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通常是杀戮与死亡的白幽灵,与恋爱的相关词汇产生一丝一毫联系。亲自打开了潘多拉之匣的开伞索更是在心里大喊不科学:连白幽灵这种残酷冷血的忍者都有了年轻漂亮的女朋友,为什么像自己这样英俊体贴善良顾家的好男人至今单身?!
金克斯偷偷把目光移向自己的表兄蒙受了十多年不白之冤的那个,他此时正不耐烦地把向他投去的目光逐一恶狠狠打回去。
也许另外一个世界白幽灵的择偶观与这个世界的表兄有着相通之处?表兄今年也二十七了,她是不是该留意一下,身边有哪些好姑娘和异世界白幽灵身边的那位比较有共同点?
听到富三郎也有女朋友,这两天绞尽脑汁劝说女友安娜不要参战的杜克,却觉得眼前一亮,安娜,听我说,你那天不如留下来,和白幽灵的女朋友一起?
本世界的白幽灵闻言冷冷瞥了杜克一眼,白幽灵的女朋友?在场可有两个白幽灵。
安娜还未反驳,富三郎的话就把杜克刚才的话堵了回去:雷和我一起。
你在开玩笑?杜克难以置信地说,其他人大都一副赞同他的表情,她这么小,看上去甚至没成年!
富三郎的脸阴了一下。自从那天晚上他把雷诺买的衣服裙子从衣柜里拿出来丢回对方脚边,就被惊喜不敢置信的女版雷诺扑过来乱亲一通,随后迎来了对方变本加厉各种刷新下限的生活。
晚上睡觉换上怪兽或者小熊的连身睡衣、甚至某些样式惹火的**吊带睡裙关起门胡闹也就罢了,白天走大街上还不时专捡人多的地方抱住他胳膊喊欧尼桑,按住额头青筋的白忍者往往需要心中默念多遍佛经,才让他压下当场甩开他的冲动其实他不是没丢开过雷诺的手,只是没想到那混蛋居然在大庭广众下特别有兴致地当场柔弱状踉跄几步,一脸哥哥你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的泫然欲泣表情。而由于对妹妹的推搡太过粗暴,路人们投来的目光更是暗含谴责,从未被这么围观过的白忍者直接把雷诺塞进路边的计程车,报出地址回了酒店。
综上原因,他现在一听别人说雷诺未成年或者我也想要这么可爱的妹妹之类的话,就会油然产生一种想一拳打掉对方牙齿的憋闷。
眼看富三郎神情不可察地一扭曲,又有即将施展毒舌的态势,救火员雷诺挺身而出,对杜克说道:你相不相信,就战斗力而言,我一个能顶得你一个半。他觉得自己真是太谦虚太照顾对方感受了,结果对方却完全不领情,小姑娘,战斗可不是玩耍。
雷诺捅了捅富三郎,后者袖中无声无息滑地出一柄狭窄短小,比普通匕首颀长的薄剑,递过剑柄。
一分钟后,坐在地上的杜克头带冷汗看着架在脖子上寒光凛凛的小剑,收回了他刚才的话。
你不冤,大兵。雷诺伸出手拉杜克起来,又丢出一颗炸弹:另外一个世界的安娜,可是我的学生哟。
雷诺和富三郎没有参与眼镜蛇部队被消灭后的相关事宜。腾出手来的g.i.joe特种部队已经注意上了他们这两个来历诡异的异世来客,正好溢出能量快要收集完毕,他们不告而别后在这个世界休整了两天,回到了主世界。
主世界的时间流过三个月后,雷诺终于渡过魔力不稳定阶段,恢复了男身。
在当晚阔别已久的和谐运动中,心眼着实不大的记仇忍者,把这几个月记下的账一笔一笔讨还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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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其他人是否会喜欢另一个自己。对作为遇到这种千载难逢离奇事件的当事人白幽灵来说,那个被人直呼名字叫做汤米或者富三郎的自己,他的观感介于厌恶与欣慰或许之中还有一些嫉妒。
厌恶于对方破坏了白幽灵存在的独一无二性,欣慰且嫉妒于对方十二岁那年并未遭遇那场对于他的人生来说,近似于地狱般的颠覆和剧变。或许还有部分感激,因为他让他知道,至少在某个平行世界中,他的师父刚大师依然康健地活在世上。
听完另一个白幽灵的故事,他注意到他们之间最大的不同并非来自性格它们原本并无不同,而是在十来岁的年龄经过不同的打磨与训导而有所差异。那时对方仍拥有关爱他的师长亲朋,自己却已被仇恨控制,在扎坦诱导下一步步变成最为阴毒冷酷的杀人机器。
同样让复仇后心如死水的白幽灵感兴趣的,是那个几乎与自己沿着一模一样路线走下来的那个雷诺。
失去亲友,跟随居心叵测的扎坦,独力斡旋于孤独不安以及刀剑与阴谋里,有过亲身体会的白幽灵清楚那段时光有多么不易。对方却没有一丝怨恨或不满,甚至没有把那些放在心上。
遇到这些的幸亏是我而不是富三郎。在他看来几乎一力承担了原本属于白幽灵命运的对方却这样说道,你们是岚影,所以才会为秉持正义的信念被摧毁而感到黑暗艰难。可出于某些原因,富三郎差不多就是我人生里仅剩的良心与光明了,所以不管是做坏事也好、被无关紧要的人敌视也好,其实并不重要。说起来,如果不是因为跟富三郎一起长大,扎坦又爱针对他,眼镜蛇统治世界这条支线结局其实也蛮有趣咳,这话算是咱们偷偷说的,不要告诉富三郎啊。
为了他,你就甘心装作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好人,并打算一直装下去?
其实你可以把这理解成,是富三郎把我从自我毁灭的道路上拉了回来,而我正在被治愈。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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