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好得力,手腕连着绳子的地方,被划得血肉模糊,绳子才断开几缕丝。
“易言,过来!”简丰突然唤他。
简易言愣了下,抻着身体一点点往他那边移动。
“背对着我。”简丰道。
简易言依言背过身,听到后面衣物摩擦的声音,手腕上一紧,才意识到父亲侧躺在地上,在用牙齿咬绳子。
麻绳很粗,光靠牙齿撕咬只怕要把牙齿扯掉,简丰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年轻时带着手下们抢地盘,就算是火拼也好过这样放下身段为求一线生机低下头的责辱,简易言的觉得心头一阵阵堵塞,难受的喘不过气。
“好了,你试试活动手腕,绳结已经松动了。”简丰喘着气,吐了口血沫。
第三十六章
绳结松动了不少,简易言很松动的挣开了双手的束缚,扶着简丰坐起来,解开了他的绳子,再解开脚踝上的绳子,脱下外套系在了单沉腰上。
“多谢!”单沉低声道:“看房屋结构,这里还是越南,刚才听到了小孩子的声音,可能是边境的散居村落,你们趁夜快逃,不要引起村民的注意,那些人只认钱,不会帮助你们的。”
“不行,我们走了你怎么办?”简易言不同意。
“他不会把我怎么样,你们快走吧!”单沉顿了一下,低声道:“也许你们出去了,还能带人进来救我。”
简易言还要说什么,简丰沉声道:“他说的对,我们先走吧。”
简易言只得妥协,单沉道:“他可能有洁癖强迫症,这一点不知道可不可以拿来对付他,有机会的话,把这个消息告诉警方。”
简易言“嗯”了一声,撬开窗户,摸黑翻了出去,黑暗中,简丰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借着简易言的搀扶翻出了窗户。
单沉一直看着黑洞洞的窗口,眼底的情绪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简易言搀扶着简丰,打量四周,他们所处的地方是村子正中的一座三层楼的大宅,这会子大概是凌晨四五点钟的样子,夜雾弥漫下,能看到大宅外围有巡逻的保镖,想逃出去必须要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就算是逃出去了,进入了深山老林,地形不熟悉,很难逃出生天。
散布在山村周围的房屋映出的灯火,在夜雾里显得格外诡异,就像点点幽暗鬼火,夜枭的凄厉鸣叫,也给这个夜增添了格外的可怖氛围。
简丰轻轻挣脱简易言的搀扶,放轻脚步往前走,简易言跟在他身后,心里在挣扎,单沉是为了交换父亲过来的,他本来大可以一走了之,但是他却义无反顾的和自己来了,现在丢下他和父亲逃命,他真的难过良心这一关,但是回去救单沉,丢下父亲一个人又不放心。
简丰突然停了下来,伸手拦住了简易言。
顺着简丰的视线看过去,是一个亮着昏黄白炽灯的土坯茅房。
天渐渐亮了起来,单沉从沉重的眼角缝隙,瞥到窗子透进的朦胧光线,只觉得整个人就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锁在镣铐里的双手几乎被扯断,全身的重量全由手腕承担,点在地上的脚趾也已经没有知觉。
大概六点钟的样子,外面传来人声,门被推开了。
蒋先生带着清晨的清新气息,大步跨了进来,一眼瞥见屋里少了两个人,阴寒的目光移到单沉脸上,一笑森凉。
他一点都不担心那父子俩能逃出这一片深山老林。
“简行非让他哥哥把你送来换他父亲,他的父亲和哥哥把你一个人丢在了这,到底是你命不好呢还是遇人不淑?”蒋先生紧紧贴着单沉,大手从他的背部沿着脊线缓缓下滑,钻进围在腰间的衣服里,在光滑的臀部来回抚摸,鼻子凑到他脸庞,贪婪的嗅着,“看来还是得我勉为其难不嫌弃你了,你可得记住了,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肯要你,别再学你哥哥试图背叛我……”
那只手在臀缝来回滑动,时而揉捏,时而搓弄,手掌突然就挤进拉了缝隙里,单沉全身紧绷,右腿屈膝猛的向上一顶,蒋先生侧身一让,手一捞,攥住了他的脚踝,向上一提!
单沉重心不稳,整个人向下撅,又因为手腕被镣铐锁住,手臂几乎被扯断,还来不及呼痛,蒋先生便将他的腿往上猛扯,下半身门户大开!
单沉听到对方抽了一口气,整个人更加欺近了他的身体,而腰部也被手掌固定住动弹不得,紧贴对方的下半身。
“你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不好看!”蒋先生嫌恶的扫视他嘴角的伤和脸上的掌印,另一只手慢慢伸到那敞开的大腿中央,抓住毫无生气的男性象征,握在手里揉捏着,“不过,这并不妨碍我们把事办完,我也只需要你的下半身。”
单沉目疵欲裂,死死的瞪着他。
还是昨天那条领带,绑住了他的嘴,紧接着一条黑布迎头罩了下来。
一条舌头从他的颈窝开始舔舐,他死命的挣扎,嘴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单音节,连着手腕的铁链在空寂的房间里,碰撞出冰冷的金属声。
“别急宝贝儿,等我尝过滋味不对的话,我会送你去接受烈火的洗礼,就像你哥哥一样,涅槃重生,呵呵呵……”
他想过这一来很难全身而退,想过可能会死在这里,想过在这个变态手里的一万种死法,可是当真的发生时,他却从心底里开始害怕,害怕死的面目全非,死的不干不净,他几乎能想象得到简行非为他收尸时的痛侧心扉。
眼前漆黑一片,又仿佛有地狱之火在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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