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母在一旁听得急冒火的,“你是不是开会开魔怔了?别整那些空话套话,直接说主要的不成么?”
夏任重瞪了夏母一眼,“让你发言了么?没规矩。”
夏母谅在夏任重酒精上头,懒得理他,阴着脸回了房间。
夏任重接着说。
“我和你妈不一样,你妈是急脾气,什么事发生之后恨不得一时半会儿就搞定,不然就吃不下睡不着的。我这人就是一步一个脚印,稳扎稳打向前进,积小胜为大胜,积跬步至千里。你妈俩的问题是心态问题,不是道德问题,所以一味地鞭挞是没用的,最重要的是引导。”
夏耀拍手称赞,“爸,我特别赞成你的观点,有些人就把这看成道德问题,说是反社会反人类的,是大逆不道的。”
尽管夏任重心里也这么想,但他不能这么说,尤其在儿子称赞自己之后,更要把英明爹的戏份演足了。
“是吧?所以说我们要先摆平态度,这个人好不好?好!为什么好?因为他救过我儿子!我们应不应该怀疑他救人的出发点?不该!为什么?做人首先就要学会感恩!”
夏耀继续点头称赞,“爸,您说得太好了,我感动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夏任重为自己的感化教育沾沾自喜,姿态摆的更高了。
“所以,爸为了你!!特意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你猜猜是什么?”
夏耀故意配合夏任重,绞尽脑汁地想。
“不给他找麻烦?”
夏任重嗤之以鼻,“再想!”
夏耀故作一副吃惊的表情,“难不成您还要替他付了医药费?”
“使劲想!”
夏耀难以置信地看着夏任重,“医药费都掏了,难不成您要给点儿补偿金?”
夏任重终于不卖关子了,大手一挥。
“这根本就不叫事!你听好了,爸不仅要给他一定的医疗补助金,而且打算邀请美国最著名的骨科大夫为他治疗脚伤!!”
说完,大无畏的表情迟迟没有收回来,等着夏耀欢呼雀跃,大赞一声老爸你太伟大了,结果脸上肌肉都僵住了,也没等来预想的结果。
夏耀小心翼翼的说:“爸,他……他已经在美国了。”
“你说啥?”
“前儿晚上走的,手术日期都约好了。”夏任重脸色有点儿难看,但依旧不死心地比划着手,“做这种精密手术,主要看医生,爸给你联系的这位……”
“是博士么?”夏耀反问。
夏任重脸色更难看了,拿起手机就给远在美国的表兄弟打了过去。
“王文啊!我问你个事,你咋专挑这个博士介绍给我啊?就没有别人了么?”
那边的王文诧异地说:“咦?不是你儿子先来找我定的么?后来你又给我打电话,我以为你们爷俩是商量好的。”
夏任重,“……”
“爸,下回有事您提前说话,没事我就去睡觉了。”
说完,夏耀拍了拍夏任重的肩膀,大模大样地回去了。
夏母虽然猫回了卧室,但其实一直都支棱着耳朵听着呢,夏任重醉了她可没醉,听着夏任重一步一步让儿子套进去,心里起急冒火的,终于忍无可忍推门而出。
“夏任重,你不回房间,还在那戳着干嘛?”
然后,夏耀又溜回了客厅,听到夏母和夏任重在房间里的争吵声。
“指望不上你了,你满脑子都是那些公事,根本就没这个家!”
“怎么没有?孩子小时候把屎把尿不是我伺候的?”
“你就指望着这点儿功德过一辈子吧!”
“……”
夏耀悄无声息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其实他不是不和袁纵联系,而是联系的时间不在夏母的管制范围内,没办法,谁让一个远在美国一个尚在中国呢,十几个小时的时差。考虑到两个人的具体情况,只能由夏耀这边三更半夜来给袁纵打。
“累着呢……”
夏耀持着疲软的声音,在床上精神抖擞地翻跟头。
袁纵柔声反问:“都干什么了?累成这样。”
“啥也没干,就帮我妈买买菜,洗洗碗,归置归置房间,招待招待客人。这种活儿看着不费劲似的,其实麻烦着呢……”
袁纵乐了一声,“瞧把你惯的。”
夏耀又问:“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了?和医生见面了么?”
“嗯,已经住院了,这两天正在制定手术方案。”
夏耀赖赖的口吻说:“让他们慢点儿行动,等我过去再手术。”
“嗯,等着你。”
夏耀又问:“你确定你能搞定我妈么?”
“八九不离十。”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夏耀心里对袁纵那是一百个放心,袁纵要说八九不离十,那肯定就是十了,他爷们儿就是神!谁否认他跟谁急!
袁纵问夏耀,“你现在干嘛呢?”
“抠脚。”夏耀嘿嘿一笑,“你抠不着吧?”
袁纵冷哼一声,“瞧你那点儿出息,抠脚能高潮么?”
“能啊!怎么不能?”夏耀说来就来,“嗯……啊啊……爽死了……呃……射了……射了……”
袁纵这里是白天,医生就在床边转,哪架得住这么折腾?
“别闹,我这有人。”
夏耀一听这话更来劲了,继续唱双节棍,哼哼哈嘿的。
袁纵禁不住笑骂道,“你再敢跟我骚,等你过来把你屁股操废了!”
“现在就想让你操废了……”无敌小贱音儿。
袁纵心都酥了,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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