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化,先前跟祁东相处不错的同事,在经历了短暂的尴尬后,反而变得比之前关系更铁。
用他们的话讲,祁东为人表里如一,光明磊落,在这种重大问题上都不隐瞒,做朋友更不必担心两面三刀,这在尔虞我诈的职场,是多么难能可贵的品格。
而对立组的同事,虽然仍然对祁东有意见,碍于被开除女同事的前科,表面不敢说三道四,背后却也没少指指点点,有次宋杰听到了,气愤地跑去告诉祁东,结果却被他无视。
“他们讨厌我,耗费得是他们的精力,说我坏话,浪费得是他们的口舌,那种只会背后嚼舌的小人,根本不值得我花费心思,为不相干的人动气,才是真正的蠢货。”
祁东一番话,让宋杰豁然开朗,从此也不再把他们的任何言论放在心上。
“对了,你听没听说,今天总经理把研发部的人狠狠批了一顿,”周五临下班前,宋杰突然提了这么一句。
祁东头也没抬,“没有。”
“好像什么新产品出了纰漏,”他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那可是研发部几个月不眠不休的心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据说总经理批评得可过分了,有个女同事都被他训哭了。”
“不合格就是不合格,光有苦劳有什么用,真得等产品上市了才发现有问题,你怎么跟客户解释?”他敲了敲桌子,“别忘了你可是市场部的。”
“啊,”宋杰恍然,“也对哈。”
晚上祁东跟宋杰一起吃饭,回到家的时候凌道羲应酬还没有回来,直到晚上十点多,门铃声响了,祁东打开门,外面站着的是凌道羲的司机。
“不好意思,总经理喝醉了,但是他不让我扶他下车,我……”
祁东心里骂了一声,出门来到车后座,一把将凌道羲拎了出来,他醉成这幅样子,居然还分得清谁是谁,嘟嘟囔囔地叫了声主人,好在口齿含糊,只有祁东听懂了。
“怎么又让他喝这么多?”祁东不悦地问。
祁东半拎半拖着凌道羲往屋里走,司机跟在后面解释着,“其实总经理喝得不算多,但他几乎不吃菜,就这么空腹喝谁受得了啊,我还帮他点了白粥的,也就这个他还能吃两口。”
“难道就没有一个挡酒的?”
“助理他今天有事请假了。”
“他请假了,你不会替上?”
“啊?”司机懵了,“可是我还要开车啊……”
祁东瞪了他一眼,“行了你走吧。”
“哦,”司机一点头,“那我明天八点半再过来。”
“过来干嘛?”祁东没好气问。
“接总经理去球场,他约了李总九点打高尔夫球。”
“喝酒打球,”祁东冷笑,“领导们一天到晚就干这些。”
“呃……”
“好了知道了,”祁东打发掉司机,把凌道羲拎进卧室,边走边把他沾满酒气的西装脱了个精光,皱皱巴巴地扔了一路。
“再给老子喝得烂醉,以后就别回来了,谁一天到晚伺候你?”他粗暴地把凌道羲丢进浴室,也没试水温,开了喷头就往他身上浇,冷水浇得凌道羲一激灵。
“把地上那堆破布叼出去,”祁东指挥萨摩,萨摩像听懂了一样,叼住凌道羲上万块钱的西装,一件件拖回到自己窝里去。
“啊!”水温渐渐升高,凌道羲又被烫得叫出来。
“叫毛叫!”祁东把龙头往冷水边拧了拧,胡乱给他冲完,再粗暴地擦干,抱起他往床上一丢,又不管他了。凌道羲自己感觉到冷,本能地钻进了被窝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凌道羲醒来的时候,头依然痛得要命,他迷迷糊糊地躺了一会儿,只觉身上有什么重物压着,反应了半天,才意识到那是祁东的胳膊。
他一下子完全清醒了,发现自己竟然睡在祁东怀里,身后的人还没醒,他小心翼翼地挪动着,生怕惊醒了祁东,可对方的力气太大了,他移动了半天也没挣脱开,反而感觉到身后有硬物渐渐抵住了腿间。
祁东半梦半醒中打了个哈欠,男人早晨的yù_wàng最旺盛,他伸手下去撸了两把,那话儿变得更加坚硬,他往前挺了挺,发现有入口,就着前列腺液的润滑,一点点捅了进去,阳物被肠壁包裹住,顿时感到很紧很舒服。
他随意抽送了两下,一巴掌拍上去,“屁股翘起来!”
凌道羲立刻按照他的吩咐翘起屁股,祁东满意地chōu_chā起来,直接从侧位把凌道羲干了一炮。高潮的时候,祁东从后面紧紧搂住他,胯部快速地摆动着,将精华统统射进他体内深处。
shè_jīng结束后,祁东还在他体内逗留了一会儿,这才懒洋洋地爬起来洗澡。
凌道羲伺候祁东洗过澡用过早餐,自己也换上打球的便服准备出发。
祁东顺手从他的球包里抽出支球杆,挥了两下,还颇有几分专业的样子,就是球杆的感觉有点别扭。
凌道羲见到了,“主人您也想打球吗?”
见祁东没搭话,凌道羲懂了,遂道,“不如一起去吧。”
司机准时到了,凌道羲先带着祁东去高尔夫球用品店买了全套装备,祁东觉得有些多此一举。
“用你的不就行了?”
凌道羲看了看左右,小声道,“我的杆是左手的,您用不习惯。”
祁东这才意识到早上是觉得哪里别扭,他把自己和凌道羲的球杆放到一起,他的是黑色的,凌道羲的是白色的,两把球杆同属一个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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