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遮掩著自己的容貌,若不是洛韶言中午电梯内的一番话,百里静几乎忘了像楚若风这样放荡的人,自然少不了记者追著,写他的花边新闻。
百里静付了车钱,走进公寓楼。按著记忆中的路线,来到一扇黑色门前,‘叮,叮,叮’百里静按了按门铃。很快,楚若风开了门。
楚若风的公寓装潢精致,不亚於洛韶言的住处,但比起洛韶言的公寓,这里显得没有人味,很显然楚若风并不经常住在这里。
一进房间,百里静就脱下眼镜,戴的他难受死了。楚若风悠闲的坐上沙发,语气透了丝不悦,“如果我不发短息给你,你是不是打算再放我一次鸽子?”
百里静皱皱眉,楚若风说的没错,如果楚若风不发信息给他,今天他必定会放他鸽子。他可没忘记楚若风对他做得那些过分的事,光看著楚若风不可一世的样子,百里静就觉得厌恶。百里静的脾气向来都很不错,从没有如此厌恶过一个人,这些全都拜楚若风所赐!
实话是万万不能说的,百里静好半天才开口说,“没有。”
楚若风望向百里静,两人虽同处一间房内,但百里静站的很远,“过来。”楚若风命令著,话中带著不容拒绝的霸道,强迫著百里静服从。
百里静朝楚若风走去,还剩下两步之遥时,他选择了停下,不再往前。
楚若风的目光在百里静身上兜了一圈,缓缓说,“你做的不错,洛氏下午把签好的文件送来了。”
百里静懵了,韶言签好了?还已经派人送到了楚氏?这麽快?到头来,他还是在阴差阳错之下害了洛韶言。
“好了,不说这个了。”楚若风懒懒地说,“脱掉你身上的累赘。”
“做什麽?”百里静的声音里透著惊疑不定,身体也在刹那紧绷。
楚若风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懒地动,也懒地说话,就这麽直视著百里静。在他的视线之下,百里静不禁扪心自问,只能向他妥协了吗?真的要活在他的掌控下,任由他摆布吗?没有其他的路可以选择了吗?
见百里静站著不动,一副忧郁的样子,楚若风开口,语调慢悠,却带著显而易闻的冷然与威胁,“门就在你身後,你可以选择立刻走出这个门,不过,你也会因此失去洛韶言并且身败名裂,你在洛氏的前程也毁於一旦。或者你可以选择服从於我,我可以向你保证那卷影带的保密性,没人会看到这卷带子,我也会保你在洛氏的安全,不会让洛韶言发现你我的事,所有的一切,只有你知我知,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楚若风逼百里静做出选择,“选择权在你手里,你自己考虑选哪条路,我只给你三秒锺。”
三秒锺很快就过去了,百里静在心里挣扎。百里静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所以注定了百里静无依无靠,必须靠自己养活自己,进入洛氏这样的大集团是他学生时代就有的梦想,努力工作是他出人头地,不必再过从前那种生活的唯一途径,如果楚若风把那卷影带公布出去,别人会怎麽看他?别说在洛氏无法待下去,相信别的企业也不会录用他,还有洛韶言,尽管他没想过要帮助楚若风,但那份文件确实是通过他而传到洛韶言那边去的。
没有选择了,这是百里静此刻唯一的想法,他是毫无选择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百里静最终选择了在楚若风等待的目光下,脱掉了自己的大衣。见百里静屈服,楚若风笑了,目光随之变得灼热。
解开毛衣的扣子,一件件脱去,百里静身上的衣服渐渐变少,不出几分锺,百里静便不著一物,身体赤裸。
百里静的身体忍不住颤抖,第四次了,这是他第四次在楚若风面前袒露自己的身体。 看了许久,楚若。”楚若风用的是肯定句,而非疑问。他在暗示百里静,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他掌握著。“去洗干净,我不喜欢洛韶言的气息。”
这句话就像一种侮辱,侮辱著百里静,他就像是一件东西,没有自己的思想与意愿,被人摆布,楚若风想他怎麽样,他就得怎麽样。
百里静紧咬著下唇,极力隐忍,不让自己崩溃。百里静转身走进浴室,洗了一个有生以来速度最慢的澡,他故意洗的很慢,拖延著时间。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洗的再慢也逃不过,当百里静擦著湿露的头发走出浴室,楚若风早已不在客厅,他猜楚若风应该在卧室。
走进卧室,楚若风正坐在床上抽烟,看到百里静进来,立刻拧灭烟头,等得有些不耐烦。“那麽慢?”站起身,楚若风很自然的走到百里静跟前,伸手摸了一下他未干的头发,带著沐浴露的香味,“洗干净了?”
百里静稍後退一步,避开楚若风的触碰,不悦地说,“楚若风,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
“过分?”楚若风看著百里静黑眸中隐含的怒气,“敢不听我话的人,你是第一个!不过,也是最後个!”说著,楚若风的嘴角浮出一道具有深意的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晚不打算来,很快,我就会让你乖乖听我的话。”
百里静在心里反抗,一双带著怒意的眸子瞪向楚若风,楚若风张扬狂妄的样子令人极度生厌,也令人胆战。
楚若风自大,不可一世地说,“至少我还从没遇到过不肯屈服在我手下的人,他们到了最後都会听我的话,当然,也包括你,你也不会例外。”
“疯子!”百里静忍不住了,受不了了,楚若风太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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