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搜搜。很可能就搁浅在某个地方。”艾尔喝醉了似得一边红着脸,踉跄着跟上了阿萨尔。团长扶着他:“你对这里比我熟,我不小心留标记都是会迷路的,还是得靠你。”
艾尔苦笑:“哎,那么我们得继续靠运气。蜘蛛巢深处,我们是不能乱撞的,从这个点开始,走下游,往海边的那个出口。”
于是探险队谨慎推进,纷纷点起火把照明。期间遇到了两个绝望中的受伤海盗,看到人类的火光,立刻就扑出来求救。他们被绑着牵进队伍当苦力。
巴诺卡在石滩上挣扎,他努力贴近冰冷的沉积岩,希望能让自己的体温降低一点儿。发情中的雄王,只觉得自己的性器快要把囊袋顶破了,他狼狈地用手指扯开脐囊的入口,一股龙膏就流了出来,弄湿了他的手指,“真是,太难受了!”
努力挤压外部,终于,那勃起的性器被人鱼推了出来,暴露在湿润的空气中。绿王不能理解自己这种突然的发情,照理说,雄王是可以控制自己的发情期的,一般跟随决斗和月圆的雌性发情期来同步。当然了,绿王作为天生的雄性,很喜欢这种活动,他比普通雄王的频率高一些。
这种被动的状态,是前所未有的,巴诺卡的伤口发痒,浑身难受。心跳很快。
他扭动尾巴,试图恢复一点力气。但是发现自己全身的肌肉都软绵绵,唯有性器硬得顶在小腹上,随着时间推移,身体越来越没力,性欲却越烧越旺。
他终于忍不住翻身,把自己的性器压在冰冷的岩石上,这么做非常难受,但这时候也没办法了。
“海神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可不记得自己曾经犯过这种蠢,一定是因为受伤后心情沮丧造成的!”骄傲的绿王这时候认真反省自己的失误,他纳闷自己为什么要去接近人类,好好养伤不行吗?都怪那个人脑袋上的宝石——那个东西很有迷惑作用。
刚才因为没有力气,他把宝石丢在了鱼尾下头的水里,这里有沉积的斜坡,水不深,现在还有隐隐的绿光从水底下透出。
那光折射着巴诺卡漂亮的蓝色尾巴上的鱼鳞,在洞穴天顶上撒满了斑斓的蓝光。巴诺卡倒是觉得很好看,就是这处境他没心情欣赏了……而这恐怕并不是最糟糕的处境,因为他听见了脚步声。
“又是该死的人类!”巴诺卡咬牙切齿,趴着不敢动,因为虚软无力又紧张,他强健的肩背微微颤抖,蓝绿光吸引了人类,他慢慢摸到了洞口,浑身还湿着——这是米尔森男爵,跟着艾尔跳进暗河,却没有找到出口,最后只能狼狈的上岸,作为一个臭名昭著的盗猎,盗墓者,他也是有丰富经验的冒险家,他四处摸索,饿了就吃潮湿的干粮,很快干粮吃完了,不过他还有体力,枪因为被油布裹着,也还能用,因此他决定继续探索。
误打误撞的,他突然看到了这片奇异的光芒,被吸引了过来。
当他走进这个才一间客厅大小的空间里,就立刻看到了他渴望的财宝——
“哦,阿拉达!”他怕惊走了人鱼,压低声音,几乎是在呻吟。而他立刻就发现了人鱼的虚弱无力,人鱼紧紧盯着他,趴着,却不逃走,也不攻击。
“哦,受伤了?”米尔森欣喜若狂,他无法克制自己的兴奋,端着枪一步步的接近。
人鱼发出警告的鸣叫,但身体似乎有些虚弱,根本没有什么攻击动作。
冒险家转了半个圈,在长时间的绝望恐惧担忧中突然解脱,米尔森没有多想,就抽出了随身带的钢丝网和匕首,打算制服这条虚弱的阿拉达。
他挪动一步,停下看看,又迫不及待的挪动一步,人鱼似乎体力耗尽了,头朝下伏地,似乎没有力气再做威吓的举动,只是趴着喘息。
米尔森扑了上去……
当艾尔听见枪声的时候,他正跟阿萨尔分开行动,艾尔带着两个士兵,其他人跟团长走,分头做好标记,在地下河流域寻找,但约好不会去蜘蛛巢更深的地方,避免凶险。艾尔本来已经打算拿出自己的鱼泡空气袋(新大陆退休生活后的无聊发明),潜到水道里看看。又觉得太危险了。
而当他听见枪声,想都不想,立马就冲了出去。两个士兵跟着他。
多年的经验,让艾尔对于对于声音发出的相对位置很敏感,他走过了两个空洞,就看到了跟米尔森一样的黯淡光芒,他也跟米尔森一样,抽出了燧发枪。
以防护动作闪进洞口,他首先听见的是咯咯声,那是喉咙里满是血,窒息咳呛的声音,然后是血腥味儿。
他贴着岩壁,看到这狭小的洞穴是个暗河空泡,那条阿拉达居然是蓝色的呢……艾尔心里想,“那个是米尔森吧,衣服像。”摇摇头,对这个坏家伙表示一秒同情。然后他眯起眼瞧着趴在米尔森身边的人鱼,人鱼面朝下,微微在动弹,似乎已经快要死了,周围都是血,不知道是属于谁的。
刚才的枪响,难道是同归于尽吗?
艾尔走过去,试探的踢了踢离他距离较近的米尔森,米尔森还在失血过多的死亡过程中,没有死透,对艾尔来说,这就已经是尸体了,没有想救人的意思,艾尔绕了一圈,绕到人鱼这边,先蹲下来就着冷光确认这人鱼的受伤情况。但因为是趴着的姿势,所以看不清。
他用燧发枪瞄准人鱼,站了足有2分钟,后面的士兵赶到,“别进来,这里太狭窄了!”他喝止他们。
又站了3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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