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
“可是那个活过来的还是我的妻子吗?”章夜像是突然想起了一件至关紧要的事。
绯绡却没有答话,他也不知道,这个方法真的成功的话,到底继续生存的是喜满还是常春?
“还有多长时间?我们要尽快了!”绯绡急着问他,“那些事以后再想办法!”
章夜抬腕看了一下手表:“还有五个小时,晚上七点咒术就会全部完成了!”
“什么?只有这么少的时间?”绯绡惊讶的叫道,“我们赶快出发!”回头对陈开说:“你不要去了,帮忙看护一下常春吧!”
“好,好的!”陈开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消瘦的常春,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我们快走!”绯绡说着一把拉了章夜就要走,“带我到你布了诅咒的地方!”
章夜忙拿了外套,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门。
“你们要小心啊!”陈开望着走廊里绯绡渐行渐远的白色背影,突然莫名的担心起来。又回头看了一眼形容枯朽的常春,只希望一切都能顺利吧!
章夜布了诅咒的地方是一个偏远的空房,那是一个将要废弃的筒子楼,两个人搭车到了地方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由于是阴天,使天空显得更加的阴沉。
“就是这里?”绯绡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破败的楼房。
“就是这里!”章夜说着走在前面,“跟我来!”
绯绡跟着他走进黑暗的楼洞中,两个人一路爬到了顶层,章夜掏出钥匙打开了一个房间的门,拉开了屋子里的灯,狭小的房间中,有人用咒符画了一个直径约一米的圆圈,圆圈里面是一块红布,七枚古旧的钱币压在了红布的周围。
章夜回头看了一眼绯绡,示意这个就是诅咒了。
绯绡看着这个圆圈,小声的说了一句:“通道?”
章夜听了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是赞许的目光,他点了点头:“不错,这个就是诅咒的通道,我要想法把常春被带到黑暗世界的灵魂召唤回来。”
“我看看吧!”绯绡说着绕着那个圆圈转了一圈,这是一个完美的通道,完美的诅咒,比他想得更加的完美,几乎接近成功的诅咒,要怎样让它停止?
在医院看护常春的陈开,一个人无聊得开始打起盹来,他睡着睡着,一个激灵就醒了。
“怎么睡着了?”他拍了一下自己的头,突然觉得口渴,看了看常春的输液还有不少,就打算去外面买瓶水,他想着就出了门。
而后面的常春,插了输液的针管的手,干瘦的,血管突出的手,突然动了一下。
“以前你曾经问过,咒术和法术哪个会赢?”章夜看着蹲在那个圆圈旁边沉思的绯绡突然说了一句话。
绯绡听了这话,一下就抬起头来,瞪圆了一双美丽的眼睛,“你还记得?”
章夜笑了一下,“你这样出众的人,我怎么能够忘记?”
绯绡听了这话,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慢慢的站了起来,章夜到底在想什么?他装作不认识自己,却突然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
“现在我们的面前不是刚刚好就摆着这样的一个机会吗?”章夜双手抱臂,指着地上那个咒符画的圆圈。
“我会证明给你看的!”绯绡朝他笑了一下,这个男人,心机深沉若此,让人无法捉摸。
“并不是完美的诅咒,怎么证明?”章夜笑着从兜里掏了一个试管出来,里面是猩红的血液。
绯绡见了那个试管,脸色一下就变了,两条剑眉挑了起来,目露凶光,“你要干什么?”
“让诅咒变得完美啊!”章夜说着笑了一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他说着看了绯绡一眼,“你想通过我妻子的身体,让别人复活!”
“怎么是别人?”绯绡说,“活的依然是你的妻子!”
章夜听了,脸上挂着一副好笑的神色,“你懂爱吗?爱一个人怎么能只爱一个躯壳?我爱常春!爱她的一切,她的聪明,她的美丽,她的狡猾,她的小脾气~”
章夜说着就留下了两行眼泪,“是全部的常春,而不是一个有着她的外表的别的女人,更不能容忍,别人占用了她的身体享受生命!”
绯绡听了心下也是恻然,也许自己真的是太自私了,根本没有想到这些,“可是,咒术太危险,我只是~”
“不要说了,诅咒早就下了,我已经孤注一掷,怎么会让它功亏一溃?”说着拔开了试管的塞子,手一倾,里面的血液眼看就要倒了出去,下面正好是那块压了钱币的红色的布。
“不要!”绯绡说着一伸手,一股气流就冲着章夜手中的试管去了。那气流像是一把剑,一下就把那个试管打飞,试管在空中转了几个圈,“碰”的一下飞到了章夜身后的墙上摔得粉碎,在那面灰色的墙壁上,留下一大块触目惊心的深红色血迹。
章夜吓得面色惨白,捂着自己的手,不知该怎么办,他的手被刚刚的气流割破,血正一点一点渗了出来。
绯绡一步就窜到他面前,一把提了他的衣领,大声喝道:“快点说!咒术下在了谁身上!”
章夜苦笑了一下,缓缓的吐了几个字,“陈开!”
绯绡听了一愣,突然觉得脊背发冷,是的,是的,原来他从来就没有需要自己帮忙的意思,他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保护陈开,所以才在最后一刻把自己引离陈开的身边。
“为什么?”绯绡气急,一把把他推了出去,“陈开只是个孩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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