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不够矜持,太没男子气概,又怕把苏一帆吓到了。
“怎么了,不说话?”苏一帆侧头吻住男孩的鬓角,手不自觉搭在对方丰润的臀部。
“没想到你会来……我太高兴了。”
“傻不傻,这么重要的事,我来才是应该的。太忙没有考虑到你,是我不对。”
苏一帆倒不是真的这么有良心。做实业免不了跑前跑后,他没太多心思谈情说爱,是王雪特意打电话过来嘱咐,他才暂时丢了手头的工作来陪白陶。漂亮话他当然会说了,就像他的老二该硬的时候从来不含糊。哄人开心是一种交际的本事,不巧苏一帆尤其擅长这类把戏。如果他有意愿踏足演艺界,演技恐怕是能挤进一流的。
他从小家庭美满,过得是天之骄子一样的生活,对于照顾别人真没什么经验,偏偏白陶也从不要求什么,这反而让他有些愧疚了。
白陶的身体在他怀里非常契合,让他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男孩身上仍带着沐浴的香味,柑橘茉莉在他身上格外甜美,让人想一口吃掉。
“哥哥……做吧?”感觉到男人身体细微的变化,白陶弯起眼睛。
“明天不要紧吗?”
白陶摇摇头,他依旧搂着男人的脖子,猫一样蹭着他的脸颊。
不仅男人有需求,他也早就憋得无法忍受。猫科动物看起来再怎么可爱,也毕竟是肉食系的捕猎者。
从表象看,白陶完全不会给人弱势的印象,除却长相高傲的这类评价,在关乎于艺术和创造的部分他也有桀骜不驯的野性,才华卓越而锋利,很难想象他会任别人摆布。
可不幸的是遇到苏一帆,他能比世界上最廉价的妓女还要配合。尽管他不说,也会用行动证明,他全身心属于眼前这个男人,可以毫不犹豫掏出全部。
也许正是他这般以身饲虎的心情,才叫人觉得他仿佛是神殿崩塌后被抓来献祭给恶魔的圣女,纯洁的一塌糊涂,也被玷污得一塌糊涂。
前戏被粗鲁地省略为几个绵长的拥吻。苏一帆和白陶做爱时没有带套的习惯,摸到雌穴足够湿润就解开裤链将挺立的昂扬不深不浅地插进去,两人下身相连,一步步挪到床边,相贴着倒下去。
他们今晚时间不那么充裕,没有太多时间供人讲调情的蜜语,速速地进入了正题。要知道一旦开始某人就没那么容易停下,百般忍耐才不会让白陶shī_jìn在床上。
近一个月没有经历过外物入侵的小口紧张地收缩着,一边吐出黏液一边试着负担剧烈地撕扯。苏一帆狠狠耸动着下身,粗长的茎柱每次都全根拔出,再深深捣入,插得白陶大哭不止,嘴里都是些好舒服好爽的浪语。
男孩娇嫩的雌穴被他干得更加绵软,入口被不断挤压拉扯,内里拓成筒状,几乎要失去原有的弹性。
苏一帆对待白陶非常克制,但也够白陶忍受的了。他本身就非常敏感,又不常shǒu_yín,这样被插得高潮了好几次。小腹上都是干涸的白痕,任谁都没法不感到疲软。
“不要了……哥…我下面…太坏了……”他口齿不清地说着话,逻辑都被撞得七零八落,想控诉插在体内那条硬物的罪恶,又恐惧于脆弱的女穴被搅得无法复原。
“乖,马上就射给你了,说几句好听的话给哥哥听听……”
“你真的太坏了…呜……”白陶神智恍惚地哽咽着,颤颤巍巍掰自己的腿根,又摸着发痛的yīn_jīng用力而缓慢地向上撸动,“哥哥快操烂我了,陶陶的làng_xué要破了……”
“嗯,还有呢?”
“再插…也射不出来……肚子好痛……”他的下体几乎快痛得麻痹,快感的溃堤一次比一次难,每一轮都意味着需要更长久激烈的操干,出精困难得肌肉痉挛。
苏一帆终于心软,释放在白陶翕张的穴口,又伸手将浓厚的白浊涂满男孩股间,连密闭的后穴也不放过。
他居高临下看着男孩湿润的脸蛋,表情一愣。
白陶这幅双眼含泪流着口水的模样真是可爱得要命了。
他英俊的轮廓被抹上了楚楚可怜的色彩,完美的纯洁被破坏殆尽。
苏一帆很满意,咬着嘴唇不自觉笑了,深邃的眼睛里像同时有冰川与火山,幽深而明亮。他实在是漂亮的过分,即便是做出如此恶劣的反应也叫人不敢责怪。更何况他身下真正的受害人投来的只有痴迷的目光。
收拾好屋内的狼藉,苏一帆抱着白陶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等你考完,我们就在酒店做一整天,好不好?陶陶又变得好紧,我帮你通一通……”
“哥!”
白陶听着男人这毫无廉耻的口白,羞愧地要把头埋进被子里。
“哎,害羞了?好了,快睡吧。明天我叫你。”
苏一帆轻柔地吻了男孩的额头,全情投入在这温馨的情景里。
他如此的认真,真叫人心动。
7.
白陶在考试结束的第二天就把东西搬去a市苏一帆的公寓,b城的房子里主要留的是大件家具和母亲的遗作。苏一帆替他雇了一个新阿姨,每个月去做做清洁,等将来白陶毕业了,再由他决定房子如何处理。白陶母亲的保险金以及遗产加起来不是一笔小数目,几乎可以保障他大半辈子生活无忧。
a市一直是座发达的大都市,交通方便,公共设施健全,相应的生活成本也水涨船高。苏一帆住的地方是市中心临江处开发没多久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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