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就是纯真的。”雷凓昉抬头看着男人闭上眼睛的俊雅脸庞。
“现在这个社会,谈情说爱很容易,一旦到了结婚的时候,女人一般都会怎么做?你知道吗?”杜可唯又亲吻上光洁的额头。
“靠,我是独身主义者,从来不想知道这些。你知道,就直接说。还有,我的额头都快被你啃掉一层皮了,你有完没完?!”雷凓昉抗议连连,用食指抵住杜可唯意欲再次亲吻的嘴唇。
咬住唇上的指尖,杜可唯含在齿舌间逗弄,“宝贝,别闹,听我说。”说话间,很难吞咽的口水顺着手指流下。
“靠,真恶心,放手……靠,放嘴……”雷凓昉怒火喷薄而出,张口咬上杜可唯的一边嘴角。
如果雷凓昉是想用嘴巴来解救手指,那么他打错了算盘,而且偏偏是自动送上门让人吃……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杜可唯连带着凑近的唇一起含进口中,闭着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儿,看着他的爱人从青白的愤怒到满面羞红的享受亲吻。
放开唇,杜可唯笑看着雷凓昉,“好甜。”
“我没吃糖。”郁闷地说,雷凓昉噘着嘴不高兴,心里却回味着刚刚的。
“嗯,甜过了,我就开始仔仔细细地回答我的宝贝的问题。”适可而止,杜可唯对雷凓昉的耐心和包容,绝对与雷赜楷对雷翎珀的不相上下。
点点头,雷凓昉坐起身,将手放在杜可唯的肚子上,“说吧,如果回答的好,有奖励。”美美地笑,雷凓昉露出绝对的诱哄表情。
看晕了,更沦陷了,杜可唯呆傻傻地点头,“遵命。”
一手托着下巴,雷凓昉专心地注视着杜可唯的脸,“先说什么是爱情。”
想想,“爱情,男女之间那种分不开的感情,瞬间被对方吸引。一种见到会喜悦,分开会伤心的感情。有爱,当然就会有情啦。”左手覆盖在腹部上的手上,另一手抚摸着爱人的脚丫,“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谈爱情的时候,没有金钱、没有权力、没有家庭的束缚、没有那些世态炎凉。可是,一谈到婚姻,就会有金钱、房产、地位、职务、家庭环境。”
“那些女人都要了什么条件?”雷凓昉单纯地问。
“给你讲个笑话,你就明白了。”杜可唯用大拇指划着圈揉搓着掌下脚丫的大脚趾,“有一个女孩,到了结婚的年龄。和男友说,‘我要和你分手。’男孩说,‘为什么啊?我有房、有车、有存款、家里有保姆。’女孩说,‘是啊,你的条件都很符合我的要求,但是,我遇到一个比你更符合我心里要求的男人。’男孩说,‘谁啊,谁还能比我更符合你的要求?’女孩说,‘当然了,我和他结婚,不但不会有家庭的烦恼,而且不会要婆媳的问题存在。’男孩很伤心,因为他不能因为娶老婆而把自己的父母丢掉,就这样分手了。”语气中有着苍凉。
“切,不是笑话吗,一点儿都不好笑。”雷凓昉嘟着嘴,他知道其中的意思。
“还没讲完呢。三个月以后,男孩在自己父亲的新婚典礼上遇到了女孩。”杜可唯笑笑,“她和他的父亲结婚了。”
“靠,真变态。是啊,男孩的奶奶一定去逝了,果然没有婆媳斗争。”雷凓昉皮笑肉不笑地骂着,气愤。
“所以呀,女人,善变的唯物主义者。那些只要爱情,不要现实的美人,现在都不覆存在喽。”杜可唯意味深长地感叹着。
“靠,是啊。所以你和暴君就变态啦?选择喜欢男人?”雷凓昉斜睨着杜可唯欠扁的脸,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恨。
“宝贝,我和赜楷与那些人不一样。”杜可唯专注地说,“赜楷是在小翎珀十二岁那年爱上他的。虽然那时小翎珀还是个孩子。但是,赜楷认定自己是爱上这个小弟弟了。”
“所以暴君是变态中的变态,变态中的流氓。”雷凓昉无所不用其极的编派着骂。
“呵呵,宝贝。如果被翎珀听到,一定哭他个天昏地暗。”杜可唯玩笑着说,又严肃起来,“其实,为了翎珀,赜楷费尽了心神。那时事务所刚刚有起色,赜楷和我本来就想这样平平淡淡的。可是,有一天赜楷告诉我,说要给翎珀一个安稳的生活,物质上一定要富足。虽然他也不知道怎么样做才叫富足。”
“所以,就把事务所干得有声有色,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雷凓昉微皱了下眉心,又很诚肯地说,“其实,暴君这么做,也不错。最起码,他成为家里的经济支柱,是一家之主。这样,老太婆就没有反对的理由,也不会阻碍他们在一起。”
“只是,我和赜楷都忽略了一点。”杜可唯苦笑着。
“什么?”雷凓昉不明白,瞪大的眼睛亮晶晶的。
伸手打开床头的昏黄灯光,杜可唯继续盯看着雷凓昉,“忽略了雷妈的顽皮。”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她的思想竟然那么超前。而且接受能力竟然比小女生还快。”雷凓昉也满腔怨声载道。
“宝贝,就因为这样,我才能光明正大的爱你呀。应该感谢雷妈的,谢谢她那么开明。”杜可唯柔情似水地劝解。
“可唯,你爱我什么?暴君曾经说过,‘真不知道杜可唯看上你什么了。’”学着当初雷赜楷的语气,雷凓昉别别扭扭地说着。
“哈哈,他明明知道,干什么还这样说。嗯,真坏。”杜可唯挺起身凑近,在雷凓昉嘟起的嘴巴上亲了一口。
“讨厌。”雷凓昉推开杜可唯的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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