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上重要,但是阮奕在去公司的路上,又让司机把车开到了这里。
他知道今天是何楚父亲的忌日。
何楚还和他说过,这次会带他一起来祭拜。
很奇怪,明明当初听的时候不是很认真,现在人都走了,他又全部都清晰地记了起来。
遇到吴怒的时候,他甚至想到了何楚念出吴怒名字时的声音,“二哥,我有个叔叔,他叫吴怒,对我很好”。
吴怒脖子上有一块很狰狞的疤,都是,阮奕上次就感觉到他是一个腺体受损的。
的腺体不像o那么脆弱明显,但是也是存在的,能伤到腺体应该是很严重的伤。
不过吴怒气势依然强盛,冷眼看着阮奕,这个年轻又倨傲的,让他愤怒难平,在看到阮奕手里拿着的花时,又想要冷笑:“你把他们的儿子弄丢了,不配去看他们。”
一个人和世界的联系几乎都依赖外物,尤其是何楚这样无依无靠的人,没有手机、消费记录、身份登记这些有迹可寻的东西,他就真的隐没于人群,让人遍寻不到。
吴怒的话对阮奕来说好似不痛不痒,他脸色未变,寡淡又漠然地侧身给吴怒让开一步。
吴怒路过他时,说:“我知道你还在查我,别浪费时间。而且你已经结婚了阮先生,阿楚去了哪里,过得好不好是他的事,和你无关。”
阮奕攥着花的手握紧,在第一次找吴怒后,他的确还在查吴怒,甚至还让人盯着吴怒在距离本市车程三个小时的城市租的两套房子。
阮奕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害怕何楚一个人在外面过得不好,还是在害怕何楚可以过得很好。他看向吴怒,示弱不是他能做出的事,却又艰难放下自己的矜贵和傲慢,问:“你不担心他么?”
吴怒拿出一支烟,又觉得对亡者不敬,放了回去,说:“阿楚是个人,不是依靠寄生的小玩意。他不需要任何人也可以活下来,去过他想过的生活,好不好都可以,起码他是自愿的。”
“自愿”两个字重拳一样捶在阮奕心口,在吴怒走后的某一瞬间像是有什么从自己身体里溜走,他按了一下胸口,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眉心,忽略了这点不适。
从墓园离开的时候,阮奕面冷如霜雪,眼角似漫起了血雾。
是他自己画地为牢,无数次的失望之后,倒刺变成毒荆,缠在空城一样的胸口,又日复一日地疯长。
何楚的手术不算什么大手术,这两年有越来越多人支持o“去标记”,这种清洗标记的手术也越来越常见。
伤口是无创的,何楚在手术室待了一个多小时后,后颈包了一块纱布就被护士扶了出来。
回到病房后,同房间的病友问他感觉怎么样,麻药的效果还没有过去,何楚坐在病床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昏昏沉沉睡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吴怒还没有来。
他抱着左手坐起来,沉默地看着窗外,心里空荡荡的,像是失去了什么,有什么清晰地从身体里被剥离出去,身上没有那么沉重无力。
蓄了一会儿电,何楚站起来在病房走了一圈,然后靠在一边盯着别人的电视看,注意力没在上面播报的娱乐新闻上,心里盘算着自己的以后。
也不能一直让吴怒照顾他,养宝宝要花好多钱,他以后做点什么呢?
何楚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左手,右手无意识地在小腹摸着,心底有些茫然。
“哇,你快看,汪其悦她老公送了她一个公司,说是市值有三百亿,我的妈啊!”
何楚注意力往电视上聚,而那条一掷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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