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特别的。难道是自己心虚?
两人又聊了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内文斌一直都觉得自己靠窗的这半边身子凉飕飕的,就像一只只冷箭不停的放过来。
他眉头拧了拧,猛然转头看向窗外。
就这一刹那,四目交锋。马路对面的星巴克里那道凛冽的目光穿过广阔的马路和层层屏障,准确无误的射.入他的心底。文斌下意识的心一虚,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心脏猛烈的跳动两下。
卡森嘴角上勾,冲他淡笑,端着水杯的文斌手一抖,温热的茶水撒了一裤子。
“文先生,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你的脸色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难看?”
“我……手腕儿疼。”
“手腕儿疼?”秦宓诧异的盯着他的胳膊。
“是啊,被冷箭射伤了……”文斌干笑两声赶紧把脑袋转回来。
这顿饭的后半截,文斌如坐针毡,好不容易挨到秦宓要走。两人出来后文斌迅速拦了一辆出租车把秦宓塞进去,关上车门,秦宓的半句话也被卡在车门里面。
他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气,再抬头往星巴克看的时候里面已经没了熟悉的影子。文斌抓抓头皮,紧张的心情瞬间变得很落寞。就像被捉.奸在床的小媳妇,捉到之后在剑拔弩张的情形下,丈夫突然没事儿人似的走了,这种落差感让文斌非常不爽。
他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垂头,转身。然后被抓成鸡窝的脑袋狠狠的撞在一堵人墙上。
文斌转的太猛,自己被震得连连后仰。文斌懊恼,“怎么走路的!站别人后……后……”
音量慢慢变低,直到无声。
三步的距离,久违的气息穿过稀薄的空气沁入文斌的心扉,一股热流顿时袭遍文斌的四肢百颌。
三步不远,但是也不近,心不开,三步就是天涯,心相知,天涯就是咫尺。
“好……久不见。”文斌率先打破沉默。
卡森深邃的眸子动了动,良久,嘴角动了动,“还没玩儿够?”
“……啊?”
“既然你这么需要,我成全你。”
“啊?成全什么?喂喂,你干什么!干什么去?大街上拉拉扯扯的像什么!”
“你不是失忆了么……么?”
两人拐过街角,一跃而起,从建筑物的夹缝中横穿而过。文斌身体技能也不同一般了,但是被卡森拽着却毫无还手之力。
疾奔了三分钟,文斌被卡森带进一座奢华的酒店中的,他几乎是被卡森摔在床上的,弹簧床把他踮起三公分又落下,顿时迷茫的脑袋混沌成一锅浆糊。
“喂……我的腰……唔…………”
强有力的胸膛贴上来,把支起腰身的文斌密实的压在床上。温热的气息扫过文斌的耳际,颤栗感刮过全身的毛孔。
“你要干什么?”
“满足你。”
“停!你别……”双手被卡森按住,文斌的脸已经变成烧红的锅底。身体里汹涌澎湃的血液都在齐齐往下涌。本来思念就像一只充满欲.念的小虫,时时啃噬着他寂寞的心脏,现在被这么一撩拨,身体里的火瞬间就燃了。
卡森的嘴角轻轻掠过文斌的脖颈之处,眉头立马变成包子褶,“至少有十个人的味道,看来这些日子你过得很愉快。”
满脸烧红的文斌怔了怔,“你没失忆……”
“谁告诉你我失忆了?”
“那你的伤?”
“还没好,不可以纵.欲,我怕跟你在一起后会情不自禁无法克制才有意疏远。既然你也忍得这么难受,我只好舍命陪你。”
“啊?舍命?别别…别…”
话音卡在别字上,后面全部变成了半音节,文斌嘴里再也没有一句完整的话。
从下午到第二天上午,房间里一直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惨叫,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沙哑的呻.吟已经低的微不可闻。
房间里的窗帘不知何时被拉紧,一具赤.裸的半死不活的躯体蔫儿了吧唧的横在皱巴巴的床上。脑袋上的短毛已经变成一窝杂草。洗手间里传出哗啦哗啦的水声,水声持续了十分钟,腰上缠着白毛巾的卡森走了出来。他轻轻地坐在床边,手指拂过乱红纷飞的胸膛,“饿不饿?”
横躺的人睁开眼,目露杀气,“这就是你说的伤没好??”
“是没好,新的心脏用着还不是很熟练。”
“那你还说舍命,我看舍命的是我!”文斌伸手捏了捏酸痛的腰板,翻身坐起来,还不等坐直,被卡森伸手一捞,勾到怀中。
“怎么?身体还是不舒坦?要不要继续?”
“你想让我残废么?明天还有工作!”
“工作的事不着急,等会儿给韩庸打个电话就可以。”
“你得了吧,”文斌推开他翻身下床,“你以为你是大牌啊!……欸,不对,韩庸找我该不会是你指使的吧?”通过这几天的观察,文斌觉得韩庸对卡森的态度非常不一般,近乎是毕恭毕敬,而且卡森接的片子都是大片。
“韩庸怎么突然这么听你的话?”
卡森眉角挑了一下,“我现在的身体按天狼星球的纪年计算,已经完全成年,司格安家族成年男子通常会慢慢产生一种特殊的能力。”
“什么能力?”
“意识控制。”
“意识控制?这么说你能控制别人的思想?”
“差不多。”
“那你让他把我弄到剧组来有什么用意?”
“方便了解你的日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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