什么。最初的执著与他付出的代价可笑得不成比例。软热的内部接触到冰凉、坚硬的金属时的寒颤,鲜明地刻画在他的记忆之中。
温禄的魂灵飘荡地在自己的往事中踱步。
很久很久以前,温禄的脆弱的爱情萌芽就被狂野的暴行摧毁。温阿三健硕的身体,虬结的肌肉,坚硬粗长的凶器,带来下洗血炼狱般的痛楚和麻痹的快感,也麻痹了温禄对感情的领受力。性和爱完全没有一点联结关系。
温阿三性欲旺盛。无论温禄在干什么,洗衣服、打扫、生火、甚至做饭的时候,都会随时随地的被侵犯,干涩的甬道只有自己的血液作为润滑,全身一边被残酷的玩弄一边要集中注意力做事。温阿三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在他最需要集中精神的时候用力顶弄他的前列腺,那种狂猛的撞击足以摧毁任何男人的忍耐极限。温禄往往被他顶得尖声叫唤,不情愿地冲到高潮。然后温阿三就有了惩罚他的借口。
温阿三的惩罚花样繁多。温禄记得最恐怖的一次,温阿三在他的秘穴中一粒粒地塞满了米粒,然后分开他的双腿将他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于是温禄在极度的恐惧中看着那只公鸡被洒在地上的米线吸引着逐渐接近。
公鸡停下来打量着温禄塞满米粒的小口,小容量的鸡脑袋猜不出眼前诡异情景的意味,公鸡侧着头狠狠啄下。
“啊!”温禄尖叫起来。
确切地说公鸡这一下啄的还是蛮准的,被塞得过满的小口中掉下不少米粒,公鸡低头啄了两粒,显然贪心不足起来,斜睨着温禄因为紧张而收紧的小口。
温禄拼命收紧括约肌想要挤出米粒,温阿三察觉了他的动作,铁匠布满了粗茧的大手紧抓住他柔滑的臀部,像要将他撕裂一般用力掰开,公鸡配合地又啄向小口,这一次啄在他一边的柔嫩皱褶上,温禄惨叫一声,激烈地啜泣起来。
鸡头一次次落下,每一次攻击的部位都不同,时而正确地越啄越深,时而错误地啄向他的会阴,有几次啄在他那略微倾斜下垂的分身和两个小球上,温禄只痛得叫也叫不出来。
温禄用手托起分身,想要避开那狠硬的尖啄。温阿三却将他放下,又抓出一把米来,握住温禄的分身,拨出顶端的铃口,温禄向后拼命躲去,却被他握住“把柄”动弹不得,十余粒米粒首尾相接地被塞入分身顶端的小口,一种麻痛的异物感从尿道内扩散到全身,温禄竟然勃起了。
后庭一阵撕痛,转移了温禄的注意力,那只公鸡开始越啄越深,每一次几乎有小半个鸡头探入,每次拔出来时都回顺便啄掉沾在边缘上的米粒,用力过度时就会连禁门附近的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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