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能怨谁,偏历景岸那鬼畜性子爆发,扔下笔,隔空一掌过去,把稀里糊涂的益衡按倒在床上,一脸阴冷踱步过去。历景岸这孤冷性儿千万年了,一时哪儿改的过来,稍稍有什么违逆他的,立时就沉了脸。这回没揍他已算是好的了。
益衡本就是惊醒的,如今睁眼便见梦里那瘟神,还被不明所以的扔倒在床上。迷茫着一张脸,张口便有些委屈:做什么又要打我?
历景岸眼里见他憨憨傻傻,一颗心就软了软,只拿手捋了捋他脸前糟乱的发丝,你哪只眼看见我要打你?
益衡又想起些什么,一脸不信他的模样,直翻白眼:你追到南斗宫也没用,我可不会跟你回地府,司命闲了让他去替你办公,我什么也不会!益衡活似吃了熊胆,说的理直气壮义愤填膺。
历景岸自是知道他是为着之前那事儿,怨他戏弄了他,如今看他委屈心下畅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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