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疼死老子了,这个小王八蛋,乖巧不上半刻钟。秦宇龇牙咧嘴的揉着腰,临晚风略微有些心疼,可看着他那‘好事’又生气。
“陛下,要不要叫白大侠过来看看”
“不用”临晚风替他一口回绝,这牙印还没弄清楚,说不好就是那大侠呢!
瞥了他一眼,秦宇摇摇头,示意小福子下去。
“奴才去传膳”小福子退走。
临晚风面对着他,这一细看才发现姓白的还穿着昨日救他的那件衣服,想起昨日的事,气愤散了不少,上前一步站到他身旁。
“怎么样?”
“疼死了”秦宇瞪了他一眼。
临晚风拍开他的手,手指放在那里,轻轻的揉着,身子靠在他一旁,秦宇看了一眼,也没说话。
“姓白的”临晚风声音忽然缓和“昨天你答应我的事,还记得吗?”
秦宇还是那个样子没有说话,其实他心里有些后悔了,况且他本也有诓骗他,先将人救回来的想法。
不过没等皇帝陛下想明白,腰上又是剧痛,临晚风按着他要阻拦的胳膊,冷笑着说“老混蛋,我就知道你得反悔,马上下令,告诉所有人你不娶那两个女人了”
“小风,此事不能操之过急,你先听···哎呦!”
“不听”临晚风手上用劲,瞪着他说“马上下旨”
“我··我下,现在就下”秦宇举手投降,再不答应,他用不着等几个月,现在就能去见马五了。
昭和殿
秦宇被按在椅子上,在临晚风的监督下写诏书,遍看历代帝王,也唯有一朝之末,被权臣逼迫的天子才会如此,今日倒是让他体验到了。
“等等”
“怎么了?”秦宇后颈一凉,不知道自己哪出错了。
“干嘛这么写,什么天降灾祸,我是灾祸吗?”临晚风指着奏折。
我看你就是我的灾祸!秦宇心里嘟囔,看着他问“那怎么写?”
“就写你喜欢我,喜欢的非我不娶,看不上别人”临晚风看着他嘴角微扬。
“····”秦宇翻了个白眼,继续写着说“你想当祸国殃民,被天下唾骂的妖孽吗?”
“我才没祸国殃民”临晚风浅浅一笑,忽然坐到他怀里“我只祸乱君心”
还是个妖孽!秦宇心底轻笑,看着他说“这样我怎么写,赶紧写完用膳,一大早上被你折腾这么久,老子还饿着呢”
“还不是你总捏花惹草”临晚风轻斥了一句,嘴角笑意深了些。
仁德二年五月,立后数日,金华殿突起大火,帝命钦天监占卜吉凶,未几,帝言天降灾祸,不宜立后,再未复言。
永寿殿
“陛下,天降灾祸实属荒谬,天子立后,顺应民意如何能是灾祸”一名御史站在殿内说。
秦宇随意的扫了一眼殿内,还好赵志平知道内情“丞相以为如何?”
“回陛下”杜雪堂站到殿内,躬身说“前朝有民谚言不应建台南山,末帝不听,时年西南大旱,西南诸郡叛乱”
“诸位爱卿听见了”秦宇看着殿内众人“事关社稷,朕不敢怠慢一丝一毫,恐惹天怒,此事暂时作罢”
“陛下,臣有奏”
“什么事?”秦宇本欲离去又停下。
王温言站到殿内,瞥了一眼丞相薛复,才说“东海郡守上奏,东海将军苏潜仰仗权势,干涉政务,滋扰地方,请陛下圣裁”
苏潜··秦宇注意到王温言瞥向杜雪堂的目光,王温言是王谦和之子,王谦和虽然获罪而死,但是他并没有追究王氏一门的罪责,反倒将王温言擢入尚书台,申学文获罪后,他被进为度支司令。
“呵呵··子默,朕怎么没从你这儿听说啊?”他笑问。
这··安子默顿了一下跪到“微臣疏忽,请陛下降罪”苏潜是薛复的姻亲,薛丞相深受陛下恩典,他一时介怀,没有上奏。
“唉··你与令弟,让朕忧心”秦宇淡淡的说了一句,看向殿内“朕最忌有人倚仗功劳,藐视国法,苏潜令朕失望,让他回来,朕要问问他”
“是”赵志平领命。
早朝散去,秦宇乘着轿撵返回昭和殿,盯着天边有些出神。
王温言的上奏是出于公心还是另有所图,莫非朝中又要结党相争。苏潜的事,对他而言也算一个机会,天下五军之中,他最不放心的就是东海军,正好借机叫回来。
咳咳咳···秦宇忽然堵上嘴,看了眼不远的昭和殿,眉峰沉下“李晗,去云飞那”李晗答应着,撵驾在在昭和殿前一拐,向另一个方向离去。
白云飞的住处,秦宇看着他问“怎么样?”
“最近很多事?”白云飞看向他。
“嗯··还好,东阳出了点麻烦”
白云飞点头,一边取出药丸,一边对他说“不要再看奏折了,休养一阵”
“好”秦宇将药扔进嘴里,端起茶杯说“东阳的事我让别人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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