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洵惊喜的喊道。
“轻点,没事都要被你叫的有事了。”身体上的麻醉过的很快,他现在疼得厉害。但看到他弟那摸样,他蹙眉,“别哭了。”
江洵立刻用手背擦了擦脸,吸了吸鼻子,他听他哥的话,江南看到江洵终于是不哭了,脸色才好一点,不过还是苍白的下人。
一边的颜牧走上来,看着他,“没事吧,像个粽子似的。”
“当然,我可是江南,身体强壮的很。”他瞥了颜牧一眼,昂着头说道。
“你就贫吧!”
自江南住院后,江洵就一直陪在他哥边上,有一次他还想睡在医院里,不过他哥不让。
江洵说,“我就睡边上,不碰到你。”
江南摇摇头,“你还是回去,明天再来不一样吗?”
“我想和哥睡。”江洵睁着大眼睛,撅着嘴,看到他弟这摸样,顿时一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
江南用着他的粽子手扶额,“你想睡就睡吧,不过别再用这娇的像娘们的表情看着我了。”
江洵偷笑了下,轻轻的抱着他哥的腰,“哥,你真好。”
“别,别这样说,你一说,我就鸡皮疙瘩起来了。”江南喘着粗气,瞪着江洵。
江洵埋在他哥肚子上,嘻嘻的笑着。
颜牧买了一大袋的零嘴,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江洵腻在他哥边上,愣了下,笑道,“这买给你们解馋的。”
江洵开心的拖着拖鞋去拿,回头,“哥,你要吃什么?”
江南摇摇头,“我不喜欢吃这个。”江洵点点头,拿过零嘴盘着腿坐在他哥身边。
颜牧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剥着橙子,“你这伤医生怎么说?”
“恢复的不错,差不多过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了,不过还不能拆纱布。”江南接过颜牧剥的橙子,“那医生特烦,我看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你不去买那烟火就不用住院了。”
江南撇撇嘴,咬了一口手里的橙子。
这时,窗外下起了白色的雪,白色的飘絮缓慢的从天幕中落下,一片一片。江洵睁大了眼睛,立刻放下了手里的零嘴,跳着跑着来到了窗边上。
以前江洵和他妈妈一起住的时候,那个城市很少下雪,他长到现在见到的雪花,一只手就数得过来。但在北城便不同了,冬季的雪是平常事。
江洵兴奋的盯着窗外,转过头看着他哥,“我可以出去吗?”江南点点头,“小心一点,外面路滑。”
江洵听他哥同意了,小小的尖叫了一声,就跑了出去。
江南站在靠在病床上,他看着窗外。江洵兴奋的用手去接雪花,但一到了手里便融化了,但他还是很开心,盯着自己的手掌,像是要看出个影似的。
江南“嗤”了一声,看着他弟的傻样。
这场雪足足下了一夜,飘絮缓慢的落在大地上,覆盖着土地之上,到了第二天的早晨,颜牧出门时,就看到及膝的雪,厚厚的盖在大地上。
他愣了一下,然后快速跑回去,“镜潜,快点出来,快点出来。”
他兴奋的大喊着,外面厚厚的积雪,饶是住在北城的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冰天雪地,仿佛这个世界都是白色的,他心砰砰的跳着,一种悸动在心里快速的蔓延。
往回跑着,来到了房间,镜潜正在穿衣服,他拉着镜潜的手,就往外跑。
“牧牧,怎么了?”镜潜被他拉着,皱着眉问道。
“快点,到外面就知道了。”他笑着,眼底满是兴奋,紧紧的拉着镜潜的手。他急切的想要让镜潜也看到,然后体会到他的那种震撼的感觉。
来到了门外,他推着镜潜,让他去看外面的冰雪。大自然果然是神奇的,只一夜时间,原本的景色便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他们走在路面上,道路上的雪早已被清洁工人打扫干净,湿漉漉的。周围的草坪上覆满了雪,颜牧开心的抓了一把,握在手里,身体的温暖让雪很快便融化了,他张来手,手掌凉凉的泛红。
镜潜不赞同的看着颜牧的玩闹,拉过他的手,两只手抱住颜牧的手搓着,颜牧感到手掌上的热气回流,慢慢的冰冷褪去,他动弹了下,也不麻了。
他笑着,镜潜揉了揉他的头发,把他抱在了怀里,“路滑,我来背你。”他拉过颜牧的手,颜牧勾住镜潜,趴在他的背上。
颜牧很轻,虽然这段时间被镜潜养着胖了一点,但也没多重,镜潜轻松的背着他,露面上湿滑的很,他慢慢的走着。
颜牧靠在镜潜的背上,这背还不算宽阔,他还带着少年的清瘦线条,但有时候,颜牧总是的会以为,镜潜已经长大。他感受着从镜潜身上传来的暖意,轻轻的蹭了蹭。
“牧牧……”
“镜潜,如果我不是现在这摸样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牧牧,这世上没有如果。”镜潜回头看了一眼,颜牧闭着眼,趴在自己的肩上,小脸绷得紧紧的。“所以不管你是什么样子的,现在的还是现在,我都不会改变。”
颜牧听到镜潜的话,他的心口砰砰的直跳。
颜牧睁开眼,看着镜潜英俊的侧脸,小声的说道,“我喜欢你。”
“我也是……”
失恋是一件难过的事
五年之后
柯夫人为柯先生生下了两个儿子,大儿子柯镜安,柯先生取得名字,沿袭着镜潜的字辈,现在投身娱乐圈做着经纪人,柯夫人觉得没什么出息。不过幸好她的第二个儿子柯慕从小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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