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哭,我在你身上笑!用我的棍子捅你的小嘴!然后让你喝白白的饮料,还不许吐出来!
水烟渺哭着跑去找泠大:泠大~~小宝逼我刷牙~~~还让我吃牙膏~~~
解毒之后
水烟渺帮我‘解过毒‘之后,我整整昏迷了一天,据那死竹竿推断,我又得多挨一个月的针!加起来就是四个月!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圈着手窝在床上恨得直咬牙,但一想到水烟渺那傻不楞登的小样儿就发不起火来,跟一神经大条的笨蛋计较什么?这么掉价的事我才不要干!
“师傅——”
抱着头赶紧窝进被子里,自从那天‘解毒’之后,那死孩子就不停的在我身边乱转悠,手还不安分的摸过来摸过去,只要我反应稍有异常就立刻精神百倍的往里伸爪子!
“师傅,你又毒发了?”水烟渺一脸的兴奋,白爪子伸了过来,
“没有!你现在赶紧从我眼前消失!”我指着门口大喊,
“不要!师傅,徒儿帮你解毒好不好~~”水烟渺靠过来轻蹭着我的手臂,
这死孩子最近学会了死缠烂打,整天黏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先不说我实在看不上这个长的既不英俊脑袋又不灵光的小兔崽子,呃,虽然长的挺细长,光说我每天被几百根针囊的跟一豪猪似的因为一时‘失足’得多扎上一个月就够我喝一壶的!(泠大:怎么这么拗口啊?)
“去去去,师傅我再让你解一回就翘辫子了!”我没好气的紧了紧被子,
“师傅,这毒为什么无法根除?”水烟渺傻了吧唧的问到,一幅求学好问的样子,
我火噌的就蹿了上来,腾地坐起来,揪着水烟渺的衣领大声吼道,
“操你老娘的,等六十岁的时候就会不治而愈了!滚!马上滚!老子要睡觉!”
水烟渺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一步三回头的出了房间,我敢打包票,这死孩子绝对不是想我,而是想着我……那啥……菊花……他奶奶的!
以后说什么也不能招惹没开过荤的雏儿了,那晚差点没把老子插死,不但不知悔改,居然还上了瘾了,每天看我的眼神冒着幽幽的绿光,只恨不得把我立马摁在床上大干一场!
老子怎么这么倒霉!烦,真他妈烦!小黑不在,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老子蹲这儿天天跟头饥渴的白眼狼一起生活,这太极可打不了几天啊,小黑~~
“小宝!”
熟悉的嗓音,熟悉的呼唤,我好像听到了黑夜的声音,错觉吧,最近精神差的很,都是那个死孩子的原因,等老子恢复了一定把他绑在床上,狠狠的疼疼他!
“小宝~~”
夷,怎么又好像听到了花微醉的声音,完了完了,老子的身体被糟蹋成这熊样儿了,幻听的时候都能想到花微醉,难不成是大限来了?
我缩进被子里,等着那一刻的来临,那一刻来是来了,不过不是黑暗而是光明,身上一轻,皮肤一凉,我一拳飞了过去,
“操,谁掀老子的被子啊!”
被子下面的我什么也没穿,因为上次解毒弄脏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洗,干脆就光溜溜的睡在里面,这下全部曝光不说,床边的那两个人眼睛直的都要掉出来了,
“喂!看够了没有!把被子还给我!”
话音未落被子从天而降,我赶紧裹好了身子,斜着眼睛瞟了瞟脸红的跟大虾似的黑夜和笑成了一朵花的花微醉,
“你们怎么来了?”我没好气的问到,
你说黑夜自己跑来看我就算了,怎么把花人妖也带来了,这不明摆着添堵吗?不对,他们不是见面就打吗?
“小宝~~你都这样了~~还~~~”
花微醉说着就抽出一条香的能把苍蝇熏死的手帕拭泪,矫揉做作的跟我马上马咽气一样,我翻了翻白眼,恶狠狠的瞪了黑夜一眼,
“小宝……魂影是来救你的……”黑夜红着脸小声的说着,
“什么?就他,说出来谁信啊!”我不相信的撇撇嘴,他又不会医术,
“小宝~~你好讨厌~~居然忘了人家的血是稀世的灵药~~~人家的小心肝都疼死了~~来~~帮人家揉揉~~”说着拉着我的手就往他胸口上放,
立马起了一身的鸡皮,我蓦的抽回了手,花微醉也不介意,媚眼如丝的就往我身上倒,手跟泥鳅似的滑进了被子里,还没等我惊叫出声,他已经被扔了出去!
“小黑~~还是你好~”
我扑进黑夜的怀里使劲蹭蹭,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用最无辜最可怜最魅惑的眼神瞅着他,黑夜脸立马红了,隔着被子都能觉到大腿那里被根棍子抵住,
“小宝……”
黑夜动情的抱着裹得跟粽子似的我,一声声沙哑的喊着我的名字,但就是不敢胡乱造次,连手都规规矩矩的放在该放的地方,
“小黑,你怎么把花微醉带来了,水烟渺又不是救不了我。”我不解的问着黑夜,
“……这个……小宝……”黑夜支支吾吾不肯说,
“小黑~~~”我抓着黑夜的手使劲的摇,
“……因为……小宝怕……扎针……”
黑夜脸红的跟大红布似的,可爱极了,我扑上去‘吧唧’就是一口,突然听到门口一声冷哼,不用看也知道是花微醉,
“小宝~~~你薄情寡义~~你始乱终弃~~~”花微醉靠在门框上酸溜溜的甩着小手帕,真他妈熏死人了,
“花微醉啊,你说是不是还想说我厚此薄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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