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功亏一篑可大。”秦绍阳微微一笑:“新朝立国,理应去旧立新,旧国势力应应清查去除,免得积秽难移,坏了新事。沈老既然送他儿子给你,就是为保身家,在新朝中占有一席,至於儿子死活,已是不要紧的。”
司徒章何其聪明,分明听他话中有话,於是问秦绍阳究竟何意,就听那美人道:“秦某也是旧人,要是拦住前路,司徒照样处置就是。但秋蕊之事,司徒既然答应,可要言而有信,不负你我恩情,免得秦某泉下不宁,难以安眠。”司徒章最怕他说此言,忙道好不吉利,哥哥休要胡说,不料秦绍阳毫不理会,自顾自低语道:“至於之後,全听司徒安排,秦某就厚颜偷懒了罢。”司徒章痛不能言,只能紧紧抱住,任那秦绍阳软在怀里,窗外一片春光,万分美好不过。
这年春天寒冷,京城虽被围困,但天命帝亲自督战,围城大军也未讨得便宜。如此战了四十余日,到了三月中时,京城之内已然粮草尽绝,司徒章屡屡招降,那伪帝城门紧闭,不肯开城投降。又有秦绍阳听闻细作来报,道城中已有人肉作市,不禁忧思更重,加之他病情不定,再难理事,偶有那梵天来访,把那吃人逸闻般添油加醋说了,道哪天杀了秋蕊来吃,也是难料之事。秦绍阳听他说得厉害有势,郁气渐浓,不知不觉每日卧床渐长,时常一睡便是半日,把个攻城杀声置若罔闻,不悲不喜,越发消瘦起来。
司徒章忙於军务政务,围困京城不止,其他也未放下半分,况且梵天与他一暗一明,相互为证,只待城内颓塌,一举拿下,不费吹灰之力。如此过了半月,京内饿殍遍野,将士再难支持,加之拜火教在城内点火滋事,散布谣言,那帝京四门一日洞开三处,先锋杜五七派了先遣入城,抵抗少有,轻取禁城之外,途中遇到小队军士,为首之人虽有勇力,但寡不敌众,终被擒获,问起姓名,方知是唤解小剑的。
解小剑被押到杜五七马前,所幸杜某知晓他是何人,即令带往天佑行辕。司徒章闻听此事,也不接茬,命校尉押入土牢候著,公务完毕才懒洋洋去见亲弟。那流氓到了牢里,把食盒打开,取些酒菜出来,大剌剌先自坐好,斟酒两杯,招呼解小剑同坐。
两人不甚亲热吃了杯酒,问起家中,解小剑才冷笑道:“司徒大人好生得意,受那秦绍阳恩惠威加四海,却不管家人遭难,真正英雄豪杰了得。”司徒章不以为意,笑得也甜:“家里有你舔那伪帝靴跟,你娘自然安泰,何须某家操心。现今你既就擒,为某庇护,更是不必惶恐,只管吃饱睡足就好。”解小剑自不买账,哼了声全当应对,司徒章不慌不忙,夹块嫩笋放在口中,细细嚼碎咽下,道:“你还是忘了那耍屁股的交情,乖乖混个皇亲,否则寻个理由e的剁碎喂狗,让你亲娘伤心,可是不孝大罪。”
解小剑正想回嘴,却瞥见那流氓笑里含冰,万分不善,当下停了念头。司徒章懒得与他再说,正巧春熙来报,道秦绍阳有请。司徒章顺便离席而去,解小剑自有人看管照应不提,那流氓来到秦绍阳处所,见四下清洁肃静,桌上摆了茶食点心,样样都是喜欢之物,便贴了秦绍阳道:“哥哥许久不曾如此殷勤,可是有事要与小弟说来?”
秦绍阳微然一笑,道:“司徒大人这话说得无理,莫非来了便要讨理不成?”司徒章忙道岂敢,秦绍阳拉他坐下,遣去四下人等,面生红晕道:“京城既破,禁城想来不久,秦某心中有事,想与司徒商议。”t司徒章道哥哥请讲,秦绍阳道:“迎娶女帝,善待宫人之事,司徒可要答应。”
司徒章稍有难色,道:“那女,小弟与她成亲,何必等到此时?”秦绍阳闻言神色略变,只当这流氓有变,却又听司徒章道:“但小弟既然答应哥哥,哪有反悔之理,想来她虽刁钻,却与哥哥一样爹娘,多多照应本就应该。”
秦绍阳听他答应,点了点头,又道:“这几日你多公务,秦某房内冷清,生出倦意,想与司徒多多攀谈,不知好与不好?”司徒章食髓知味,怎会不懂,腻在秦绍阳身侧,笑嘻嘻道:“这攀谈的法门甚多,哥哥谈公务还是世情,抑或日後伟业宏图,更是妙些。”
美人恩第三十二回破6
秦绍阳被他边说话边解了玉带,不想多作娇娆,直道何必戏谑,司徒章见了他便不能停,况且有些日子不曾缠绵,点起火来,岂是随便好熄灭了的,当即起身,把个美人横抱而起,进了里间睡房,轻轻放在榻上,不曾脱衣,先捉了唇来,肆意嘬弄吮咬,待那美人起了劲头,司徒章才稍稍放开。
两人相视一笑,一齐脱了外袍坎肩,剩了里衣,滚在一处。司徒章深知美人趣处,先软了窄道,操枪入室,泵了百十来回,到了尽头,把个热浆全然灌入,烧得秦绍阳面如桃花,勾了流氓牢牢抱住,要想再来,却不肯了。
司徒章得了快活,淫兴正盛,加之那秦绍阳赤裸裸在怀中喘得销魂,皮肉白嫩欺霜赛雪,真正一等一的绝色美人,但这身子偏又虚弱,比那波斯琉璃花瓶还脆,稍稍放纵便会要命,司徒章心中暗叹,面上却嬉皮笑脸,他道多谢哥哥赏赐,小弟不胜快意云云,惹得那秦绍阳只笑,扯过被子盖了,方才说起话。司徒章知道秦绍阳爱听什麽,便将运粮入京的事说个透彻,另外又道了些杂事,听得秦绍阳连连点头,莫名说道文散生解小剑此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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