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慢慢地开口,“可唯,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谈谈。之前在医院,不方便。”
急切地点头,杜可唯随口应着,“好啊,好啊,只要不说离开我,就行。”
似乎是未补先知,杜可唯一句话正中雷凓昉的意图,“那就没得谈了。”
“真想离开我?甚至经过你生病、我生病,经历了这些事情,都不能令你感动,还要决定离开我,是吗?”杜可唯难过地说,眼泪很有鼓气的只在眼眶里打转。
“可唯,我是独身主义者,没有爱情,只有自由。”雷凓昉坚定信念地回答,不容忽视地肯定着自己的信奉。
“哪怕是为了我,也不愿放弃独身主义吗?”杜可唯低下头,不愿再看雷凓昉脸上的坚定。那样的坚定就像是一把利剑,会刺伤他的眼睛,他的心,他的所有。
“是。”雷凓昉回答,没有迟疑。
“凓昉,你爱我吗?”杜可唯抱着最后的希望抬头盯视雷凓昉。
点头,雷凓昉再一次不迟疑地肯定,“爱。”
“够了,足够了。雷凓昉,我给你自由。你可以独身主义到死,你可以永远不把我杜可唯当成依靠,你可以一辈子都不在乎我的感情。但是,请你不要忘记,你爱过我。”杜可唯闭上眼倒靠在沙发里。
此时的杜可唯什么也不想说,也许他应该把这个不要他的爱人赶走,独留下自己去躲在黑暗的角落里舔食着受伤到已经溃烂的伤口,虽然已经面目全无,但他没有第二件事情可以注意。
悄悄走近沙发,雷凓昉单手按下隐藏在海绵底下的红色按钮,双手按在被惊呆住的杜可唯的大腿上。
“凓昉,你干什么?”杜可唯惊呼出声,瞪大眼睛看着面前表情凝重的雷凓昉。
“别说话,一会儿就好。”雷凓昉低头看着自己的杰作正在慢慢变化。
红色的键钮——沙发的最完美特点,猎狼。用雷凓昉后来的话说,这就是猎狼沙发。
大红色的天鹅绒布面,配合上可以束缚腰、手腕和脚腕的纯自动装置,多少sè_láng都能百分百被抓到。原本隐藏在沙发后背和座垫底下的束缚铜板圈像是安装了磁石一般,与另一半相契合着固定住。将沙发里的人的腰腹、手腕和脚腕被牢牢用铜圈套牢。
呆若木鸡的杜可唯被红色沙发的隐藏束缚装置弄个束手束脚,只能傻呆呆的成为雷凓昉的待宰羔羊,没有搞懂雷凓昉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雷凓昉一改之前的严肃,贼头贼脑地傻笑起来,那叫一个美,“猎狼沙发,红按钮就是干这个用的。”
“嗯,凓昉,你说的狼,不会是我吧?”小心翼翼地问,杜可唯有种很不吉祥的预感。
“可唯,我说过,我已经想好了怎么报答你的六年感情。”雷凓昉坐在地板上,抬头仰视着沙发上的杜可唯。
“你不是要独身主义么,还报答我什么?”杜可唯自嘲地笑,“我爱你,是我心甘情愿地付出。我不要你地报答,你走吧。别再来找我,我放手了,真的放手了。”扭头看向窗外,杜可唯在心底却说着反话,他不愿看到雷凓昉背身而去的样子,太痛,太痛。
雷凓昉没有说话,起身走到窗边将厚厚的窗帘拉合,又走回杜可唯面前,“杜可唯,今天我陪你。”
“不要,凓昉,你走……我不要你这种报答……不要……”杜可唯摇着头,眼泪失去控制的奔流而下。
没有听从杜可唯的话,雷凓昉一件又一件地脱下自己身上的束缚,外套,裤子,手表,耳饰,颈圈,腰链……从头到脚,雷凓昉只留下一条黑色的三角内裤紧紧裹住重要部位。
雷凓昉光着脚走近沙发,躬下身与杜可唯平视。无奈的杜可唯只好扭头闭着眼睛转向门的方向,可感知告诉他,热源在不断从心底流窜到身体各处,最后聚集在小腹上熊熊燃烧。
“可唯,你真的不要我吗?真的要我离开?真的不想拥有我吗?”雷凓昉吐气如兰,青玉色的手指抚摸上杜可唯的半边脸颊,尖削的指尖划过男性的粗糙皮肤。
“凓昉,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你能把身体给我,但是只有这一夜,对吧。可是,我要的不是一夜,是永远。”杜可唯压低声音,身体却在暗暗颤抖。
“可唯,如果你不要我的身体……”雷凓昉媚惑着倾身向前,额头抵到杜可唯的耳廓上缘,双手搂上杜可唯的脖子。
温热的气息吐纳在脸侧,脖颈,杜可唯转回头,睁大眼睛看着雷凓昉秀色可餐的红润脸庞,“凓昉,你想怎么样?”
雷凓昉勾动一边的唇角,一个腐烂的笑容被他做得足足迷死杜可唯的身体和灵魂……凑近杜可唯的唇鼻间,雷凓昉伸出小舌舔弄着鼻尖,上唇线,唇缝,下唇线……如蜻蜓点水般的细碎如媚。
巧笑一声,雷凓昉离开杜可唯的唇,不出一点声音,却诱人心脾地状似唇读一般,说出,“……那么,我来要你的身体……”
第十六话 猎狼沙发
武侠的文中常用‘月黑风高杀人夜’来比喻杀气很重的环境,现在杜可唯的卧室可以用‘午后阳光高照,卧室策划反攻’来形容。
杜可唯紧张地盯着雷凓昉的一脸诱色,那轻启的粉唇开开合合,吐出气息的湿热扑面而来,再加上那“我来要你的身体”几个字,更突显得淫糜几分。艰难地吞咽下口水,口腔里干涩的如火在灼烧一般。
“可唯,你想在床上被我要?还是喜欢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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