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握住男根慢慢插入了对方体内。
“唔!啊……”谢玄衣被卫行云顶得浑身一颤,口中亦泻出了一丝不堪的呻吟,他重重地喘着粗气,双目也变得迷惘了几分。
躺在一旁雪地上无法动弹的谢潜鱼此时只能从金眸中滑落下无助的泪水。
他艰难地喘息着,鲜血从齿缝间滴滴答答地淌在了洁白的雪地上,染出一地凄然。
他一直都想保护谢玄衣,可谁知道到最後却是对方为了救自己而要承受这般的屈辱呢?
如果一开始,他没有活在这世上便好了。
淫兽悲哀的低鸣声夹杂在风中回荡在冰原之上,卫行云冷眼看着远处那只可悲的巨兽,下身却毫不留情地一次次刺穿谢玄衣的身体。
对他而言在如此冰天雪地强占一具虚弱的身体并没有太多的快感可言,他想要的不过是报复而已。
为什麽他的弟弟必须化作白骨含冤而死,而自己却要去救这个可以称得上是仇人的弟弟?
後穴不断地刺穿,敏感之处亦受到了多重的刺激,方才被雪水冻得冰冷的後穴已被卫行云男根的滚烫所温暖。谢玄衣哆嗦着靠在卫行云身上,双腿屈辱地夹着对方的腰,身体随着对方每一次有力的挺动而上下起伏。
然而这场快感注定与谢玄衣无缘,他的前面始终得不到足够的刺激,每每想要抬头却又无奈地低垂下去。
一股热火憋在谢玄衣下腹之间,怎麽也找不到发泄的出口,没多久,他竟是连呻吟也难以成声,只是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卫行云的怀中,一动不动。
卫行云又chōu_chā了几下,泄出之後便将谢玄衣丢到了地上,他蔑视地看了眼对方依旧难以勃起的胯间,冷笑道,“废物就是废物。”
谢玄衣闭着眼喘息了好一会儿,这才有力气从雪地上坐起来,他没有理会卫行云的羞辱,只是无力地问道,“不知刚才我可伺候得卫大当家满意,若大当家尚且满意,还望出手救救我的兄弟。”
卫行云已然穿好了自己的衣袍,他看到谢玄衣已被冻得面色发白,双唇发青依然在为谢潜鱼那个怪物求情,心中也不觉多了一丝感触,没想到这fēng_liú好色之辈竟也有如此深厚的兄弟之情。
“哼。来人,将他们两个都给我带上山寨去,严加看管!”
谢玄衣听见卫行云已是答应了自己的请求,苍白的脸上这才浮出一抹微笑,他扭头看了看仍在低声悲鸣的谢潜鱼,却只冲他摇了摇头,示意对方不要难过。
回到山寨之後,谢玄衣与谢潜鱼都被关进了擎天寨的地牢之中,而卫行云则径自回了自己的住所。
推开紧闭的石门,绕过一扇花鸟山水屏风之後,温暖而宽阔的雕花大床上赫然躺在一具森森白骨。
“风儿,今日可曾乖乖的?”
卫行云面对白骨,一改方才的冷酷,换上一副温柔的笑容,径直坐到了床边,将那副白骨抱在了怀中。
森冷的白骨自然不会有任何回答,可卫行云却步介意,他俯身吻了吻白骨头颅上那副苍白的牙齿,又继续说道,“谢玄衣那厮竟找到这里了,不过这一次他说有可以让你重回世间的办法。我们便信他一回吧?若他敢骗我,这一次我定要让他为你殉葬,届时你可不能怪大哥心狠手辣了,大哥已经给过他一次机会,谁叫他非要来赎罪受死呢?”
大概是怕冻死了谢玄衣,卫行云的手下特意在地牢里燃了几个火炉,供他取暖,又拿了一些水食和药物让他和谢潜鱼取用。
谢玄衣并没有想到卫行云依旧这般痛恨自己,他本以为自己说明来意对方会大喜过望,没想到昔日之仇仍是难以消弭。
他叹了一声,抚摸着上了药之後就昏睡了过去的谢潜鱼,心痛地看着对方为了自己而被那只白毛淫兽撕咬得伤痕累累的身体。
“是我拖累了你,早知道当初就该听你的话。”谢玄衣苦笑了一声,将身体靠得离谢潜鱼更近了一些。
虽然屋子里燃着火炉,但是刚才他在雪地上被卫行云折磨了那一番却让他浑身上下都是一片冰冷,而谢潜鱼兽态的皮毛却是极为温暖,就像皇宫中最上等的裘衣一般。
他蜷缩着身体,靠在谢潜鱼的怀中渐渐也犯起困来。
(9鲜币)二十三白骨生肉上
也不知在谢潜鱼的怀里休息了多久,谢玄衣感到脸上一阵潮热之後这才慢慢睁开了眼。
一睁眼就看到谢潜鱼那双金眸正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对方那根粗砺的舌头也在湿嗒嗒地舔着自己的脸。
吃惊於谢潜鱼那奇异的体质,谢玄衣摸了摸对方还包扎得好好的伤口,心痛地问道,“还痛吗?”
谢潜鱼盯着谢玄衣那张对自己满是关怀的面容,思绪一下又飘回了小时候。
他从小便被其他皇子鄙夷欺负,只有这个哥哥会在自己被其他兄弟砸出满头包的时候,蹲到自己身边,递上一块其实他并不爱吃的红豆糕,然後微笑着安慰自己。
“呜……”谢潜鱼嗓子里轻轻地发出了一声有些凄楚的咕噜,他执着地将头凑近了谢玄衣,用脑袋上那圈温暖的鬃毛蹭起了谢玄衣的脸,就像小时候靠在哥哥怀中撒娇那般。
谢玄衣对谢潜鱼这反常的举动搞得哭笑不得,於他而言,如今两人身陷囹圄,卫行云又仍是固执着昔日仇恨,也不知最後到底会怎麽处置他们俩兄弟。
原以为自己此次为救卫行风而来,卫行云必定体谅,可对方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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