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看看。”列车员说。
“也在钱包里……”林莫顿时感受到什么叫做屋漏偏逢连夜雨,一种无力的感觉充斥着全身。
“那麻烦你跟我走一趟吧!”列车员又一次公式化地开口。
林莫看着周围人怀疑的目光,只能提着旅行包跟着列车员到补票车厢去。简单地交代了事情个经过,列车长摇摇头,“小伙子啊,不是我们不帮你,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故意逃票的主儿,但规定就是规定,再说你的证件和钱都丢了,也只能请你下车到派出所去报案了。”
“下车?”林莫惊讶,看着列车长同情地点头,林莫也只能认命。办了下车手续,经过列车长跟最近车站的工作人员说明了情况,车站的工作人员倒是没有为难林莫,还好心地给他指明了最近的派出所的地址。林莫感激地谢过他们,便出了车站。
抬头看看这个陌生的地方,是一个县城的中转站,城市很小,却一应俱全。报警是不可能的了,林莫现在就是不想透露自己的行踪,脑海中还牢牢地记得沈凌非说过的那句“只有我才有资格说分手,只有我有权利抛弃你”。林莫不想再跟沈凌非纠缠下去了,那样只会弄得自己身心疲惫。而要补身份证估计还得回原户口所在地,这正是林莫所担心的。放弃了报警的念头,只好徒步在这县城走走转转。来到一个公共候车区的地方,林莫累的走不动了,这两天事情太乱,使得他心力交瘁,火车上也只吃了一个上车前买的面包,现在自己是身无分文,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都是个问题。
林莫翻着唯一的财产旅行包,还好小偷看不上这些,要不自己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就更狼狈了。他翻翻每件衣服的口袋,看看能不能有什么零钱,倒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在一件外套下倒真找到他送牛奶时留下的一张百元大钞。
县城有个码头,边上有个车站,各种私人经营的小巴、大巴都在这里非法拉客,价格低廉,但往往都是超载到车门刚好能关上为止。幸亏这地方离最近的城市不远,林莫搭上去往最近城市的班车,花了20多元的车票费,挨了2个多钟头,才算从那人肉罐头中挤了出来。拿着手上为啥不多的财产,打量这个初来乍到的城市,这是一个小型的城市,可以说是刚从县城向城市起步发展的地方,楼房不高,棚屋区还是随处可见的,林莫心想这样的城市也许更适合自己,生活水平不高,只要自己勤奋点温饱问题应该不难解决,再怎么说,我也不想回去了……
沈凌非再次回到家,那已经是一周之后的事了。这一个星期,沈凌非想了很多次,怎跟林莫说分手,怎么补偿,那套他们一起住的房子就送给林莫好了,再给些存款,保证林莫在城市里衣食无忧就行了,反正他本身也是个节俭的孩子,给他50万估计够他过几十年了。主要是怎么开口,毕竟自己和林莫也在一起一年,说一点感情没有也是不可能的,林莫不是以前那些床伴,纯粹的金钱与性的关系,简单,好处理。看得出林莫对自己是有感情的,他不是为了钱就跟自己过这么久的主儿,万一不想分手怎么办?要怎么才能做到好聚好散,再说做不成情人还可以是朋友嘛,林莫将来要有事,沈凌非还是愿意挺身而出的,毕竟林莫对他来说更像是家人而非情人。
不过沈凌非的性格就不是拖泥带水的类型,改解决的还是要解决,这不,周末,他带着已经公正好的房屋产权赠予证明和法律文件,已经支票本回来了,车开到楼下,看看欧米噶的手表,正好10点整,林莫就是赖床,这点子也该起床了。停好车,坐了电梯上楼,难得紧张的沈凌非做了个深呼吸,用自己的钥匙打开大门,闪身进了屋。一室冰冷气息,愣是让这大夏天的热浪徒然降温不少。没人?奇怪,难道出去买菜了?沈凌非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耐心等待,事情不能再拖了。
就这么干坐着也不是个事,沈凌非打开电视,挑了个欧洲足球的付费频道,看欧洲杯比赛的录像,上半场比赛刚刚开始。随着中国解说员聒噪的声音,球赛慢慢接近尾声,快到中午了,可在林莫怎么还不见人影?沈凌非纳闷了,难道出去玩了?那自己在这不是白等?沈凌非掏出手机,拨通了林莫的号码,电话那端传来移动公司公式化的女音:“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关机了,大白天关机?沈凌非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又等了半个小时,沈凌非再也坐不住了,再打了次电话还是关机。这小子搞什么鬼?沈凌非气的想走,干脆直接叫肖秘书处理算了,缓一口气再想想,既然来了,还是今天把事情解决了吧。于是,沈凌非到厨房,准备从冰箱里找点吃的对付对付午饭。打开保鲜区的门,就看到一个精致的六寸生日蛋糕放在中层。蛋糕?回想起那天在停车站见到林莫的时候,他手上确实提了个蛋糕盒子。这都一个星期了,怎么还放着?沈凌非突然想到了什么,关上冰箱门,箭步就往二楼窜,打开林莫的房门,没人,刚想转身去书房,就意识到桌上放在一堆什么东西,沈凌非走近了一看,桌上整齐地摆着钥匙、信用卡、□□、一个首饰盒以及一封信。沈凌非把其他东西扫到一边,拿起信阅读,内容很简单:
沈凌非,
我走了,这些东西全都还给你。我累了,真的累了。本来以为找到了一个依靠,但我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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