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起来,“你发烧了你不来找我?”
“我错了,下次一定找你。”江稚有气无力地说。
“下个屁次。”
小电驴拐进胡同,稳稳当当地停下。
南北锁了车,一把拽过江稚就往楼上走。
“干嘛?”江稚大半个人几乎被迫压在他身上。
“上楼,量体温,吃药。”南北瞪了他一眼。
江稚躺在沙发上,胳肢窝里塞了根温度计。
脑子依旧是沉甸甸的,意识倒还算清醒,就是睁眼看东西有些模糊。
他索性闭上眼睛。
黑暗里,耳朵就会更加敏感,捕捉到的声音也比平时要多得多。
南北的脚步声一直在房间里响着,从这到那,从那到这。
给江稚一种很安定的感觉。
挺久没人为他忙碌了。
脚步声消失在沙发边上。
南北的气息离他很近。
江稚动了动眼睛,想要睁开,却被南北伸手捂住了。
“先睡,我的英俊容颜以后有的时间慢慢看。”
“.…..”
南北的手心很凉,还有点湿,大概是刚碰过水。
他慢慢抬起江稚的手臂,把温度计拿了出来。
果然,三十七度八,都快烧到三十八了。
sb吧,烧成这样了都不知道。
南北皱了皱眉头,拿过一边刚用水弄湿的毛巾,给江稚擦着脸。
江稚闷哼了声,应该是因为烧得厉害而很不舒服。
肯定很不舒服,脸都猪肝色了。
不过还是很帅气。
啧,这滤镜厚的。
南北把毛巾卷成卷儿,放在他的脑门上。
他起身从茶几下边摸出了个药箱,打开,找到退烧药。
又倒了杯热水,南北拿着药,坐在沙发边上看着江稚。
江稚被烧得有点疲惫,明显又睡得不□□稳。
南北犹豫了一下,碰了碰他的脸。
“江稚,起来把药吃了。”
江稚半睁开眼,迷茫地看着他。
“把药吃了。”南北难得很有耐心地重复了两遍。
江稚接过水,觉得渴得厉害,一仰头就把一杯水给灌没了。
“你…不是让你吃药吗,你药呢,光喝水了你?”南北看着他。
“这儿呢。”江稚摊开手心,抹了抹嘴朝他傻呵呵地笑起来,“再帮我倒一杯水吧哥哥。”
南北又重新给他倒了杯水。
“把药吃了。”他强调道。
“我不想吃。”江稚说,“吃了会困,我晚上还要去酒吧。”
“吃了。”南北把药递到他嘴边。
“你对病人态度好差。”江稚的语气还挺可怜巴巴。
“晚上也别去了,就在这给我待着。”南北冷漠地说。
江稚叹口气,低头张口把他手心里的药给咬了进去。
“我得去。”吞完药,江稚又说。
“我说你不能去了。”南北看着他。
江稚不动声色地和他对视着。
僵持半晌,南北败下阵来。
“..那我要跟着你一块去。”南北说。
“嗯。”江稚勾着嘴角,摸了摸他的脸。
江稚之所以执着地要去酒吧,是因为今天晚上树老板在酒吧办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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