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层做最后一次交涉,如果交涉失败,战争就会马上开始。
可邢寒还没到达目的地,就遭遇了刺杀,如果不是身边亲信拼死保护,他很可能就命丧当场了。随后,邢寒在及时赶到的袭北署长的保下,来到了杉英府警署。
邢寒屁股还没坐热,又收到了管家袭康的紧急通讯,汇报禄高升逃跑了,不过问到禄尘还在时,邢寒重重松了口气,然后在视讯上让袭康带禄尘去一个秘密地点。禄高升既然能被人救走,就说明那幢半山腰上的别墅已经暴露了,所以他需要马上将禄尘转移出去。
袭北这几天也很是头痛,邢上将刚到他的地盘就遭遇刺杀,他这个一地署长也难辞其咎,所以这几天他一直为抓杀手奔波。不过幸亏现场留下一具杀手的尸体,一查之下,竟是杉马星的军人。这下结果出来了,杉马星已经放弃了和谈的机会。
当天,邢寒就寒着脸离开了,哼,杉马星高层以为他们帝国没能人了吗!
站在窗口处看着蓝蓝的天空,袭北头痛的将脑袋搁在旁边修空的肩膀上,叹口气,道:“我们马上就有的忙了。”
修空冷着脸往旁边侧了下,没了靠垫,袭北身体不稳的趔趄一下,随后尴尬的摸摸鼻子。
修空瞥了他一眼,道:“这是警署。”如果让人发现他们的关系,他们的后果只有两样,分手、进监狱,他身败名裂没关系,但袭北却有着大好前途,他不能害了他。
“嗨嗨,下次不会了。”袭北陪了笑,举起的手在修空肩上揩油。
修空的脸又黑了一层,他抬手像扫垃圾一样扫掉袭北的手,说道:“出门左拐就是监狱。”话落,人就离开了。
袭北笑笑,转身,继续看着天上的云卷云舒,战争结束后,辞去署长职务跟修空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好像是个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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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寒回到帝都后,并没有马上会军部,也没有回家,而是直奔他在郊外的一处产业,禄尘就在这里。
那处产业并不是什么豪华的别墅,而是一所两层楼的小楼房,而这里只有禄尘和袭康两个人。
禄尘如往常一样,坐在窗子前,享受着阳光洒在身上的温热感。自从搬到这里后,袭康知道他不会逃跑,而且也没有邢寒的眼睛,也就没有再限制他的自由。禄尘每天这个时刻都会坐在这里,一边享受着阳光,一边看着袭康在外面摆弄他的机甲,枪支。
蓦然,禄尘的眼瞳急剧收缩,放在阳台上手也握的发白,那个人终是来了。
禄尘无声无息的坐回床上,然后等着那人的到来。
半天后,房门并没有被打开,而客厅里却传来怒吼声,随之是枪声,闷吭声。
禄尘心里一紧,踉跄的下床,跑到门边,顿时被外面的肉墙撞到在地。
“你这个急切的样子是在担心谁?”
“没……没有!”禄尘眼神飘忽的反驳道,如果让眼前这个人知道他跟袭康的关系,他会不会死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袭康一定会被杀的,而且那个傻子就算被杀也不知道反抗。
禄尘看着邢寒冷笑着进入房间,想站起来,却发现手脚都失去了力气,在原地挣扎半天仍是没能站起来。
邢寒冷笑着将禄尘扯到床上,俯身看着他惊恐的眸子,讥讽道:“你放心,我那个管家没死,只是手臂中了一枪,不过左臂就此废了。这是对他失职的惩罚。”以袭康的本事,就算一支军队来都没可能让一个人逃走,如果不是他默认,那个小子怎么会毫发无伤的逃出去。
听到袭康没死,禄尘藏在心底的焦急才渐渐隐了下去,他拢下眼皮,遮住眼底的光芒,一双苍白的唇瓣紧紧抿着。
看到禄尘又是这副不死不活的样子,邢寒心里的怒气顿时又冲了出来,他甩手狠狠给了禄尘一巴掌,随后毫不留情的撕扯他的衣服。
禄尘没有反抗,也没有力气反抗,眼睛闭起,承受着和邢寒的怒火。邢寒只要把怒火全部发泄到他身上,就不会再去为难袭康了吧!
等邢寒离去后,已经是午后了。禄尘感到温水撒到身上的舒适感,轻吟一声,慢慢睁开眼睛,就看到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一下子眼睛就瞪圆了。
“咳咳……咳……袭康,你的手臂。”
袭康晃动了下垂的左臂,笑笑安慰道:“没事,可能伤口裂开了。”
此时的袭康为了帮禄尘清洗身子,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了,带着沐浴液的水滴顺着手臂流畅的线条渗进缠的厚厚的绷带里,瞬间消失不见了。
“你让开。”禄尘用所有的力气怒吼道,这么下去,他的伤口肯定会发炎化脓的,这里又没有医生,如果伤口引起炎症怎么办!
袭康勉强的笑笑,回道:“真的没事。”
看着袭康难得一见的笑容,禄尘只觉的心痛的厉害,他将袭康推倒,自己的身子也无力的倒在他的身上,双手揪着他的领子,吼道:“袭康,你够了,你这么做是在折磨谁!”
袭康脸上的笑容沉了下去,右臂搂上禄尘的赤|裸的肩膀。
感受着肩上冰凉的触感,禄尘将脸埋在袭康的衣服里,痛哭道:“袭康,带我走吧,我不要再这么下去了,我受不了了……袭康,这是你欠我的,我要你带我走……”
袭康被禄尘低低的哭声震得心裂,禄尘被邢寒囚禁了这么多年,眼中产生过害怕、惊恐,却从来没产生出一滴泪珠,但如今却哭的这么撕心裂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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