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那麽yín_dàng地随著自己的chōu_chā而摇著腰臀,真是够不可爱的。
不过他江少行爱的,不就是这样别扭得想要好好捉弄他的江云霄吗。
如是想著,江少行往就在嘴唇边的那张红得发烫的脸上流连地亲了个遍。
最後他吻上江云霄呻吟著的张开的唇,将自己热烈的、深厚的一段感情缱绻地渡进了那张湿唇之内。
江云霄恍惚地睁开眼睛,头顶上是一片阴影,阴影外却是大片的光明。有一张脸在他的头顶上晃荡。那脸上挂著一副该死的笑容,明明俊美诱人,但江云霄下意识地就想要打走它。
那笑容见他醒来,怫然变大,而後,江云霄的额上便落下一道轻柔的触碰:“继续睡吧,洗完我抱你回床上。”
於是就这样迷迷糊糊地,江云霄觉得自己被温凉的水包覆著,身体依旧在轻轻地晃荡,他意识到之前是发生了什麽事情,但他只是那样愤愤地想要骂人,却连什麽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就在江少行那道声线的蛊惑下再次合上了眼。
把两个人洗得干干净净,江少行把江云霄从浴室抱回床里,夜色已经深沈安宁。
江月洲才回家一会儿,江少行下了二楼走到他房间,看他在整理行李,就好奇地笑问:“你这是准备出门?”
“不是啦,这几天我要准备搬一些东西去学校的教师公寓嘛,再过几天就要办手续,还要开始备课什麽的,到时候就不能天天这样玩啦。”
“怎麽不让人帮你收拾?”
“不用,我自己收拾还快点呢嘿嘿。”江月洲在晏海的帮助下已经装好了一只小行李箱的东西。
江少行见他如一只就要出门见世面的小狗正欢快地打理自己的未来。作为二哥,他突然有一种女大不中留的感喟。
他和江云霄养著这个三弟这麽多年,但直到这一次江月洲回来,江少行才发现,对方现在所要的东西,未必还是他们能给的。
他停在门口,微微扬起唇角笑道:“那有需要记得告诉我。”
“好,我不会和二哥你客气的。”江月洲把从衣柜里翻出来的衣服扔到晏海身上,对江少行扯出一个笑,又俯身去打理自己的东西。
江少行退出门去,走廊上明亮光辉,恍然想起初搬到这里的那一年,江月洲像一条跟屁虫总是粘在他的身後。
晚上江月洲不敢一个人睡觉,总是喜欢爬到江少行的床上。有时候遇到江云霄和江少行正睡在一起,三兄弟就抱成一团呼呼地睡到天亮。
那时候江少行和江云霄都还年少,两个人关系尤其的好,就连上学放学都从来没有分开过。偶尔周末两个哥哥带著江月洲这个小东西出门,一个人牵一只江月洲的手,仿佛那样牢牢地牵著就可以一起走到时光的尽头。
突然想起那麽久远之前的事情,江少行自嘲地一笑,突然想抽一支烟,动了动手指,才想起自己准备戒了。
越是难以戒断,才越想要找点什麽去填补。
如果无法填补,就只能不顾一切地凶猛地去吞噬豪夺。江云霄在江少行的生命里终究不是他习惯却能戒掉的香烟,就算在一段时间里,他以为只要自己和那个人保持著安全的距离,他就可以真的不去触碰,真的可以像戒掉其他东西一样地戒掉他对他的相思。
但他终究还是没有做到。
回到三楼,他走进了江云霄的房间。男人踏上不属於他的那张熟悉的床,床褥塌陷,他慢慢地倒下去,贴在熟睡的江云霄的背後,他把自己的呼吸埋进江云霄冰凉的脖子上,这是一个改变了所有运行轨迹的夏天。
家族和道上的命运,也许,也在这轨道上慢慢地改换了方向。
但江少行从选择孤注一掷地去爱江云霄的那一刻起,他就已顾不了那麽多了。
最热的日子到来,知了聒噪得要命,头顶上法国梧桐枝叶浓密,但掩盖不了知了高亢的叫声。
绿头咬著一根冰棍在屋外院子里吹风扇,六轮匆匆地赶过来,和他打了个招呼。
“少行哥在里面?”
“等你呢,去吧。”绿头甩下手里的一张牌,头也不回地挥了一下手。
身前的矮桌边围了几个有著过命交情的兄弟,桌上压著大把大把的钱,上面丢著遍桌的牌。江少行和吴苏终於达成了共识,用情报换命,这里面当然少不了六轮的那一份。
江少行毕竟是看重情义的人,六轮那麽喜欢浮生,死死地念著为浮生报仇的事情。虽然答应放吴苏生路,但当然不会那麽轻易地让吴苏手脚健全轻轻松松地走出南岸。而最後的执行权,江少行就交给了六轮。
六轮走进最里面的那间屋,封闭的房间热浪翻滚,江少行背对著他站在门口。
他叫了一声:“少行哥。”
“你来了。”江少行转过身,示意他走进去。
六轮走到江少行身侧站定,江少行让他去解了吴苏身上的绳子。
“今天我放你走,一是因为我需要你手里的东西,还有就是看在你姐姐的份上。我拿了东西自然会说到做到放你生路,吴苏,我们过去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
吴苏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汗水湿尽,衣裤都粘在身上,六轮把绳子解开後,又“哢哢”地在他手腕上套上一副亮铮铮的手铐。
吴苏擦了一把汗涔涔的脸,抬起头来露出一个难看的笑:“江少行,你别以为你赢了,其他人,没我这麽好应付。”
江少行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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