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赵衫雨是自愿的,肯定是苗巫教的人逼她和那个冥堂的孙子结婚的。
“准备走了吗?”突然我师傅从外面走进来,笑呵呵的看着我问。
“师傅,对不起,半年我都没有练到你口中合格的程度。”我叹了口气说:“等我救出我媳妇,我就继续来这里跟着师傅你练御剑诀。”
“不用了。”我师傅摇摇头:“我也是时候下去杀了那只妖怪,给你师母报仇了。”
“师傅。”我一听,惊讶的看着他,我师傅自己说过,那只妖怪很厉害特别厉害,他根本没有太大的胜算。
“行了,倒是你,在这里陪了我半年的时光。”我师傅说:“十年了,一直都是这么孤独的过来,很乐意在最后有你这么一个徒弟。”
完蛋了,我师傅说这句话跟说遗言一样,这样看来,他心里根本没有胜算
惊风哥站在我俩旁边,一直皱眉看着我们,没有说话。
“至于那巽风扇,我会找机会帮你找到,如果我能找到,并且活着回来,我会带来给你,如果实在找不到。”师傅皱眉向旁边的惊风说:“帮我一个忙,在半年后把他带回龙虎山,虽然白无常是鬼妖,但也不敢闯我们龙虎山。”
“明白了。”惊风哥点了点头。
“作为师傅,分开原本应该给你一些礼物留个纪念,但是我身上的东西要留着对付那只妖怪,不能分出来给你。”说着我师傅递过来一个挂坠,这挂坠是用红绳绑着,上面挂着一个桃木剑,这把桃木剑也就指头大小。
“这个挂坠你挂着,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也能记得有过我这么一个师傅。”师傅说完,叹了口气,说:“走吧。”
“嗯。”我咬着牙齿看着师傅,平时和师傅在山洞里面住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但真的当我要和他分开的时候,竟然特别不舍,因为或许这会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师傅,这种感觉很复杂,心里很酸。
我死死的捏着挂坠说:“师傅,不然我再陪你吃最后一顿饭……”
“走。”师傅摇了摇头。
“师兄,我,走了。”惊风哥冲着师傅抱拳,然后带着我就走了。
我和惊风哥走了大概四十分钟,走出了哀嚎古穴。
踏出哀嚎古穴的时候,我回头一看,心里异常复杂。
“或许,再也见不到师傅了。”
我和惊风哥往外走了起来,这外面的树林我早就熟透了,怎么走出去之类的,走出这片红树林。
很快我俩就路过了这破庙,看着这破庙我心里也蛮感叹的。
我俩一直走,最后五点半的时候,我俩才到了魅山镇,我看到这小镇上,人来人往,我都快哭了,当了半年的野人,终于看到个活人了。
走到街上,很多人鄙视的看着我,还捂着鼻子,有的冲着我指指点点。
“惊风哥,这些于啥呢,难道我身上很臭吗?”我向旁边的惊风哥问。
惊风哥咳嗽了一下说:“不臭吗。”
惊风哥带着我走到旅店,我洗得于于净净,穿上了惊风哥刚给我买的新衣服,走到镜子面前看到我都快披肩的长发,以及嘴上的浮渣子。
在外面的惊风哥就说:“等会跟着我去理发店搭理一下。”
“不用了。”我摇了摇头,摸了摸我脑袋上的长发,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既然要去苗巫教,那肯定需要伪装,现在镜子里面的模样,我自己看着都有点不相信是我自己,更何况苗巫教那些家伙了。
我坐到床上,就问惊风哥:“惊风哥今天多少号?”
“今天十一月八号,还有七天你媳妇就要出嫁了。”惊风哥说:“我有苗巫教的地址,我们现在赶过去,马上带走你媳妇也行。”
“不急。”我摇了摇头,我虽然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很愤怒,但是现在也稍微平静了下来,我先用充电器给手机冲着电,一开机,一大堆的未接来电,有我爸的,有赵衫雨的,有驴哥大奎的,还有罗局长的。
我连忙给赵衫雨的手机打了过去,结果对方显示的是,我拨打的电话是空
果然,然后我又给大奎打了过去。
“喂,风子,是你吗?卧槽,你可算给我打电话了。”电话竟然是驴哥接的。
“大奎呢?”我问。
“大奎?不知道啊,上个月他和他媳妇不知道是不是去哪个地方旅游了,电话也落下了,走的时候也没给我打个招呼,你个王八蛋也是,半年都死哪去了,你知道我现在把店做得有多大不,有多宏伟不。”
“行了,有时间我再回来看,要是有事情,你给我打电话就是。”我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惊风哥,这次你也要陪着我一起吗?”我看着惊风哥问:“你给我地址,我自己去也可以,这次去苗巫教肯定危险至极。”
“我既然来找你,当然就是要陪着你去。”惊风哥点了点头。
“多谢。”我要是平时或许会说一大堆话来感谢惊风哥,但是现在我心里真的很烦躁,话也不想多说。
当天晚上我俩就在这个旅馆住了一晚,第二天上起了一大早,然后就退了房,惊风哥开着车,带着我往重庆赶去。
在路上,惊风哥也告诉我,我们要去的是一个叫大柴旦的镇子,苗巫教的总部就在这里。
大柴旦是青海省和甘肃省交界的中心。
我们回到重庆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我跟着惊风哥直接到机场买了两点钟到青海西宁的机票,然后惊风哥带着我去吃了一顿肯德基。
妈蛋,太好吃了,在哀嚎古穴里面,我吃的东西真是惨不忍睹,虽然油烟米醋师傅都在魅山镇买了的,菜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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