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奕翡笑嘻嘻:“没干什么啊。”
顾疏桐思考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要被剧务照顾,他还不知道剧务是干什么的呢。不过语言不通,他叫了这两人也听不懂,还是之后再慢慢观察吧。
下午天黑得早,暮色苍茫,楼下就有人喊吃饭了。
顾疏桐还趴在床上,傅斯越就和蒋奕翡起身要下楼,似乎没想到把顾疏桐带下去。
“汪汪汪!!”狗男人你都不带我走!!
傅斯越侧过身体,有些诧异地招手:“皮皮?快过来,下去玩。”
顾疏桐仰天长啸:“嗷呜!”我不想动!
“嗯?快过来。”
顾疏桐打了个滚,躺在床上瞄傅斯越,四只爪子在空中蹬来蹬去。
他就是单纯地犯懒,不想动而已。
傅斯越思索片刻,觉得他是懒骨头犯了,深刻觉得自己不能再惯着他,不然剧务哪里会这么对他,转身就和蒋奕翡要走了。
顾疏桐一看,傅斯越居然直接走了,郁闷地在房里学狼叫,整栋楼都回响着他悲伤的嚎叫。
“嗷呜!”狗男人!你变了!
“嗷呜嗷呜!”你都不抱我下去!
“嗷...呜....嗷呜...”我只是一只可怜的小狗几....
“嗷...”他还没嗷完,门就开了,傅斯越一脸黑线地进门把他搂起来。
顾疏桐整个后腿和小屁屁被他托着,两只前腿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乖巧地盯着他笑了一下。
傅斯越拍了把他的肥肉:“娇气,看明天还有谁抱你。”
顾疏桐笑嘻嘻:能抱一天是一天!
如今顾疏桐是一点脸都不要了,他终于知道小孩子为什么喜欢要家长抱了,因为真的很轻松啊!
不用走路也太爽了吧!
反正我只是一只无辜的小宠物!
蒋奕翡在楼梯中间等傅斯越看见傅斯越抱着小男朋狗,戏谑地伸手:“来来来让我抱一个!”
顾疏桐虚虚搭着的爪子迅速合上,搂着傅斯越的脖子,把脑袋往傅斯越胸口一埋。
顾疏桐:不了公鸡哥,我在这里挺好的。
蒋奕翡笑得肚子痛,扶着栏杆走:“我的妈哈哈哈哈哈,你的狗太逗了,它要是个人就精彩了!”
傅斯越还挺满意的,说明他养得亲近。
火炉的屋里,众人已经坐好,就等着投资商来开饭了,因此两人一进门,众人齐刷刷的眼神就投向了抱着狗的傅斯越。
众人:“......”
有钱人都这么秀的吗
众人被傅斯越秀得头皮发麻。
顾疏桐有点想下去溜达几圈,但是考虑到自己下地后,还要洗个澡才能爬床,如果黑乎乎的爪子给床按上梅花印,就要承受傅斯越这个假干净的锤了。
寒冷的冬天!
一个人怎么睡得着!
顾疏桐:我还是老老实实待着吧...
这个季节没什么好吃的,多是腌菜熏肉和晒干的蔬菜,前段日子冒出来的新笋很好吃,但是天天吃就没谁愿意了。今天难得有一盘绿叶菜,菜叶子很小,不知道从哪里找的。
顾疏桐又不吃这些,不感兴趣地移开目光,和阿福正好来个对视。
“汪汪汪!”你怎么每次都被人抱啊!
“汪汪汪!”又不是小崽子了!
顾疏桐:....关你屁事啊!
阿福没得到回应,也不在意,汪汪叫问他今天吃的啥。
顾疏桐扫一眼,懒洋洋回答他:“嗷呜。”还不是一样的。
“嗷呜呜~”你的主人是不是要走了啊?
什么主人,那是我的仆人,铲屎官!不过他还是很配合地问:“汪
阿福得意一笑,露出参差不一的牙齿:“汪汪!”我听到客人说明早六点就出发呢。
六点
顾疏桐莫名有点不舍,靠在傅斯越身上看他。
阿福敏感地察觉到他有点伤感,试图安慰他:“汪汪汪!”不要难过,等你主人走了,我带你去玩!
“汪汪汪!”山上有一座荒庙,山脚有一条大河,很有意思的!
“嗷呜。”好吧。
顾疏桐有气无力应了一声,阿福又不停叫,想要和他聊几块钱的天,但是没心情的顾疏桐没理他。
顾疏桐:您的好友申请没通过。
座上大娘的丈夫总是沉默寡言,没什么存在感,他吃饭速度快,吃完了就坐到角落去,嘴里叼着一根老烟斗,又从怀里掏出一条黄黑色无色泽的烟叶,卷巴卷巴坳成一支烟,塞进烟杆里。
淡淡的白烟飘过来,顾疏桐闻到烟味觉得很呛,阿嚏阿嚏打了半天。
众人听到狗打喷嚏,纷纷笑了起来。
顾疏桐顾不上羞臊,只觉得这烟味要把他鼻子攻陷了,一脑袋拱进傅斯越的大衣里。
大衣上有洗衣液的香气,顾疏桐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味儿,反正挺好闻的。有衣服做屏障,顾疏桐觉得自己好多了。
傅斯越略微填了肚子就放下碗筷。饭菜也不是不好吃,虽然色相差了点,但纯天然的农家菜还是很香的,傅斯越只是有点吃不惯腌的菜和肉。
他把顾疏桐从衣服里扒出来,想和他玩一会儿,但顾疏桐一闻到烟味就难受,匆忙往衣服里钻。傅斯越不知道他的难受,还以为他在撒娇,又把他给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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