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玉叶全部聚集起来的力气在看到来人后,像胀鼓鼓的球泻了气,不是那群无赖!他无力的瘫在地上。
“易家太子?”白廉桦双眸遽然一黯,缓缓勾起薄唇。
原本生活在封闭房间里的二少自然不清楚易品郭何人,但现在拥有前世残缺记忆的他对任何有关白展机的事都记得很清晰。
这些记忆像被分裂了成了许多碎片,也许是执念太深,只有关于白展机的记忆最清晰。
如果说白霄的放任间接害死了白展机,那么易品郭就是最直接的导因,前世此人在白展机死后也消失了踪迹。
“你是谁?”面前纯洁犹如花骨朵似得少年精致的宛若上帝之手创造出来的,易太子感觉有些眼熟,但却不记得哪里见过这个少年。
“哼,这应该是我问你的吧,随便闯入别人的家还问我是谁?”白廉桦柔美的脸聚起讥诮的神情,与外貌截然不同的是他骨子里的倨傲。
“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对我们太子说话!”两个跟班钻到前面指着白廉桦。
“呵,哪里都不缺狗仗人势的!”白廉桦嗤笑着,唇角上扬,那一瞬的风华就连看惯美人的易太子都觉得怔忡。
“你再说一次!!”两个跟班气的火烧眉毛。
“退下去!在外面等着!”易品郭冷声喝止,抬步走入室内,反手将踢坏的门又摔上。
他终于想起为什么觉得眼熟了,这人和白家主有几分相似,只是五官柔美许多。
想到不久前得到的消息,白家二少失踪,具体原因却是被封锁了,难道就是这人。
“你是展机的弟弟?”若是这样就说的通了,为什么他送白展机的手表会出现在这里。
白廉桦没有回答,他就如同一只受了伤的孤狼,紧惕冷凝的望着易太子,没有一丝松懈。
没有回答就是默认了。
“展机很担心你,和我一起回去吧!”易太子记得大少很是宠溺这个传言自闭智障的二少,声音也放柔了。
“你这个窥觑哥哥的人渣,别想拿我当借口见哥哥!”一句话戳穿了易太子。
“你从哪里知道的!”易太子眼眸危险的眯了起来,他和白展机的事情除了当事人和两方家长就没人知道了,这白二少绝不像传闻那样,智障?有说话这么刻薄的智障吗?
“自己的龌龊事还需要我来提醒吗?”白廉桦说的自然是前世的旧账,偏偏他很记仇,对前世的一点一滴的恩怨都烙印在心口。
“呵,如果我把你在这里告诉白家,相信不出几分钟你就会被逮回去吧!”易太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堂堂白家二少受了伤还要窝在这种破旧的地方,肯定是有无法回去的理由,若不利用就枉费他太子的名号。
“你想怎样,说出你的条件!”白廉桦知道自己受伤的身体根本无法逃太久,而天朝是白霄的地盘,他要躲太不容易,又不能一辈子待在这种真空地带。
“我们来合作吧!”易品郭笑的一脸真诚,眼底却是深邃无光。
易品郭从没放弃要把白展机拖上床的想法,这欲.望一直被他隐藏在深处,蛰伏着等待机会。
一辆低调的黑色悍马缓缓驶进白氏大楼,在这里的警卫都是精挑细选的,即使是警卫的几个小头目也是特务兵退伍下来的。
而在车库外的保全,他们的职责就是盘查所有外来车辆。
这辆悍马一路进去却没受到任何拦截,甚至在过了警卫室的时候,值班的警卫a向车位行了军礼。
警卫b惊奇的小声问道:“李队,这辆车我们不用拦吗?”
“嗯。”警卫a是典型的退伍军人,并不爱说话。
“里面坐的是什么人啊!?”要知道之前副市长来也一样要下车检查。
“我不知道里面坐的是谁,只知道给驾驶位上坐的是右总。”右西候是白氏的最高负责人,也是名正言顺的白氏代言人,年过半百,典型的成功人士,在白氏上上下下具有相当威慑力。
警卫b这才惊恐的看着已经转弯进了停车场的悍马,能让白氏最高领导人开车,那车上坐的是什么人?
车子安稳的停在一个车位上,后座的白霄轻飘飘的看了眼右西候,对方意领神会的下了车,将空间留给里面那对一路没说过一句话的父子。
要说这对父子从某种程度来说还挺像的,非容貌而是气场,只是简单的坐着也让人倍感压力。能在白霄沉默下巍然不动的有几人,至少像白展机这年纪的没多少。这样二十来岁年纪的少年多是虚张声势,里面就个空架子,若非真经历过什么怎么也没那稳重的气质。
凭着右西候的直觉,白展机不想看上去那么无害。
之前的纨绔传闻绝非虚的,若一个十几二十几的青年已经心机深沉到让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不学无术的,那这青年的心机有多深?
右西候只觉背脊发凉,突然有些不敢回头看车里的两父子。
白霄的眼眸宛若波澜不惊的深潭,从车内小抽屉里拿出了一条全新未开封的领带,将包装拆了开来。
虽然自己常年穿唐服,但是对儿子到是没这方面要求,像阮绵绵的年纪,穿这样的衣服反倒不伦不类。
阮绵绵一动不动,心跳不由自主的快了不少,看着白霄拿着领带的手接近,隔着衣领似乎能感觉那双手的舞动,浅凉的温度隔着衬衣传到肌肤上,引起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白霄的手指很柔软,也许是习惯握枪,即使没怎么伺候人过,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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