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阚涟漪虽然年纪尚轻未曾历练,却也常在朝中听闻那圣母皇太后宫中养着一班死士护卫,号为羽衣卫,只是那羽衣卫中都是男子,如今为了却寻了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做了统领,因回身细看时,但见弥琉璃身姿绰约纤细,并不似一般女子那样玲珑有致,不由大惊失色道:你你是男子?!
那弥琉璃听闻此言倒是一愣,因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对大人,你们九龙卫当真越发出息了,这才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数百年呢。
那对江澄见自己的爱弟给那羽衣卫的奚落一番,也只得暂息心中不平之意,依旧温和笑道:弥大人赞谬,小可不敢当,如今既然误会厘清,不如你我两家息兵罢战,各自散了的为是,若是此事一旦闹出来,圣上和太后面上须不好看的。
弥琉璃听闻此言点头笑道:正是呢,我出来久了,只怕我们奶奶晚间要茶吃,这便回去,对大人仔细约束着你家贤弟,切莫再做这cǎi_huā盗柳的勾当方为上策。那阚涟漪听闻弥琉璃这样打趣他,正欲上前解释,早给那对江澄扯住衣袖,待弥琉璃飞身下了房脊方才出言教训道:看你惹出的祸事!
作者有话要说:涟漪失恋了~
☆、第一百一回
帝后党揣测圣意,弥统领金牌立威
涟漪闻言很有些不服气道:兄长说的轻巧,怎的自己不来,却叫我前来照应他们母子,那奴才倒也没个算计见识的,只管觊觎着长嫂管什么用?也不想想咱们长兄是何等身份,如今长嫂诞育了孩儿,身份恁般贵重,却要受他这等奴才的闲气,都是他那不成材的老子骄纵出来的孽子,看我回去启禀了圣上,治那冬烘的罪。
对江澄见自家义弟尚在年少气盛之时,只得蹙眉摇头道:如今暂且不必将那些不相干的人放在眼里,只是不知如今这羽衣卫怎的却蹚了这一趟的浑水,莫不是已经得了风声,探听到小王爷就是大哥的子嗣,所以才派了人在长嫂身边,为的是斩草除根?
那阚涟漪听闻此言倒是吃了一惊,因扯了对江澄的袖子连声道:这还了得,若是他们图谋在小王爷身上,咱们快回去请了大哥前来,将那弥琉璃捉住看管起来,再将长嫂护送到安全地方躲躲风声要紧。
对江澄闻言摇头道:方才我见那弥统领对长嫂颇多回护,似乎目的并不在此,况且圣母皇太后虽然对大哥一脉颇为忌惮,到底是个褫夺了封号的皇嗣,倒还不至于为了这点流落在外的骨血大开杀戒的,只怕此事上另有隐情,为今之计还是家去禀报大哥要紧。兄弟两个商议定了,因施展轻功绝尘而去。
放下他弟兄二两如何回禀那钱九郎暂且不表,却说弥琉璃纵身一跃回在房中,因蹑手蹑脚进了屋子,却不闻内间一点儿动静,便知飞天母子兀自睡着,一面连忙整顿了自家贴身的羽衣,又将平日里外头穿戴的衣裳拾掇整齐了,方复又歪在春凳之上假寐,一面心中细想今日之事。
因心中倒是十分纳闷,不知怎的自己行踪恁般诡秘,隐身在这样偏僻的小城镇中,竟也招来九龙卫的人跟踪,只是方才自己分明瞧见那阚涟漪揭瓦之时,是往正房之中窥探迹象,并不是前来访查自己行踪的,莫非帝党此番得了消息,知道当今圣母皇太后的嫡子却在此处,竟是意欲前来加害?只是方才见那少年神色颇为柔和关切,却有不像是起了杀心的,倒像是他们弟兄两人在此奉了王命照应飞天母子一般。
弥琉璃想到此处,复又想起方才车中姒飞天交给自己银票之际,夹钱用的那本残破的绣谱,却是当年母后皇太后还在身为内庭针黹供奉之际所著之物。常听年老宫人说起当日这位娘娘原是宫中如意馆针黹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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