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于辰昏就这样回到自己身边,可他是真心为了自己回来的吗?
他自己也说了,承认了,他回来不过是因为自己的□□将这天下搅得怨声载道,民怨沸腾罢了。
可他还说了,说他对自己有一点真心,说他于辰昏也是喜欢自己的。
这让应粱栖措手不及,他从不知于辰昏竟对他竟也有这般心思。他想,只要于辰昏对他有一点喜欢就够了,他可以为了这一点喜欢抛掉自己的所有。
重修弘律可以,撤职也可以,只要于辰昏对他有那一点喜欢,让他赴汤蹈火他都愿意。
只是这一点喜欢是真的吗?
还是为了安抚他故意说出来骗他的呢?
应粱栖不知作何想法,这侧岭上几千级石阶如同走不到尽头,将他困在此处走不出来。
他没办法,他也救不了自己。
应粱栖心里乱的难受,倒不如离那远点。
这两日应粱栖手头的事情也多,干脆将自己埋没在朝政上。
晚上,窗户被应声叩响,一个暗卫翻了进来,交给应粱栖一样东西。
应粱栖将那东西把玩在手里,那人又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应粱栖点点头,暗卫又如同一道影子般消失在夜色里。
☆、良相盗将15完
第二日
礼部侍郎刘远坤前来拜见皇上,一进门,应粱栖竟也坐在一旁。
刘远坤心里大惊的同时,脸上不动声色的堆上笑,与应粱栖寒暄了几句。
应粱栖嘴角带笑,“刘大人这腰间挂的香囊可真是不错,令夫人手巧心细,刘大人好福气。”
“哪里哪里。”刘远坤看了看自己腰间所系,“贱内的针线拿不出什么样式,挂个心意罢了。”
萧知鹤道:“刘大人,朕昨日上街,见周卿进了你的府邸,怎么,是不是手又痒痒了?”
“皇上说笑了。”刘远坤是朝中出了名的喜欢打牌,没事就拉着几个人去他府里,一打就是半夜不散,为此,还被御史弹劾过一次。
“这……臣下次不敢了,不敢了……”刘远坤一副惶恐样子,连连摆手,惹得萧知鹤大笑。
“刘大人不必如此,只要不误了正事便好。”萧知鹤宽慰道。
“自然不敢,不敢……”
“那刘大人昨晚与周大人打了多久的牌啊,下次再带上我一个?”应粱栖道。
“昨日,昨日与周大人从申时打到了戌时,着实是晚了点……”一个豆大的汗珠沿着刘远坤的额头往下落去。
“大人不必惊慌,我也只是随口一问罢了。”应粱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是……是……”刘远坤面色更加难看,几句述了应禀告的政务后便退下了。
等他走后,萧知鹤不免抱怨。
“好端端的,你吓他作甚?”
“皇上英明,臣一没威逼,二没动手,何来吓唬这一说?”应粱栖道。
“那你这是做什么?”萧知鹤不解。
应粱栖轻笑一声,从袖子里摸出了个物件,呈给萧知鹤。
“这是什么?马吊牌?”萧知鹤打量着牌,问道:“从何而来?”
“刘大人家中,昨日申时刚过便被我叫人取了一张来。”应粱栖道。
“申时……”萧知鹤细想。
刚刚刘远坤说他与周大人申时开始打牌,可其中一张马吊牌却在申时被应粱栖叫人取走。
看来刘远坤是说了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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