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少行被拉著坐起来,绕了一把头发道:“别去打扰人家,你要浮生和六轮过来还行,但浮生他奶奶哪里肯到别人家过年?他奶奶不来,他们俩当然也要留在家里陪老人家。”
江月洲失望地坐在一旁看江少行穿衣服,脑子转了一转,他又想了一个主意:“要不下午我们去你的夜总会玩吧,我还没去过那种地方呢。”
江少行套上外套,把江月洲从床上提起来:“你想被大哥打?没事的话就和我一起干活。”
“干活?做什麽?”
“我准备改建院子,现在还在和廖骄想方案,你如果没事干就和我们一起来。”
江月洲眼珠一转:“我突然想起我下午还有事,不能陪你啦,真可惜。”
江少行在江月洲头上一拍:“滑头,走吧,下去吃午饭。”
下午江少行果然和管家的儿子廖骄一起在院子里测测画画,那麽大的庭院,那两个人一直忙到晚饭的时候。
而下午江月洲就拉著江云霄陪自己逛了半天的街,两兄弟空著手出门,却塞得满满的回来,车上卸下来的尽是江月洲买的各种烟火和零食。
晚上的年夜饭,三兄弟邀请了廖家三口一起,六个人围著圆桌热闹欢庆地看著电视,无拘无束地吃著饭,吃完之後没多久,在江月洲的鼓动下大家便到了後院放烟火。
夜空被炫目的冬花映得五彩缤纷,江月洲和廖骄欢乐地换著烟火不断地点燃,旁边的人仰著头,仰望著一年的彻底结束,又一年在热烈与冷清的交替中开始。
有些冷的手背上陡然一暖,江云霄偏过头去,看到江少行仰望著天空的侧脸,绚丽的夜幕之下,男人英俊得让人忘记呼吸。
江少行慢慢地从夜景中收回视线,两眼明亮而深沈地看著正在凝视著自己的人,他拂然一笑,微一低头,在江云霄的嘴上烙上一道暖热。
“我爱你云霄,一直。”
时锺已在深夜十二点之後,江家仍旧灯火通明,但万籁俱寂,人声全无,热闹落下,便只剩下落寞。
“哎,”房里的人叹了口气:“大哥和二哥就好啦,现在肯定正在忘我地抱在一起滚来滚去,都没有人来安慰我寂寞的心灵。”
他躺坐在床上,无聊地玩了会儿电脑,期间看了无数遍的手机,那东西一直都没有任何动静。
臭晏海,一回家就把我忘记了,他蹙著眉头想。好几次他想主动打过去,但之前对方又告诉他自己会主动联系他,所以他才忍了又忍。
就在他终於决定要主动给晏海打电话的时候,床突然微微震动了起来。
“啊!”手机屏幕一亮,他的心都跟著一跳,而後赶紧接起了电话。
“开门。”那人的声音通过电话传到他耳朵里。
“什麽?”他平日聪明滑头,这时对那两个字却愣是没有听懂。
“我在你房间门口,开门小少爷。”
顿时,他光著腿从床上蹦了起来,就像中了彩票的头奖一样的,巨大的幸福袭击了他,让他头晕脑胀,什麽都反应不过来,只有身体已经在自主地行动。
门一开,他就被捞进了一具带著寒气的身体中。
而後,那人微微地拉开他,一下子偏头吻住了他炙热的唇。
门再一次关上,他被那人吻著,揉著,两个身体缠成一处,跌跌撞撞地朝床边移动。
当那人脱去了自己的衣物,脱掉了他暖和的睡衣,把他揉进自己瘦削有力的身体里,才终於放开了他无法呼吸的嘴。
他两眼水汪汪地望著身上的人,不敢相信地摸著对方的脸,使劲地喘著气:“你、你不是明天下午才回来吗?”
“嗯。”那人又低头俯身吻他的脖子,从他的脖子一路往下,路过他敏感的红蕊、他充满弹性的腰身,他茂密的草丛,最後张嘴含住了他半翘起来的肉根。
“嗯……”他的腿自觉地盘起来夹住对方的脖子,後脚跟难耐地蹭著对方的脊椎,在激情里大声地呻吟:“啊,晏海,我好想你,好想你,我一刻都不想离开你,不要再走了啊啊……”
晏海在被子里伺候著江月洲射了一次,把满嘴的jīng_yè吐到手上,便借著jīng_yè的润滑开拓了江月洲紧致的後穴。
当晏海真正进入江月洲的那一刻,他的叫声失控地崩溃,带著哭腔的呻吟让晏海的性器顿时胀大了许多,撑得江月洲後面前所未有的满,让他空虚的内心顿时也满满地充盈起来。
“我不走。”青年吻著江月洲激情难抑的眼泪、唾液,亲他柔软的唇,侵入他门户大开的口腔,操他深深吸著自己不放的肉穴。
二人在床上滚撞著,昏天暗地地互相占有对方,如yín_dàng的野shòu_jiāo媾,凶猛残忍,至死方休。
“月洲,嗯,他一个人,啊,你别动了──”而在三楼上江大少的房间里,战争早就拉开了序幕。
虽然已经被操得缴械投降了一次,但江云霄还惦记著白天江月洲落寞的话。
在性欲和江月洲之间挣扎了许久,他还是决定下去看看江月洲,但是该死的,他越说,身上的人就chōu_chā得越狠,让他根本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嗯、少行、江少行,别、啊──”
每一次都被男人刻意地顶到那一点上,他的致命之处,江少行再也熟悉不过。那硕大的guī_tóu使命地磨过那一处,江云霄几乎被操得癫狂。
男人从背後抱著他,压在他身上,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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