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换成了祝英齐,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刚刚提了个多么幼稚的要求。
这会沉默的时间变得更久了。
“睡吧。”祝英齐轻声地说道。
“嗯,要不然赶不上明天的早课了。”
祝英齐:“……”他真的不是这个意思……不,应该是他完全就没有这个意思。
不知是谁先动的,但等祝英齐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本平躺的两个人竟然变成了面对面的侧躺。
“呃……”
“别动。”马文才打断祝英齐想说的话,然后把自己受伤的左手搭在祝英齐的腰上,“我的胳膊放在床上疼。”
“……”他的腰和床究竟有什么区别?按照面积来算,同样的胳膊,但他腰的面积比床板小多了!所以压强应该更大,胳膊更会疼的吧?!
“你不觉得这样……很别扭吗?”祝英齐决定委婉一点提出异议。
“有吗?”马文才又往祝英齐那边凑了凑,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不觉得。”
“……难道你没有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有点小吗?”祝英齐更加委婉地说道。
“平躺太挤了。”马文才所答非所问。
“可是……”
“祝英齐,你要是再不睡,明天早上我就把你叫起来去上早课!”马文才威胁道。
“……如果睡了呢?”祝英齐不怕死地问道。
“那明天早上就不叫醒你,让你再歇一天。”幼稚的小孩儿是要哄的。
于是,祝英齐安静了。
马文才调整了一下自己左手的位置,让自己搂住祝英齐的腰,然后带着满意的微笑睡去。
至于第二天一早某人会不会以为两人的睡姿而惊叫……这取决于两人究竟谁先醒。
……
翌日清晨。
祝英齐从睡梦中睁开眼睛,身边的人早已起身。
祝英齐慢吞吞地从床上起来,捶了捶自己因为保持同一个睡姿一晚上而有些僵硬的腰,然后茫然地环视了一下四周,才在桌子旁看见了正拿着一本医书看的马文才。
“醒了?”像是察觉到祝英齐的视线,马文才放下医书,转头看向他。
“……”
“给我倒杯茶。”马文才命令道。
“……凭什么?”祝英齐还有点没醒过来。
“我手受伤了。”马文才挑挑眉,但眼里的兴奋确实满满的。
“……关我什么事?”祝英齐到头继续睡。回笼觉永远是最舒服的!
“我的手是为了救祝英台的时候受伤的。”马文才终于忍不住露出了十分邪恶的笑容,“所以,你要负责。”
正要睡回笼觉的某人:“……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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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很痛吗
从回笼觉被打扰已经被列为祝英齐最不能接受的十大事件之一就可以看出,他对于在能睡回笼觉时却必须起床怨恨到了极点。
不过相对于祝英齐的怨恨,马文才则显得极其滋润,尤其是在他端起祝英齐给他倒的茶喝了一口后还能十分嫌弃地说上一句“太难喝了”的时候。
“马文才,不要得寸进尺好不好?!”无耻的下线是用来限制你的无耻的,不是用来让你秀的!
“照顾病人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马文才懒洋洋地说道。
“是的!”祝英齐咬牙切齿道,“照顾病、人确实是天经地义,但前提是受伤的那个得有作为一个人、的自觉!”
“你是在委婉地表达我刚刚对你的做法不是人吗?”马文才的声音很平淡,平淡到让他自己都有一丝诧异。
他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这点毫无疑问,而且甚至可以说他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只要有人惹他生气,不管对方是谁,他绝不会让对方好过,可是……
他好像对祝英齐特别的有耐心?
马文才疑惑地瞥了一眼那个正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怨气的人,眼中的疑色更浓,似乎是在疑惑对方究竟为什么能令自己另眼相看,又似乎是在疑惑自己究竟哪根筋抽错了竟然会对这样一个人青睐有加?
论学识,他原本以为那个“甚矣,我衰也”足以说明祝英齐的学识不错,但经过后面的那个“固所愿也,不敢请耳”,马文才算是彻底对他的学识不抱任何希望。
论家世,上虞祝家虽然和他杭州马家算是同等水平,但他爹是太守,而祝员外仅仅是个当地大户,所以还是他马家略胜一筹。
论样貌,祝英齐虽然算是在他所见过的所有男人中最好看的一个,甚至比下去了他见过的大多数女人。月眉星眸,面如冠玉,那双漆黑的双眸里似乎总能看见希望的光芒在闪烁。马文才微愣,他似乎还从未在祝英齐的眼里看到过类似绝望的情绪。不可否认,与这样的人相处起来确实让人愉快,但的……他是个男人,这点无可辩驳,而自己怎么舒服也不可能没事对一个大男人怜香惜玉。
那么,祝英齐究竟为什么能够让自己如此的反常呢?
……
“喂,你看什么呢?”祝英齐不由自主地抬手摸了摸脸,“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房间里最大的脏东西不就在我眼前吗?”马文才淡定地将目光收了回来,继续研究自己手里的医术。不得不说,这小小的医舍里的医书,竟然还真有几本能入眼的。
“马文才,我说你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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