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有一帮酷爱打打杀杀的情人,也不是什麽好事,每天总会有人整点小事,让他担心。为何没人像他这般懒咧?
正边想边tuō_guāng了呢,却见那雷劲还难受地站在一边没动静,忸怩的样子让凌飞不由莫名其妙。
“既然中了媚药,怎麽还不动作,憋久了可对身体不好呢。”
面对凌飞关心的话,雷劲别扭劲更厉害了,半晌才因忍受不了媚药的煎熬,支支吾吾地道:“我要跟飞儿说个事,飞儿听了可不许笑话我。”
“……”凌飞无语,都什麽时候了,竟然还有闲心说事儿,於是点头,道:“好吧,你说,不管是什麽样荒唐的事儿,我都不笑你。”
“那个……”雷劲的眼睛开始左瞄右瞄上瞄下瞄,最後盯住地上一小块黑石,咬牙道:“这个药有点古怪,飞儿你得在上面才行!”
“啊?!”
凌飞茫然地发了个单音节。
雷劲看他似乎没明白过来,便低吼道:“就是你是攻位,我是守位。”
说完的时候,神情尴尬恼怒兼有之。
凌飞这才明白过来。笑倒是没笑,只是脸垮了下来,道:“看你们在上面时,要用力地做啊做啊,看起来是个累人的活,况且你这药,只怕一次还无法解清,我可受不了这辛苦劲儿,要不,给你找个小倌来?包把你侍候得舒舒服服的。”
“说什麽呢!飞儿,你竟然鼓动我找别的人做?”
雷劲忍著翻腾的热浪,本来便因媚药而变得急躁的他,此时听了凌飞的话,自是更加地不悦。
“此事不同於平时嘛,我知道你的心意就行了,不在乎形式喽。”
况且,虽然十二人待他比以前更好,但,因为每人都有负担压著,所以有时还是会因为要应付家里,而跟侍姬之类发生关系,但凌飞因为知道他们的难处,且知道他们待自己并无二心,所以倒也没严苛地要求他们与所有侍姬划清关系,水至清则无鱼嘛。──况且比起以前,众人私生活已大为收敛,不过偶尔而已。
所以凌飞此时才会这样建议雷劲。
却见雷劲仍是不同意,道:“我才不要被个小倌压在身底下!要让别人知道我雷劲曾经被个小倌做过,我还要怎麽在江湖上混哦。”
雷劲的话,倒也有道理,於是凌飞便点头道:“那好,我会蒙住他的眼睛,这样,他就不知道是你了。”
“不要不要不要!”雷劲怒吼,已是气极,抓过凌飞,眼睛通红地咬牙切齿:“原来,你竟是一点也不在乎我!连这麽一点点苦也不肯为我吃,甚至,还一点点都不在乎我跟别的人做,凌飞,你到底还有没有心!”
凌飞被他瞪得莫名其妙,又见他将自己劝他找小倌的事与自己的心意进行了超黑暗的关联,不由抵挡不住,只得道:“好好好,我做便是,你不要生气了。”
赶紧脱了他的衣服,将他压到了床上。
晕,还真是没胃口。
凌飞心里发黑地想。
悄悄摸了盒带有助情作用的润滑油,涂在利器上,这才产生了些许作用。
凌飞从来都是被人侍候的,所以对前戏一项,并无经验,虽然知道步骤,但一来懒,二来没兴趣,三来雷劲男物早已昂扬,也让他没机会做所谓的前戏,於是便试探著进了雷劲的身体。
但雷劲的後面甚紧,凌飞试了几次,都是只能进去那麽一点点,而此时的雷劲都已经痛得头冒冷汗了。
再一次失败後,凌飞没了耐心,深吸了口气,势如破竹,挥戈前进,只听雷劲闷哼一声,凌飞听到了“嘶”的一声,却原来是雷劲已将床单扯碎了,而空气里,也慢慢飘起血腥味,凌飞看时,却是雷劲的後面裂开了。
难怪雷劲会撕破床单了,想来定是疼得厉害,只是因为心性使然,没痛苦地叫出来。
而此时,除了雷劲的疼痛,更让他关注的是,自己的利器。
可怜的宝贝,被卡在雷劲的後面,进退不得,被紧窒的所在,缠得根本动弹不得,随著雷劲大口的喘气,後面越缠越紧,直让他发晕。再这样下去,他的宝贝会报废的。
“雷啊……你能不能放松点?後面太紧啦,我的宝贝要坏掉了。”
凌飞哭丧著脸。
“我已经尽量了,我又没有被人做过,那儿很紧,也是很正常的嘛。”
雷劲强忍著无法形容的痛楚,回答。
“不是这话吧,只要你肯放松些,至少不会这麽紧吧?我第一次就没紧成这样……”
要真紧成这样,相信也没哪个男人还要上自己的吧?
“你是天生尤物,行不行?不是我不想放松,是身体太痛了自然反应收紧嘛……”
凌飞自也看到了他的状况,没奈何,只得上前,俯身给他做舌浴,又用手帮他摩挲宝贝,身後是动也不敢动(正是恐怖的考验),怕将雷劲的注意力招过去了。
这样做了会,终於将雷劲的注意力成功从身後引到自己身上来,明显感到身下的人,全身绷紧的肌肉在逐渐放松,看雷劲的眼神看著自己,凌飞不由嫣然一笑,用上了久不用的魅术,魅惑一笑,上前吻住雷劲。
雷劲被他的一笑一吻,所有的感官,便完全转到了凌飞的身上,凌飞这才成功动上一动。
对於凌飞与雷劲来说,这个美好的秋日,是个噩梦。
雷劲就不用说了,至於凌飞嘛,本来还曾有过什麽时候也找个美少年开开荤的想法,也因这次失败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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