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都是上我妈的户口本上。”
严希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
“那这么说吧,生你的男的呢?还活着么?”
“活着呢,都成精了,至于什么精我就不说了……”
严希心里明白,嘴上循序渐进,
“你还记得之前市长儿子结婚的事么?”
“这事我可记得..印象太深了你打牌打的太臭了,有点欢乐豆都输干净了……”
“不是这事,”
严希特意强调了一下,“我是说,后来市长儿子敬酒时来抱你的事。”
“啊,怎么了?”
“石炎这个人我略有耳闻,为人处事挺高傲的,可他那天对你那么热情..你俩怎么认识的……”
石久早就猜出他什么意思。
这个逼果真是在这事儿上怀疑自己,俩人根本就是心知肚明,还非要把话说的这么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但好在都是真心话,石久也不跟他计较了。
“你是从那事儿上就开始注意了……可真早啊……那时候咱俩还不熟呢..”
严希觉得自己有点太直白了,沉默好一会才开口,
“你生气了?”
石久满不在乎的摆了下手,
“不生气啊……有气儿早生过去了,再生就墨迹了,我现在就想好好追你。”
电视里突然广告大作,吵吵嚷嚷的,可屋子里却很奇怪的,格外寂静。
“怎么不问了?”
“不想问了。”
“怎么又不想问了?”
“不想知道啊……”
石久斜眼瞟严希起了一层红晕的耳尖,
“为什么啊……”
身上的汗已经蒸干了,这时候楼里还没供暖,屋里清冷的要命。
严希阴沉着脸,长叹口气,
“冷死了。”
石久听律师这席话心里热乎极了。
把旁边的小伙子往起一捞,石久完全不顾那两个在自己身上练捶的凉爪子,
“那咱干点热乎的。”
把人连托带拽的揪到卧室床上,石久趁着律师底下还湿乎的时候又来了一回。
被窝里先是一阵翻腾,只听律师咬牙切齿的开始骂,
“不是说好这次让我来么!你好歹也是党员干部,能不能别这么言而无信?”
“干部中也有败类啊..鲜鱼汤里还有老鼠屎呢,我这充其量也就是个花椒粒儿,不算什么。”
“……滚……拿出来……”
“严律师……别闹,乖,快抬腿……哎呀..你劈大点啊……你也不是大姑娘你老夹着腿干嘛……刚才你挺奔放的啊……”
吵了一会儿,床上很快就没人说话。
而是黏黏糊糊的一阵响,舌头搅着舌头,呼吸缠着呼吸。
后来又有人说话了,喘着粗气儿,幸灾乐祸的,
“哎……你这不是……也挺喜欢的么……还非要装……恩?”
“……闭..闭嘴。”
50
石久非常不习惯早晨起来的时候身边有个人。
打四岁起就是自己睡小黑屋,这么多年了也没找个对象,一个人在床上翻腾二十多年了,石久还没试过跟别人一起睡觉的滋味。
因为每天早晨七点半上班,七点不醒的话石久妈就准点凿门,所以石久如果没宿醉没熬夜的话,都是赶在他妈敲门前准点醒。
但严希起来的就晚了。
好歹也算是半个老板,平时上班儿不去都没人管,准时就更不用了,而且他又总在外面应酬经常半夜才回家,所以一般都八点多才睁眼睛。
这不才六点五十,石久便惊恐的睁开眼睛。
昨晚上做一晚上律师难产的梦,说孩子头发太多啊,这家伙直接影响头的直径,怎么生也生不下来,石久又喜又悲,护士都骂石久,说人都不行了他还在这笑,石久一听刚想哭结果一使劲,眼泪还没掉下来人先醒了。
吧唧吧唧嘴,觉得这梦做的挺没味儿的。
石久正想起床出去洗漱,结果腰一使劲,身上的大腿压的还挺瓷实。
刚醒脑子还有点蒙,侧脸看见枕边儿上的脑袋瓜跟见了石久妈一样震惊。
但好在石久很快反映过来了,也知道这是哪儿了。
昨晚上折腾到后半夜,两个人一起去洗的澡,律师在浴室里面墨迹了很久,出来的时候还拿着一管消炎软膏,阴沉个脸,话都不跟石久说一句,被窝里也躲的远远的。
后来摸了两把才知道肿的厉害,疼的律师走路直撇腿儿,石久也挺不好意思,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哄了他好一会,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石久躺在床上打量严希的卧室,就是简单的黑白灰,收拾的干净利索,完全不像个单身老爷们该住的地方。
特别是这种忙的要死一天光顾着坑人的大律师,就更不像了。
记得小时候看动画片,里面的反派不是生活在臭水沟子里就是埋了吧汰的洞穴城堡,这么利整的反派还真是头一次见。
严希睡的很沉,一条腿骑着石久,完全没有醒的意思。
石久还依稀记得律师刚睡的时候那副冷脸皮,现在可好,直接反过来了,光个腚在被窝里缠人,蛋都贴自己大腿上了,软囊囊的,有点凉。
石久一点也舍不得起来,而是往前凑了凑,伸手的摸了摸律师的头发,
小心翼翼的,
掀开刘海,看律师额头光洁,浓眉微蹙,脸上线条硬朗,睫毛却长的跟小姑娘一样。
石久越看越得意,想着律师真好看啊,真好看。
太想以后每天早晨起床都能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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