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个热情的笑容:欢迎您来到美/国!那时他的俄语发音已经十分标准。
后来,罗/斯/堡被阿尔弗雷德接管,不过那已经是35年之后的事情了。
这三四十年间,阿尔弗雷德只干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扩张。北/美的土地幅员辽阔,只是它们从前分属不同的人,弗朗西斯、安东尼奥、亚瑟-柯克兰,现在阿尔弗雷德要把它们都变成自己的。弗朗西斯忙着在欧/洲大陆上闹腾,这些人的战场从当初的他家又回到了大/西/洋彼岸,阿尔弗雷德就趁机坐收渔翁之利。
吞并了他们的殖民地后,他又和自己的邻居墨/西/哥大动干戈,最终两个签订合约,他用1500万美元换来了14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
此时距离他独立还不满一百年,而他已经成了连接太/平/洋和大/西/洋的大国,这样的本土幅员亚瑟和弗朗西斯他们的殖民地不算在当时也是世所罕见的。
现在,他站在华/盛/顿/州的海边,视线尽头是一望无际的太平洋。海上的风从他金色的发丝间吹过,或许也是它们曾这样掠过海对岸伊万的远/东。
呐,现在我和您一样是个大国了。年轻国家海蓝色的眼睛里化开一丝丝笑意,宛如阳光下温暖的太/平/洋海水。在明媚的阳光下,眼镜的金丝边反射着一点亮光。
【5】
但是阿尔弗雷德远没有自己以为的强大。他的确新生,充满朝气,然而也意味着充满矛盾。在他完成扩张之后仅仅十几年,内战就爆发了。他的身份现在转变成了美/利/坚/联/邦,而不再是一个完整的合/众/国。所幸联盟一方没有诞生出一个新的国家意志,否则自己和自己交战该是多么崩溃的一件事情。
欧/洲的列强们有的忙着在欧陆上折腾,有的已经日薄西山自顾不暇,这一次倒是齐刷刷地没来插手阿尔弗雷德的家事。但是,大概是怀旧思想作祟,或者是某些人总也不希望阿尔弗雷德彻底摆脱自己的控制,虽然没有出兵,但却在时时观望着。而阿尔弗雷德自顾不暇,已经没有精力去理会他们的觊觎。
不过很快他的盟友沙/皇/俄/国的舰队就进入了纽/约港和旧/金/山一带,没有其它动作只是巡弋,警惕地隔绝了其他列强实施任何行动的可能。阿尔弗雷德不得不猜测,其实这么多年虽然交流不多,但伊万还是一直关注着他的吧?这种被人暗中支持的感觉真的很好啊。
他也想到,他真的好久没见过伊万了。他是真的很想再去一次那个童话般精致的圣/彼/得/堡,再走进冬宫那金碧辉煌的大门,再近距离地看着那双令人过目不忘的紫色眼睛,看它们为自己展现出不同的神色。伊万对他很礼貌却冷淡,但他并不在乎,他可以主动,把原本对自己冷淡的人变得亲近,才是值得享受的过程。
也许,美/利/坚先生只是很想再见见沙/皇/俄/国,那些说辞都不过是用来掩饰真实心情的理由。
【6】
内战结束两年后,阿尔弗雷德就如愿了。
阿/拉/斯/加,沙/皇/俄/国最东部的领土,如今也是一块烫手山芋。
在自己地盘上见到伊万,是阿尔弗雷德想都没想过的事情。所以他在一大早被召到白宫时,还怀疑自己没睡醒来着。不过伊万显然表现得比他淡定得多,见到这位久未谋面的邻居也仅仅是点了个头而已。好久不见,琼斯先生。我代表沙/皇/陛/下前来和贵/国商讨关于转让我领土阿/拉/斯/加的事宜。他对阿尔弗雷德说。
等您和希华德先生谈完,和我出去散个步吧?阿尔弗雷德心想反正也没人听得懂,就光明正大地对伊万发出了邀请。他没注意到己方翻译的表情瞬间变得古怪无比。
伊万点了一下头,回归正题,会谈期间他和阿尔弗雷德再也没有私人交流了。
等到会谈结束已经太阳快落山了,阿尔弗雷德虽然被漫长的会议整得疲惫不堪,但想到会谈结束,喜悦的心情又占了上风。
能和伊万这么像普通朋友一样行走在公园的林荫道上,是阿尔弗雷德幻想了无数遍的事情,现在真的实现了,他不禁感到有些飘飘然。
您的俄语进步了不少。伊万淡淡地在旁边开口。现在是秋天,树叶变黄,晚风变凉,伊万的身影高大挺拔,在被夕阳染红的天幕下优雅得就像古典油画。
阿尔弗雷德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笑道:当然啦,我可不希望再见到您时还会被您嗤笑。话说,沙/皇/俄/国,为什么您在转让阿/拉/斯/加时独独想到我呢?
伊万瞥了他一眼,让阿尔弗雷德怀疑自己话音里是不是暴露了过多的得意之情。您太自以为是了。不过是我现在需要这样一笔钱而又控制不了过于偏远的阿/拉/斯/加地区,急于找个买主罢了。
哦原来如此。阿尔弗雷德夸张地哦了一声,心里却暗笑伊万的不坦率,明明亚瑟也很看重这块地嘛,而且卖给亚瑟的话他能出更多的钱,可伊万偏偏选择了自己。怎么说,还是他比较在意自己吧。那那些舰队呢?总不会也是您急于找个地方安放、所以把它放到我这边来了吧?金发青年促狭地笑着,偏头等待着伊万的答案。
阿尔弗雷德露出胜利的笑容。承认吧,您明明非常关注我。
伊万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但在阿尔弗雷德眼里,这一切不过是欲盖弥彰的否认罢了。
这件事很快确定下来,之后办理了应有的手续,买方派人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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