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把袜子脱下来塞进卢白璧和卢青钱的嘴里!他撞上安元探询的目光,立刻解释道:我们都是江湖散人游侠,有时候会开玩笑把别的门派称为武林正道。
安元微笑:我明白,又是玩笑。
韩长生呵呵干笑。其实他十分赞同卢白璧说的话。武林正道们总是喜欢藏着掖着,不肯把东西全部传授给弟子,或者是怕弟子们学成了超越自己,又或者是怕弟子学成了不能为自己所用,这种敝帚自珍的心态使得不少原本曾经辉煌的武林门派日益**落,一代不如一代。像他们天宁教,就从来没有这些规矩,每个人都可以学自己想学的,至于造诣如何,全看个人本事。
安元道:也就是说,你们并没有证据说弦月长老是被魔教所害了?
那倒霉弟子哪里还敢说魔教的坏话,忙不迭地点头。
安元又问道:那这弦月长老平日里可有的罪过什么人?
那弟子咽了口唾沫,眼珠子转了转:没、没有!
韩长生看出他的心虚,凑上前拍拍他的脸:说实话,别害怕,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卢白璧拔剑出鞘:先切他两根手指头再问吧,不然他不知道厉害。
韩长生立刻转向安元,安元微笑:我知道,玩笑,你不用解释。
那倒霉蛋哪里还管他们是不是真的玩笑,虽说这四个人里三个都长得慈眉善目的,可是俗语有云人不可貌相,看他们的行事作风,实在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他只得老老实实道:弦、弦月长老他虽然是个好人,但是他为人比较古板严肃,有、有时候难免会得罪人
哦?安元挑眉。
韩长生立刻道:他得罪过谁?
倒霉蛋已经是欲哭无泪: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韩长生笑道:帮你们找出杀害弦月长老的凶手不好吗?
倒霉蛋说不出话来。
韩长生道:所以,弦月长老到底得罪过谁呢?
倒霉蛋支吾了半天,便是卢白璧和卢青钱在旁边威胁他,他也说不出所以然来了。
韩长生道:你不肯说,看来这个弦月长老平时得罪的人还真不算少吧?打量着倒霉蛋慌张的神色,又道,还都是你们明月派自己的人?所以你说不出口?
倒霉蛋眼神越发显得闪躲:谁、谁说的,你别胡说八道!
他们虽然躲在草丛后面,但不远处毕竟还是有人走动的,若是惊动了别人可不好,这里不是问话的地方,韩长生道:先把他带走吧,找个无人的地方再问话。眼下暂时也不好放他回去,若是他把咱们的事告诉了明月派的其他人,徒生事端。
但是四个人绑着一个明月派的弟子不好行动,太过招人耳目,韩长生点住倒霉蛋的哑穴,在众人间扫视了一圈,毫不犹豫地选定安元:你先去客栈订两间空房,我们再带人过去。
安元微笑:花兄为何不自己去,我趁机和青兄白兄联络一下感情。
韩长生怕的就是他跟卢白璧卢青钱联络感情,立刻道:不不不,还是你去吧,联络感情的事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安元又道:那为何不让青兄白兄去呢?难道你不相信他们的办事能力?
卢白璧和卢青钱同时一怔。
韩长生差点咬碎一口银牙。这个绿茶仙君!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家伙蔫儿坏呢!他确实不相信卢白璧和卢青钱办事的能力,这两个家伙万一把客栈砸了怎么办?!何况他更想支开安元,得好好教育教育他的左右护法。
安元见韩长生执意不肯让步,倒也不太过为难,微微一笑;我也是开个玩笑。既如此,我先去了。
安元一走,韩长生立刻松了口气,把倒霉蛋的聋穴也封上了,让他暂时成为一个又聋又哑的人。
卢青钱鼓着脸嘟囔道:教主,那家伙到底是谁啊?你这几个月一直跟他在一起?
韩长生瞪着他们,在他们一人脑门上弹了一指头:我没跟你们说过不要暴露我的身份?你们说话之前就不能多想想?
卢白璧挺胸昂头道道:为什么要隐瞒身份呀?教主你这么英明神武,干嘛隐姓埋名?
韩长生又往他脑门上重重弹了一指,卢白璧唉哟一声捂住脑袋,十分委屈。
韩长生道:都说了我有大阴谋!你们差点坏了我的大阴谋!你们再这样坏我的事,回去我就不要你们当我的护法了!
卢白璧和卢青钱同时一惊,委屈地要哭了:教主,难道安元说的是真的,你在外面几个月变心了,不喜欢我们了吗?
卢白璧抓住韩长生的衣摆,卢青钱揪住韩长生的袖子管,两张悲愤的小脸上简直掐得出水。
韩长生无奈道:别听他胡说,你们是我最重视的人,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们呢?我跟他就是逢场作戏,真的是为了我改变武林大局的大阴谋。所以你们得帮我,别再拆我的台了。说着摸了摸两个人的脑袋,你们还不相信我吗?
卢白璧和卢青钱对视了一眼,慢慢放开了韩长生的衣服。
不多久,安元定好客栈回来了,韩长生扒了那倒霉蛋的弟子服,随便给他换了件衣服,又往他脸上抹了一层,带着他回客栈去,路上倒也没引起别人的注意。
进了客栈,几人正准备上楼,却听楼上笑声嫣嫣,一道红衣身影从楼上飘了下来,是个美貌的妙龄女子,紧接着,有一个穿着绿衣服的大胖子吃力地追了下面,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色眯眯道:美人儿,别躲了,快到哥哥身边来。
韩长生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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