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泼了一盆冷水。
而在人群之后,他看到那张和自己酷肖的面孔,伊万此刻只是无动于衷地看着他,或许并没有什么表情;然而保尔就是觉得那紫色的眼睛中含/着细微的讽刺,被无限放大,像一个耳光抽在脸上。
他仿佛听见伊万冷漠而讽刺的声音说:认命吧,苏维埃。这个世界只讲利益,所谓的理想没有活路。
作者有话要说:
[1]**节和圣诞节:**节的时候王耀和苏熊签条约;圣诞节是因为道格曾经说过类似勇进和王耀就是渣渣,圣诞节之前我们就能回家的话,但结果你们懂的。
这章本来打算让苏熊和露西亚围绕那个庆典方案再起冲突的,后来一想还是算了,每一章都这调调该审美疲劳了。于是苏熊大概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坏掉的吧?我的理解是这样的==
以及,作者12-17号去山东游玩,不会带电脑,故不会更新。写的话,可能能写一些,不过别抱太大希望,因为在山东基本上全在奔波途中;;
第12章迷茫(上)
几十年之后,甚至直到更加久远的将来,伊万-布拉金斯基都会记得,那个一半沉默一半沸腾的夜晚,他的那位老朋友对他说的话。那时克/里/姆/林宫顶端的红旗徐徐降下、三色旗冉冉升起,那时基尔伯特这个特地赶回来见证这一幕的人他暗红色的眼中倒映着广场上的灯光,冷漠中带着隐约的悲悯。他说:
伊万,当柏/林墙筑起的时候,人们说本大/爷和阿西的再次分裂是德/国最大的悲哀;而现在我发现,你最大的悲哀就是永远在否定、否定、再否定。
※
1954年的庆典之行就这样结束了。原子弹的问题,保尔只当王耀时心血来/潮,因为他们之前的所有谈判都没涉及这个话题,不可能王耀说了他就答应;而且因为回国后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很快他就把这事忘在了脑后。
两年后,新年刚过完,亲苏的各国共/产/党领袖和国家意志纷纷来到莫/斯/科,等待苏/共二十大的召开。菲利克斯、伊丽莎白、卡特琳娜和王耀,都在其中。
在这场会议召开之前,一些犹疑不定的情绪已经密布在了伊万的心头。因为两年过去,他越发觉得一切的走势不是自己当初预期的。尽管直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和约瑟夫时代没有太大区别,然而一些小细节无时无刻不在表明着变动的发生:伟大的领袖、导师这样的话越来越少用来形容约瑟夫了,他的诞辰纪/念也不知不觉不过了,他的雕像和画像也一点点悄悄撤掉了这些变化虽然小,但是指向性太明确了,让伊万不得不疑心它们会是异常更大变动的前奏。
但是是什么呢?他自己心里也没有谱。保险起见,他提醒了保尔,不过后者并没有感觉到明显的不同,恐怕很快就把他的提醒当了耳旁风。伊万的疑虑只能一个人揣在肚子里。此刻,站在灯火通明的莫/斯/科大剧院门口,看着鱼贯而入的代表,他的疑虑更加剧烈地翻腾了起来尼基塔和这场会议,要把他们带到何处呢?
然而十天以后,会议圆满落幕。本以为会上得发生点什么的伊万,除了听到一些对约瑟夫有贬低意味的发言外,也没看见有什么更多的不同。他不禁暗想是自己多虑了;不过很快他就摇头否定了这种释然的想法,反复思量后他还是认定,真正的重头戏还没上演。因为有更加确凿的证据在从庆典回来后,他就觉得尼基塔的忙碌程度突然增加了,心里觉得可疑,就展开了一些调查;然而调查来调查去,却始终查不出尼基塔究竟在忙些什么。尼基塔或许已经察觉到自己在调查他的事实,因为他每一次的避开都十分圆滑而不动声色,不像是无意为之。这更让伊万觉得疑虑重重。
他不由得想起当得知尼基塔取消约瑟夫诞辰庆祝、而只在报纸上发表消息告知的决定时,他向尼基塔提出了不同意见,可尼基塔却傲慢地回绝了他:您当然看不到客观原因,因为一涉及约瑟夫,您和绝大多数人一样,大脑就被主观二字取代了。
突然说这种话,您想表达什么?伊万有些不悦,但尚没到发作的地步。
没什么,尼基塔的脸上掠过一瞬间不加掩饰的刻薄神色,很快您就能看到了,安心等着二十大召开吧。
所以那次他终究是没得到答案,却对二十大这个时间点更加重视。回想那时尼基塔的表现,让人不得不推测二十大上要发生很不好的事情,然而直到会议闭幕也没什么惊涛骇浪。这让他断定,会后肯定还有安可曲一类的表演。自然他也没打算现在就离席,他倒想看看,尼基塔能上演怎样一出好戏。
安可曲在会议最后一天的深夜开始了。这次追加的会议规模同二十大正规会议一样隆重,好像根本就是二十大的一部分。会议内容是听取第一书记尼基塔-赫/鲁/晓/夫的报告,对于这次报告大家事先没有得到任何通知,内容自然也是一无所知。就连伊万,也是进入会场后才得知,此次报告题为《关于个/人/崇/拜及其后果》。听到这个题目,他的思绪一瞬间回到那个清冷的早上,他和尼基塔简短而不愉快的对话。隐约对内容有了一点猜测,一丝阴影掠过他的表情。
主/席台上只有尼基塔一个人的位置,台下第一排中央坐着中/央/委/员/会的九个人,保尔坐在第一排那九个人旁边,伊万则和俄/罗/斯的代表坐在一起。尼基塔上台以后,伊万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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