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看见的,挂在习扬手臂上的那个可爱的女孩子。
是她吗?
刚分开不久就要打电话?
是公事还是私事?
……
其实…现在就算听到他们电话的内容又有什么用呢?
郎泰晖突然来了劲,不再死盯着那只手机,而是专心地动起腰来。
他努力地抬高自己的屁股,让习扬的ròu_bàng只剩顶端还含在里边,然后他用力地收缩了一下后穴,死命绞住那个guī_tóu,再狠狠坐下。
“呜……”凶猛地撞击让郎泰晖自己大腿都有些痉挛、撑不住了。
但他看到习扬的表情也明显扭曲了一下,他便知道这是成功的。
他撩了撩有些汗湿的前额发,嬉笑着重复刚才的动作。
几个回合下来,习扬就明显无法再专心讲电话了,只能敷衍地“嗯”几声,并目不转睛地看着郎泰晖放浪的样子,咬牙克制自己想要摁住并操翻他的yù_wàng。
郎泰晖虽然也很累,但心里满满的成就感还是鼓动着他继续这么弄。
而且,这骑乘的姿势虽然一开始很不好掌握,但骑着骑着,他好像就领悟到了其中精髓,渐渐能够轻松地让自己和习扬都爽到。
“啊…啊啊……!”郎泰晖越骑越来劲,一边扭腰摆臀,一边学着黄片里的演员般甩着头发。
“操、操死了…!好舒服、啊啊…!插得我屁股都化了…!嗯…习扬、你…好厉害…!”同时,他的淫言浪语也越来越夸张、越来越大声。
当然了,这并不是光叫给习扬听的。
哼,就算你们关系再好,听到他正在操一个男人的现场版,我看你也照样得缩!
郎泰晖斗志雄雄,一声比一声叫得浪。
果然,那边很快就挂了电话。
习扬也已经快要两眼喷火了,他把手机扔到一边,大力握住郎泰晖的腰,自下而上狠狠chōu_chā起来。
“郎哥…你是喜欢上自己骑我的jī_bā了是不是,嗯?!…叫这么欢…?”
“啊啊、啊…轻点啊、你…这小崽子…!”郎泰晖一下子泄了力,软软地靠在了习扬的肩上,一边却仍恨恨地揪着他后脑的卷毛,咬着牙问道,“刚才…嗯、是谁…?!呜……啊啊、嗯…是不是今天…和你一起出校门那个、嗯…女孩子…?!”
“干嘛…你吃醋了?”
“操、嗯…老子、怎么可能…呜啊…!…哈啊…怎么可能吃一个小姑娘的醋…嗯……她能给你这么操么?!”
习扬苦笑着啃了他一口:“你就不能承认你吃醋了让我高兴一下么…不过…这么耐操的也确实只有郎哥……”
说着,车里响起了更加激烈的拍肉声和yín_shuǐ被翻搅的声音…
郎泰晖被操得直发晕,但脑子里却有一丝清醒。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是怎样的反应。当他想到习扬和别人在一起的画面时,心里竟燃起了强烈的独占欲和…疯狂的嫉妒心。
因为他的一个笑容就头脑发热、因为他的一个眼神就心跳加速、因为他露出的一片肌肤就不可控制地勃起…这些郎泰晖都能理解,只是碰上了自己的下半身最中意的类型而已。
然而,一看到他委屈就跟着难过,一想到他是在玩弄自己就胸口闷闷地发痛,一想到他可能有关系更加亲密的人就嫉妒得不行,恨不得他只认识自己、只能跟自己说话…
这…又是怎么回事?
郎泰晖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但产生这样的心情,却是头一遭。
不解和气愤中,他一口咬住了习扬的颈侧,火热的气息和浪荡的喘息全都喷到了他耳边。
“嗯…!呜、呜嗯……舒…舒服…啊!”
“郎哥…是不是又要高潮了,嗯…?”
“呜…是、快…再顶我、那里…!”
“那里是哪里…是郎哥、最骚的一点吗,嗯?是不是我一操到那里…郎哥就骚得腿都并不拢了?”
“…闭嘴!嗯啊…!闭嘴…”
“快说…快说你的穴很骚…说了我就让你高潮…!”
“呜……操你妈…!嗯嗯…一肚子坏水…!”
“说不说,嗯?”习扬边操弄边伸手用拇指研磨郎泰晖精水四溢的马眼,弄得他浑身都痉挛了。
“啊、啊啊…!我说…!呜、嗯啊…我的穴…很骚…!嗯嗯…被你…一干就、酸得…受不了…!…快…!”
习扬满意地笑着偏过头,亲了亲郎泰晖赤红而湿润的眼角,放开了他胀硬到极限地性器,guī_tóu狠命地撞击磨碾着他脆弱的前列腺。
“啊啊——!…好舒服…!呜……爽死了、呜啊——…!”郎泰晖绷直了身子,脖子都仰着,下半身夸张地痉挛了一阵,被操得又射出了几股jīng_yè。
习扬也跟着闷哼一声,在他已经无比湿润的后穴里又喷出了许多儿子。
在激烈的高潮中,郎泰晖眼前一片晕眩,心跳也快到极致,有一种爽到生死边缘的模糊感。
虽然大脑缺氧到不行,但此时他还是隐约感到,这次高潮是不同的,和他们上次做的时候不同,和他任何时候所经历过的高潮都不同。
这大概是因为……
郎泰晖的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抚摸着习扬肩颈部分光滑的皮肤。
大概是因为,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他的“第一次”。
罢了,郎泰晖丧气地想着,他大概是真的喜欢上这小子了,卖乖的撒娇的样子也好,变态的霸道的样子也罢,他好像一并都喜欢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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