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家人。想到这里竟然还有一点吃醋,因为对于他这种人来说,哭代表太在乎。
可让自己心爱的人哭又是什么好事呢?好男人不会让心爱的人流眼泪。我不太会说安慰的话,却着急心痛地不得了。我把他抱地好紧好紧,轻轻吻在他脖颈、下巴上,胡茬很扎人。
他说过最软弱的话,就是感觉自己被抛弃了。
小心翼翼的吻停在他的唇角,试探地用舌尖碰了碰,他轻轻张开已经被水雾浸软的嘴唇,这时的的**把心疼的寒意扑灭,反之往胸口投下一颗火球,腿一滑泡进水里,趴在他身上只想迅速占有他的唇,只想吻地很深很深。
我低头用这样的角度望着他,眉毛,鼻梁,甚至比以前黑一些的脸庞,一切的一切,没有一样不把我的□□越烧越高。
我手按在他结实有弹性的胸口上,潋滟的不只是水光,还有他的皮肤。揉着他胸口,掌心一点的触感越来越明显。他仰靠在浴缸边上,呼吸起伏地厉害,我抓来一条浴巾放浴缸边垫着他后脑勺,他湿漉漉的睫毛闪了闪...
他几乎不会呻吟,我动作很慢,他蹙着眉毛用力呼吸着,我问疼不疼。。。他没说话,只轻轻眨了眨眼睛,我感觉紧地厉害,不敢再继续,我懂得循序渐进。。。
一次比一次深入,我感觉到他呼吸越来越重,嘴唇上的水分被来回的呼吸蒸干了,我一用力,他的呼吸终于发出了声音,略带颤抖的一声,一瞬间我感觉脑袋轰鸣,浑身发麻,晕眩着忘乎所以,享受着他的身体随我一起律动,着魔一样捕捉他轻微的声音,感受他的声音为我而渐渐发生的变化。
我只想和他在一起,身体在一起,心更在一起。其实什么形式不重要,只要够温柔,就是爱。或许年少时会,但现在我不觉得趁虚而入有什么可耻。有一个地方空了,伤了,总要有什么来弥补。如果被爱占满,那些空虚自然会被挤走。
张杰,你说对吗?
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
☆、第34章
最近没少早起,天还没亮就跑出去干活儿了,帮可可准备材料做蛋糕。他在一条商业街上租了个报刊亭卖蛋糕。好像就这一两年开始流行的吧,在一些不是很正规的商业街上报刊亭里开始卖蛋糕,卖炸串儿之类的东西。摸黑坐地铁,第一班地铁里除了我就是车窗上我的影子,干净的一塌糊涂。才去帮了几天忙就觉得有点儿吃不消了,但是看他一个小男孩儿忙前忙后地我还真说不出口不帮忙。。。这家伙也不说好好请我吃顿大餐,真是的。报刊亭里也没暖气,和面糊的手冻地都没知觉了,我这一早上都坚持地很困难,不知道这小子怎么熬到晚上七八点的。外面贴了张纸,上面很明确地些了每种蛋糕的价格,谁想要哪种要多少拿手一比划就得了,也不妨碍沟通,这附近有那么几家也是卖蛋糕的我都买了尝过,正儿八经的地摊儿货,跟可可这还真没法比,可不知道为啥他就是生意惨淡,估计是初来乍到土地爷爷还不肯显灵吧。报刊亭窗口上吊了个灯泡儿,早上起我俩基本上不说话,眼看着堆放在那里的蛋糕越来越高,刚出炉的热气在灯光下满满变淡飘走,我要走了,他就冲我笑笑继续忙活,我从来没听他抱怨过什么沮丧过什么。接触的特殊人群不多,但我有时候很羡慕他们这些聋哑人,不闻不问,在自己的那个世界了有一个只有他们自己明白的信仰一直单纯地坚持着,真真是极好的。有时候成功与否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活这一辈子是要最后那个结果还是奋斗的这个过程?
当老了的时候,一张一张地数钱比较幸福还是细数回忆更觉得没有遗憾?
成王八来找我,说学校组织他们做义工,问我有兴趣没,我心想我自己还照顾不机密呢我又不是什么慈善家,何必去做那形式活儿。刚看完刘德华那电影《桃姐》,我想那些养老院的老人们天天配合太多的慈善家做表演也真够累的,晚年也不得安生。我还没表态呢张杰抢着说去啊,去吧,龙龙。他还挺兴奋的,我靠,跟小孩儿似的,没尝试过的事情总是那么吸引人,我说大哥,是去做义工可不是旅游玩耍,他说我知道啊,多做点儿好事儿,自己心里也会舒坦啊。他经常提起他刚进职场时带他的一个老师,那个老师好像是信佛的,我看没少给他灌输六祖慧能的佛偈。他说他讲课时也常说因果轮回的理论,我问:你信这个吗?
他一笑说:不信。
我就知道他不是会信这种东西的人,说到底不就是教人怎么忽悠顾客多掏钱所谓的销售技巧呗,还整那么玄乎,他说销售的最高境界是不谈钱!他问我龙龙,你知道中国最成功的销售者是谁吗?我说。。这个,李嘉诚?他好像也不卖东西,但是很有钱吧。他哈哈一笑说,是毛爷爷。我诧异说毛爷爷也卖过东西?我们现在都用毛爷爷买东西。。。他说他销售的不是东西,他销售的是他自己,是一种信念。他可以带动全中国的人义无反顾地跟着他的思想抛头颅洒热血,这其中正确的理论基础当然必不可少可如何让别人信服如何让别人追随如何让追随者不请自来,这就是销售,这就是气场。销售分三个等级,最低级的是讲价钱,次一级的是讲品质。最高级的就是,卖的不是东西,而是信念。我说是啊,现在中国人普遍缺乏信仰,当初□□时候的那个劲儿放到现在来未免不是件好事儿。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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