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纱布拆了。
“你做什么?”发现风暝月注意力已经不在头发上而是去解开那个包的有些惨不忍睹的手指。
“解纱布,我以为你会带御医过来呢?”风暝月实在受不了这包扎方法,以至于他已经不想去理会越若羽到底放不放他的头发。解开,里面的纱布已经被染红。他才轻轻划了一下,应该不会血流不止。头发被松开,风暝月继续扯开纱布
“住手,回去再解,朕没有御医是修士。”
“也是,臣也不知那玩意儿是禁术,看着挺简单,谁知道那玩意儿是禁咒。”看着已经结痂的伤口,风暝月转身,越若羽贴的太近,他有些不自在。
“皇上,臣听说,凌云的使者来了?”
“凌云的使者你不是见过么?就是昨日那与你在酒楼吃饭的人。”
“……是他?真意外。”果然,没有偶然只有必然。
“意外?”
“是,意外,不过我还会和他见面的,祈月真正的祭祀是玉琴不是风暝月。”看着越若羽,风暝月勾起嘴角。
“昨夜那么大的动静,你不当这祭祀还真不行了。”
风暝月盯着手上的伤口,心里默念着冲动是魔鬼。
“你可别大事未成,便搭上了性命,那朕岂不是白费了功夫?”
“嗯,尽量。”他可不能保证,况且他要真死早死了,还等到现在,不是说……祸害遗千年么。
“……罢了,这凌云国使过两日便进宫。”
正在点香的风暝月手停在半空,这么快?
“作为棋子,你可别疏忽了。”望着清瘦的背影,越若羽轻声道。
“我有个问题,我在祭台上出现是穿衣服还是不穿?”轻烟缭绕,一袭白衣在烟雾中多了几分飘渺,问的问题却如此让人匪夷所思。
“……”
“穿不穿有什么特别之处么?”
“哦,也对。”风暝月继续手上的动作,他只是顺便问问而已。
“你回去吧,铭儿不是等着你么。”
“皇上,臣给你当跑腿的,可没说给你儿子当奶娘”给爹当牛做马,还要照顾他儿子!
“铭儿有奶娘”越若羽上下打量了一番。
“臣什么都不会。”他承认他颜控!但是他不是猥琐大叔!
“未来国君,也就那么一个,铭儿最近习武和看书的时间都加了一个时辰。”似是有意无意,越若羽轻笑。
“皇上打算的真久远,那臣便找太子去了,皇上自便。”风暝月回头看了站在正殿中间的越若羽,转身从侧门出去。
“君临天下……”越若羽轻语,若是祈月再不出手,那么,祈月真的成为那二人的争夺之物,他越若羽可没有屈服甘愿做他人臣子的觉悟,天下三分,久了,自然有人不堪平静,风暝月啊风暝月,你能为朕做些什么呢。
☆、第 25 章
风暝月从正殿出来,身子靠在墙角处,脸上表情已不复存在。伸手将那长了半截的头发拢到胸前“还真,不止一点点……”气息有些不稳,扶着墙的手用力了几分,不想,刚结痂的伤口被扯开,怎么会,只是一个小伤口。风暝月看着墙上印上的手指印,眉心生疼。
那个还真的是禁咒,想起玉云说,血为媒介的咒术都存在危险。
拿出手帕捂上,如果交换的是时间,那就是寿命,他倒是什么都没看到啊,画面太过混乱,他要整理思绪也许还要很久,他为了什么去开启血祭他很清楚,只是代价她不清楚罢了。
“大……大人您怎么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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